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的哀嚎聲猛地響起。
聽到這慘叫，掐著楚惟脖子將人往牆上撞的厲承川也停下了動作，很是愛憐地掏出一張手帕擦拭著對方頭上流血的傷口，“很痛麼？要是你乖乖聽話不就好了，何必非要讓自己受傷。”
頭部受到的撞擊讓楚惟一時頭暈耳鳴說不出話來。
將傷口擦拭乾淨，厲承川也將帶血的手帕扔到地上，然後重複了一次開始的指令，“所以，現在你是要乖乖爬過來給我跪下，還是被扔到喪屍焚化池？嗯？”
尾調上揚地一個嗯字喚回了楚惟的神智，他甩甩頭心中冷笑一聲，然後用那隻完好的腳腕抵住身體緩緩起身，在腰部抬起的時候，猛地就地一個翻滾，撞地那刻接好的左手就要抓起地上的唐刀。
看到這一幕的厲承川皺了皺眉，然後無奈的上前一步。
在先一步踩住楚惟那隻垂死掙紮的左手後，厲承川就踢走了那柄唐刀，接著對還在試圖反抗的人當胸就是一腳，直接將人踹出了巷口。
倒地後，嘴角流出血絲的楚惟還是沒有放棄，立刻就要爬起來逃走，在撐著地麵起身時，還看見了街對麵那個今夜巡邏小隊中和他搭過話的女隊員。
夜色下，女隊員的臉色昏暗不明。
楚惟不想放過這次機會，就要開口求助。
“我和你們的嫂子還有事要辦，你讓人巡邏的時候避開這裡。”身後，厲承川走出小巷，一腳踩上楚惟的背，而後才平靜地對女隊員下達了命令。
地上的楚惟因此又吐出了一口血，看著好不可憐。
街對麵的女隊員看見了這一幕，卻沒有絲毫遲疑地就轉身離開了，這一舉動也讓地上的楚惟徹底絕望。
也是啊，這畢竟是厲承川的地盤，對方也是厲承川的手下，他真是昏頭了才會想求助。
寒冷的黑夜，呼吸出口就變成了霧氣。
低頭看著楚惟出氣多進氣少的慘狀，厲承川用腳將人翻了個麵，新一條的命令也從鮮紅的薄唇中吐出。
“現在，你可以乖乖開始了嗎？”
楚惟的呼吸聲瞬間加重，沒想到對方竟能惡心到連死狗一樣的他都不放過。
但他也知道對方陰晴不定的性子，如果拒絕讓對方不滿意了，他或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想通了這些，楚惟抬手抹掉嘴邊的血漬，就要站起身，在這時對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說過，你要爬過來。”厲承川說。
楚惟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然後將抬起的膝蓋落回地麵，一步一步地挪向了男人的腳邊。
直到他距離對方不足一掌，慢慢地抬手要覆上對方的腰帶。
厲承川不滿的歎息一聲，接著就伸手卸掉了楚惟的下巴，然後掐住了對方的下頜抬起，“我說過了要求，可你總這麼不聽話就不能怪我對你太粗暴，對不對？”
楚惟第一時間就要掙紮，但在厲承川冷漠的注視下，力氣也一點點的收起了。
“這樣才乖。”
看著身下的人像被剪掉爪牙馴服的野貓一樣溫馴，厲承川輕笑一聲。
“好啦，現在我要驗收一下我的訓練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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