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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這幾年在工作中交集不少,竇逍和這孫子相處的也挺樂嗬,私底下說話也就越來越隨性。
司戀又損了傅煌幾句,見他總算自個兒把嘴縫上,才稍微給了他一丟好臉色。
旋即收起白眼,側過身看向他身旁清秀的姑娘,主動打招呼:
“你好呀~我是司戀,鐵總文工團的,以前跟這神經病搭檔主持過~屬於老死不相往來的紙糊關係~”
“你好……”姑娘性格柔和,自我介紹聲音不大,給人感覺很舒服。
兩人性格互補,傅煌專愛給人添堵。
這不就又來了,他竟指著司戀向女朋友介紹,說她是自己白月光。
還欠兒蹬似的問:“咋樣寶貝兒?你老公我的眼光是不是一貫的嗨唻vo?eve)
我告兒你,當年要不是因為驚鴻一瞥、瞥見了她,我都不知這世間情為何物!
結果人家眼皮都不夾我一下,這給我傷的啊,當場心碎成西餐——
意大利通心粉兒~
不過現在好了,本少爺終於等到你這顆朱砂痣了。
白月光嘛,就成了掉桌上的大米飯粒咂,哈哈!”
若不是穿著製服,司戀真能抬腿踹傅煌:
“你這破梗是從拚夕夕砍來的吧?真不嫌牙磣!”
話落,她輕拂姑娘手臂,把人拉走,“甭搭理他,喜歡火車嗎?想體驗蒸汽兒還是高鐵?院兒裡有能開起來的,我帶你去昂……”
為給大米飯粒子衝業績,傅煌臨走前把館內商品區最貴的火車模型給買走了。
司戀直嚷嚷明天就要試營業了、還得擺呢,任憑她跳腳罵:“傅火皇你個缺德帶冒煙兒的!”
他也不聽,直接掃碼付款,簡直明搶。
待這孫子拎著禮盒嘚瑟出博物館大門,司戀還得打電話聯係廠家,拜托對方連夜送輛新的過來。
真夠添亂的!
掛斷電話,她又忙著檢查消防設施設備。
終於給團隊開完會、做好一切準備,暮色已將落地玻璃染成墨藍。
忙完拉閘,司戀坐進車裡才知手機早沒電了,錯過了竇逍一小時前發來的視頻邀請。
這個家夥終於往回飛了。
想了想,她指尖輕快敲擊,故意回了四個語序錯亂的字:【家等你回】
<附蛇精拍床表情包>
次日清晨,鬨鐘驟響。
司戀迷迷糊糊下床,踩到個半軟不硬的活物。
她還以為是抱抱,正待彎腰去揉,就聽腳邊傳來一聲人類悶咳。
“吭、”竇逍帶著鼻音,似笑非笑:“老板娘,馬踏飛燕呐?咱這發動機雖說得熄火保養一陣兒,可也經不起你這麼踩啊。
難不成您這是剛揣上司機蛋,就要把我這老司機當過期零件兒處理嘍?”
司戀揉了揉眼定睛一瞧,這才確認地上躺的真是竇逍。
“欸呀!你啥時候回來噠?乾嘛睡地上?”她順著床沿往下粗溜,膝蓋一軟直接栽進竇逍懷裡,鼻尖蹭著他喉結吭嘰問。
“唔!悠著點兒嘿~”剛被踩完又被砸,竇逍痛並舒坦著。
“抱抱~”悶哼後,他麻溜兒抱住懷中人,暖聲說怕半夜上床吵醒她,“最主要哇,我怕我一挨上你就忍不住,不是都說頭仨月不讓做法事嘛~”
“哈?”司戀猛地提起脖子:“那接下來倆多月你都要睡地上?”
“你舍得麼?”竇逍噘了噘鮮豔的紅唇,上苦肉計。
“當然舍不得!”司戀瞳仁浸著朝露,甘願中計。
竇逍繼續賣慘:“舍不得也沒轍啊~生理不可控,咱就隻能物理隔離了唄~”
司戀頓了頓,故作靈機一動:“怎麼沒轍?”
