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狹窄的小巷。
一隻登山包還有裝著一把唐刀的刀袋被扔到了地上。
隨後是被反剪雙手,按趴在牆上的楚惟一聲吃疼的悶哼。
急促的喘息過後,被身後人用力按到牆上的那種撞擊帶來的疼痛才漸漸消去。
第二次體會到這種完全受製於人的無力,楚惟甚至不用看清施暴者的臉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他努力讓自己的右臉不要緊貼粗糲的牆麵,這才忍著怒火開口。
“厲承川你想乾什麼?”
“這話應該問你才對吧……”
身後的男人單手將楚惟的兩根手腕按在後腰,然後用空閒的那隻手插進楚惟的發間,用力的向後拉扯,“……我的追求者楚先生。”
原來是東窗事發,來算賬。
楚惟自知理虧,被迫揚起的臉滿是隱忍,“抱歉,我隻是想打消令弟那些不著調的想法,這才損害到了你的名譽,我很抱歉。”
“你知道上一個敢打我主意的人怎麼樣了嗎?”厲承川不答反問。
頭皮還在因為身後人的拉扯發疼,被對方用手肘無情按壓的胸腔部位也開始呼吸困難,楚惟已經忍受不了,在出口一句“怎麼樣”的同時,身體向下一縮,然後翻身就踹了過去。
可惜這一下似乎在厲承川的預料中,他甚至沒有大的動作,幾下就卸掉了楚惟的腳腕,然後是兩根胳膊。
最後他麵無表情的對著楚惟柔軟的腹部一揮拳,輕鬆的擊潰了對方的反抗力。
“那些人最後都被喂了喪屍。”
看著摔倒在地的人,厲承川微微彎腰掐住對方的下巴將人提了起來,“所以,我該拿你怎麼辦?”
剛剛經曆了暴力碾壓的楚惟疼的眼前發黑,在心裡悔恨了一萬次不該招惹這個煞神,但現在已經晚了。
“我可以……”楚惟因為下頜上那隻手的用力停頓了一下,然後咬咬牙繼續,“去和誤會的人澄清,然後永遠離開津市。”
說完解決方法,下巴上的那隻手卻更加用力了,很快就在楚惟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幾個發紅的指印。
而厲承川看著身下男人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一直麵無表情的臉起了幾絲興味。
“怎麼會是誤會呢。”
他的嘴角勾起一個惡質的弧度,就像是曠野中嗅到了鮮血氣味的餓狼,聲音帶著濃烈的欲望,“既然你對我情根深種,那我當然要滿足你。”
腳腕和肩膀的疼讓楚惟視力變得模糊,他努力眨了眨眼讓自己能看清楚上方那人的表情,下一秒卻被人捏著下巴向前貼去。
帶著惡劣愉悅感的男聲也隨之響起。
“會嗎?”厲承川說。
都是男人,楚惟自然知道對方的意思。
但這麼大的侮辱沒有一個人能忍,楚惟麵色一狠,當場就用力甩掉了下巴上的手,找到角度動作極快的向牆壁一撞,試圖將右臂複位。
他的刀袋就在離他兩米不到的位置,隻要他的手臂複位就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