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逍原本沒想置人於死地,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再說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他也沒做什麼,不過是讓那個心術本就不正的下三濫沾上賭癮。
比這些報複進行的更快的。
是破解這攝像頭。
許是擔心聯網會暴露終端、留下隱患,禽獸裴臨洲安插的攝像頭隻能通過加密存儲卡提取內容。
確認倆人的親密畫麵沒有落入他人眼中,竇逍鬆了半口氣。
卻仍不能完全放心。
那一年春節竇逍是在國內過的,聽聞徐老二的大侄子在漂亮國求學,主修的人工智能大數據方向,有什麼人臉識彆手段,可進行全網搜索。
竇逍就找到大侄子,將兩人的照片交給他,叫孩子給排除一下隱患。
因著技術尚未純熟,大侄子說想徹底掀翻暗網尋找蛛絲馬跡可能需要些時間。
但經他和他的團隊檢測,這攝像頭的確屬於單機設備,唯一的記錄方式就是存儲卡。
大侄子還問他、存儲卡裡有什麼?要是能截取一段視頻給他,再通過技術搜尋,可能會更快。
竇逍不可能給,除了他,他不可能再讓第二個人看到這裡麵的內容。
說回仁澍安排的非常規檢查。
當竇逍看著他為難的表情時,還以為自己精神病沒治好,又得了什麼大病。
“怎麼回事兒?麻溜兒說!”
仁澍也是跟各國各界同僚不停探討,又見竇逍病情恢複緩慢,才想到這丫的好端端的、不該上來就是重度抑鬱症,還這麼不好治。
一查果然,竇逍這病包含較顯著的基因遺傳,而他自己的染色體也有問題,才伴發的精神障礙。
那他自己就算控製住了病情,不影響正常生活,將來……大概率也會遺傳給下一代。
嗬。
這打擊,不比確診癌症晚期來的小。
竇逍爺爺是工傷意外去世,奶奶大半輩子都樂觀硬朗,應該沒什麼問題。
一想到很可能是他媽那邊,竇逍僅是苦澀一笑。
那怎麼辦呢,那可是給了他生命的人,不論還有否資格繼續愛司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有他媽的一席之地。
而且他媽算是孤兒,十幾歲父母就先後丟下她不知去向,一個人一路打拚吃了不少苦,最難的時候據說連飯都吃不上。
不然也不會在那個年代穿泳裝去拍照、拍v。
出於親兄弟般的安慰,竇逍又被仁澍告知,雖然染色體異常是無法逆轉的,但通過治療,他的病情還是很有希望減到最輕,而且就算將來遺傳給孩子,隻要孩子在健康快樂的環境中長大,完全可以大幅度降低患病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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