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媽媽惡狠狠的瞪了周同一眼,心中似是決定了什麼一般,緊咬著牙,突兀的張開嘴,一枚黑色的針就直挺挺的紮進了風四的手臂。
本來這針是要射向周同的,風四伸手攔了一下,就紮他手上了。
“啊!你這毒婦,針上塗了什麼!”
風四隻覺得自己的手臂上像有無數螞蟻在啃食一般,肉眼可見的手臂紅腫了起來,上麵還密密麻麻圍繞那個針頭長出了膿包。
周同下意識的將冬葵護在了身後,沒想到風四會幫自己擋這一下。冷聲開口道“抓緊回府。”
風四此時已經痛的抱著手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周同將花媽媽手腳和嘴巴都捆紮嚴實,又從馬車中拿出一條麻袋將花媽媽整個的裝了進去。
扛到馬車上,又轉過身來,麻利的撕開風四胳膊上的布,將他整個胳膊都露了出來。“冬葵,你扶著他一起坐車,我趕馬車,咱們快點兒回去。”
“謝將軍,花媽媽那邊好像是失手了,咱們派去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
坐在天香樓雅間內的中的謝君年,無能狂怒般的將酒碗砸向來回話兒的那人。大喝一聲“滾”後,帳中就又剩下他一個人,安靜、寂寥、煩躁。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的謀劃幾次三番都沒有成功。難道那景平江真有什麼神仙真人庇佑著?
買通身邊人下藥,也失敗了。他身邊還有顧蕭心還有明塵,這麼多好大夫圍著,看來想通過那蠱蟲搞死他,還是太慢了。
得想想其他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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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那位來信催的緊,可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
“咚咚咚,咚咚”三長兩短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謝君年稍平怒氣,起身開了房門。
門外是端著銀色精致酒壺的芙蕖姑娘。也是他今夜的忘憂草、解語花。
芙蕖將手中的酒壺放下,柔美的手抬起落在謝君年的臉上,輕吐蘭語,芬芳的氣息包裹著煩躁的謝君年“謝將軍,可很久沒來了。”
謝君年心煩意亂,此時又有美人在懷,顧不得世事紛亂,隻想能縱情一夜。
伸手一挑,羅帶輕解,墨綠色的綢緞如水般從芙蕖潔白的肩頭劃落下來,露出內裡同色的訶子來。
身上溫潤的皮膚散發著悠悠香氣,烏發微垂,杏口淺張,直叫謝君年欲罷不能。
暴躁的撕扯著、糾纏著,無止歇的一次次…
芙蕖美眸中擎著熱淚,順著眉梢眼角一滴滴滑落下來。
她惡心著這種交易,也惡心這些油膩的人用大量物品的眼神看著自己。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選擇,也是唯一一條有機會手刃仇人的路子。
自從來到這肅州城,她的心中就隻有一件事,殺回長安,親手殺掉將自己一家屠戮殆儘的那個衣冠禽獸。
這些年她蟄伏著,練習著無數的殺人技巧。她隱忍著,苟且偷生虛與委蛇的奉承著這些人,除了是要幫著她的救命恩人景平江以外,也是在不斷練習,練習如何找到那男人的弱點。
床上的謝君年已如死豬般打著如雷的鼾聲。
芙蕖輕輕拭去臉上淚痕,點上吐真香,又將自己收拾的乾淨些。才打開了房門。
在對麵房間的朱青看到開門的暗號,立馬就衝了過來。
隔得遠沒看見芙蕖發紅的雙眼,離得近了就看的清楚了許多。默默說了句,辛苦,就走了進去。
芙蕖攏好身上披肩,關上門,坐在螺鈿密鑲的雕花凳子上,看著在吐真香中,不斷交代的謝君年。
冷笑一聲,男人啊,一旦好色。那麼終究是要死於這兩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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