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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這段發生在稻妻內戰期間的事情後,北鬥最後總結道:“最後,我得到凝光的默許,跟海隻島做走私生意,沒想到,這筆生意,我賺大發了!”
“現在啊,珊瑚宮心海念在我在海隻島最危險的時候,幫助她,給我了一項很大特權,凡是我南十字船隊去稻妻做生意,一律免稅!”
聽完現在北鬥說什麼她的海運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邵雲撓了撓頭,皺起眉頭問道:“所以,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啊?”
北鬥見狀,有些恨鐵不成鋼啊,邵雲怎麼突然糊塗了,這其中的關鍵都看不出來。
她耐著性子,繼續解釋道:“你沒發現這個故事的關鍵點嗎?當凝光得知你幫助海隻島反抗軍後,她的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原本對我的走私行為還有些抗拒,但一聽到你的名字,她竟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不僅如此,還讓我送不少原本被列為禁運物資的貨物呢!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啊!”
邵雲聽到這裡,眼睛突然一亮,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哦,我有點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在凝光的眼裡很重要,值得拉攏,對嗎?”
北鬥點了點頭,露出一副“你終於開竅了”的表情,說道:“正是如此!你在凝光眼中的地位可不一般呢,她可是把你當成頭號上賓來對待的!”
一聽北鬥形容自己在凝光那裡是“頭號上賓”,邵雲嘴角微微一抽,乾笑一聲後,連忙糾正道:
“應該是熒和派蒙才是凝光的頭號上賓吧,我?我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北鬥輕輕地搖了搖手指,對邵雲的說法並不認同。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始給邵雲分析起凝光的想法來。
“不對,不對,邵雲先生,咱們酒都喝到這份兒上了,您也彆怪我北鬥說話直。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真心想認你這個朋友,所以才會跟你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
隨後北鬥一臉認真地看著邵雲,說道:“熒和派蒙在奧賽爾事件期間確實幫助了璃月,讓璃月成功地度過了那場危機。但是,這二位的影響力,絕對沒有你強。”
邵雲聞言,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至於吧,熒和派蒙可是出了名的熱心腸大冒險家,在璃月不知道幫了多少人呢……”
北鬥見狀,語重心長地敲了敲桌子,示意邵雲先彆急著反駁,聽她把話說完。
然後,她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說道:“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當初在與奧賽爾激戰的群玉閣上,你可是殺了最多的愚人眾啊!”
“這事當時都被傳開了,全璃月都知道你這麼個煞星,都怕你啊。這叫什麼,這叫威懾力!”
“之後你摧毀了珠鈿坊,直接清理掉了璃月的陰暗麵。你為璃月做出的改變,可比熒跟派蒙做的,厲害的多得多!”
說到這,北鬥突然警惕了起來。
她的目光迅速掃視了一下甲板周圍,確認是否有人在偷聽。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後,她依然小心翼翼,刻意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但是關鍵是這個拔掣之亂啊,邵雲先生,你知道刻晴在這場亂局中害死了多少人嗎?”
又一次聽到“拔掣之亂”這四個字,邵雲不耐煩地回答道:“我知道,死了璃月八成的千岩軍精銳,這件事我當然清楚。”
北鬥見邵雲如此清楚這件事,反而更加警惕起來。
“那你就不好奇,刻晴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她那玉衡星的位置怎麼還能坐得那麼穩呢?”
邵雲點了點頭,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我也清楚,估計是凝光用了我的名號吧。”
畢竟當時凝光送給他一百億摩拉,邵雲並不想過多地計較璃月的內政問題。隻要彆給自己惹來麻煩,他對凝光怎麼折騰並不在意。
北鬥聽了邵雲的話,點了點頭,趁著酒勁,壓低聲音說道:“沒錯,邵雲你的名字,可真是好用啊!可比成山的摩拉好用多了。”
“毫不誇張的說,隻要你想,你晚上做的夢,第二天隻要你敢跟凝光說,凝光為了討你歡喜,就能幫你實現!”
一聽北鬥口中所說的凝光會讓自己“美夢成真”,邵雲又是乾笑一聲。
“有這麼誇張嗎?我怎麼感覺凝光根本無法實現我的夢想呢。”
北鬥誤以為他是在“妄自菲薄”,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彆這麼小瞧自己嘛,邵雲!如今的凝光可是手眼通天,無所不能啊!她為了拉攏你,那可真會使出渾身解數,不擇手段呢!”
一聽凝光會不擇手段的拉攏自己,邵雲啞然失笑。
“我的夢想可是……”
正當邵雲想要開口說出自己的真正夢想時,北鬥連忙擺手打斷道:“你可彆跟我說啊,我可沒那個本事幫你實現願望,哈哈……”
說罷,北鬥還故意露出一副無奈的笑容。
緊接著,北鬥突然注意到酒壇子裡的酒已經被喝光了,於是她立刻站起身來,借口離席去拿酒來。
“哎呀,這酒怎麼這麼快就喝完了呢?邵雲先生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船艙裡再拿些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