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過晚飯,麵對著一臉正色一言不發、始終眉心微蹙的趙教官,司戀幾次提出要出去打個水或者買點東西之類的。
尋思躲出去透口氣、也給倆人留些私人空間。
趙教官卻都沒讓。
他說附近啥都沒有,她一個小姑娘出去瞎跑不安全。
還說想要啥就列張單子、他叫他守在外頭的兵幫忙去整。
司戀真是搞不懂,這位姐夫乾嘛非讓她個大燈泡留在這兒照亮。
“吭~、我去個洗手間哈趙教官~”
“嗯。”
第n次,司戀找借口起身,可趙寅禮安排的高乾病房裡就有洗手間,她還是出不去。
‘真是的,這趙教官就不想單獨和又又姐呆著嗎?’
‘那病床那麼寬,他就是上床挨著躺會兒也沒毛病啊~’
進了洗手間,司戀撕了好長一截卷紙,對半折了、想要墊在馬桶圈兒上。
她捏著紙、跟戲服水袖似的甩著玩兒了幾下,調皮地在心裡暗想——
這軍醫院的手紙質量真好,抻出來就像個羊絨圍巾一樣紮實,不像一些社會場所裡提供的那種、賊薄。
想來隻要後勤部門不貪汙,這些基礎設施是完全可以做到一分錢一分貨的……
欸?等等,圍巾!
司戀突然想到又又姐脖頸上的大紅印章,待會兒她爸媽來了見到,一準兒要盤問這東西咋來的。
貌似不是省油的事兒。
想到此,她廁所也不上了,拎著手紙牌白圍巾又跑出來,也沒想起來壓著點嗓音,就急急找趙寅禮商量:
“趙教官,又又姐的脖子、要不咱用手紙給她當圍巾圍上點兒吧?”
“唔……咳咳……噝……”
祝又又被司戀一驚一乍的語聲吵醒,病房內暖氣太足,她剛醒來嗓子太乾,難受地咳了兩聲,帶的手術創口有些疼。
見她醒了,趙寅禮緊張又心疼,忙欠起身又俯身罩在她頭頂,貼臉關切問:“醒了?餓不餓?覺著哪難受?我去叫醫生……”
“欸、不用……”祝又又嗓音沙啞地阻止。
可一開口,她就覺得自己口氣不那麼清新,不想讓趙寅禮離自己這麼近。
隻得偏過頭朝司戀遞眼神兒。
司戀雖未完全get到祝又又眼神示意的內核,但差不多猜到她是有啥不方便、想讓男朋友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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