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你們單位管的嚴,平時不讓喝酒抽煙。
你或許是酒癮犯了、忍不住了。
可咱現在是比賽呐,喝酒誤事啊!就不能忍忍嗎?
你的團隊精神呢?非要連累我嗎?
再說二鍋頭味兒多躥呐。
但凡敵軍聞著味兒過來把我們圍堵了,這好不容易找的這一兜子晚餐就得被繳!
屆時咱可就比分歸零一無所有了你知道嗎?!誒?我酒呢??”
天知道,祝又又這場戲,本就是為掩飾慌張而生,說話時根本不怎麼敢看趙寅禮。
就跟演話劇似的,兀自在那誇張地懟天懟地懟空氣。
她這越演臉越熱,說著說著,才想起自己剛腋下夾那瓶酒不翼而飛了。
再抬頭,就見趙寅禮右手提溜著酒瓶子,左手也學她剛剛那樣捂住麥克風,一臉悠哉樣,一看就沒憋好屁。
估計是剛她一咋呼、差點把酒給掉地上,叫這男的接住了。
果然,祝又又剛要轉身、以防止自己頭頂攝像頭收錄趙寅禮的口型。
就聽他懶懶開嗓,大大方方地有聲問:
“彆演了祝雙,我整明白你昨晚為啥不樂意了,得,不提那些沒用的了,我就奔著有結果再問你一次——
就我這個人,沒爹沒媽沒家,除了真心實意,啥都給不了你,但孩子可以跟你姓,你考不考慮?”
什麼玩意兒?!
祝又又聽到孩子才想起來,他是捂著麥克風了,可自己沒捂啊!
完了完了完了,全給錄下來了!
明明從前也被不少人追過,青春期就練就了一整套當麵拒絕人的好本領。
可眼下,又又女俠真真是被這男的彆出心裁的表白方式、殺了個措手不及。
主要是被他的反差感撩的,胸口的鹿豈止亂撞,簡直在一分鐘內能尥八百來個蹶子。
她火急火燎揪掉自己頭頂攝像頭一撇、領口麥夾一扯……可線太結實,扯下來也丟不開,就卷吧卷吧塞進兜裡。
做這些時,祝又又始終瞪著趙寅禮,嘴裡叨咕著完了,謠言要成走地雞了。
都鼓搗完,她又一個箭步飛到旁邊雪牆邊伸手兩抓,左右手各一把雪,一臉忿忿然地就朝這兩副麵孔的男人砸去。
顧不上被錄,也顧不上算不算襲警,就是個從個人利益出發!
有仇必須當場報!
“eng!趙寅禮!你缺心眼兒吧!這錄節目比賽呢!你以為你上的是戀綜嗎?!有什麼話不能等下了節目再說嗎?!還孩子跟我姓!你咋不跟我姓呢?這麼想進我們家門兒,不如問問我爸願不願意認你當兒子啊!你不是奔著有結果嗎?我立馬給你揭曉,結果就是有情人終成兄妹啊!嗯?行不行?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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