說著,她竟急吼吼地去解竇逍腰帶,指尖劃得他直癢癢。
還邊解邊催說:“快點兒我今兒特忙,這把又是短彆逢甘霖,三秒就夠吧?”
“哎哎哎!”竇逍攥緊她手腕笑著來氣,“誰三秒!三秒都不夠預熱的好嚒!”
司戀眨巴著惺忪的眼裝糊塗:“嗯?就擦擦玻璃噴個漆,又不用開出車位,預熱乾嘛?”
竇逍完敗:“嚓!媳婦兒,你真是我親媳婦兒!
咱就是說、當年跟你們宿舍樓下那一發,你要多少封口費、剩下這百十來年才能隻字不提?你報個價、給我個痛快吧、唔……沒刷牙呢媳婦兒……”
“欸呀老夫老妻的怕啥,不是要封口嘛,封啊~”手腕被鉗製,司戀便作勢要用嘴堵嘴。
“buxing……”竇逍憋著笑搖頭晃腦,像隻被按在窩裡的大白猴:“真不行,你現在體質特殊,免疫係統跟從前可不一樣,得注意細菌!”
‘叮鈴鈴~’
倆人正鬨著,司戀訂的二次追加鬨鐘如催命符般炸響,她隨口說了句“不讓親,那就給我1834封口費得了”,便起身去洗漱。
“唔、什麼呀!”司戀站在洗漱台前,正滿臉泡泡、閉眼揉搓,忽覺鎖骨一涼。
她趕忙抽了張棉柔巾擦了擦眼睛,就見鏡中映出竇逍捏著枚成色潤澤的吊墜,正往她頸間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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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葫蘆不過拇指大小,卻雕得玲瓏剔透。
司戀一眼辨出,這是匠人用了環雕絕技,讓虛實相生的藤葉形成三重幻境。
外層老藤虯結如遊龍,中層嫩須纏綿似煙雨,最裡層葉脈間,竟藏著粒蜷縮的豆芽,在冰透玉質中若隱若現。
最妙的是底部藤蔓交彙處,三粒銀珠恰似晨露將墜未墜。
指尖輕觸,那沁涼的手感,與爺爺剛摘下的帶霜葫蘆幾無二致。
“這是……”她越看越熟悉,“這是最近在歐洲拍賣的那個戰國葫蘆佩?!!”
一經認出文物,司戀指尖發顫,玉葫蘆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葉片下那截豆芽竟似破水舒展,栩栩如生。
“天!你晚回來這麼多天,該不會是飛去買它了吧?”
竇逍被她瞪得直樂,乾脆把吊墜繩往她脖子上一掛:“你都說那是玉佩了,你這是啥?
再說新聞都報了,國家正出麵交涉呐,我得多傻、上趕著跑去送人頭?”
“所以……”司戀輕劃著葫蘆逐漸泛暖的弧度,愛不釋手。
“所以這是複刻版~”
說著,竇逍從褲兜裡摸出枚放大鏡來,隨聲念叨:
“我看你最近在各個平台、翻來覆去點讚有關戰國葫蘆佩的新聞,一看就稀罕的不得了。
還在一個什麼網紅說‘這東西這麼值錢、咱必須要回來’的視頻底下較真,評論說【這不是錢的事兒,這葫蘆造型能證明咱們從戰國時期,就開始用葫蘆象征多子多福了,這是文化傳承】之類~
瞧瞧,多好的寓意啊,正好慶祝咱倆意外播種成功,子孫萬代~”
他唇角揚起,笑得滿足又釋懷,“唉,就是具體播種日期記不清了,有點可惜……”
話落,他舍近求遠,偏將大白爪子貼著司戀腰間滑入衣擺,直爬到領口才鑽出。
右手則在衣服外麵舉著放大鏡,懸在玉葫蘆上方,找好角度叫司戀看。
司戀湊過去一瞧,那葫蘆藤蔓的微雕刻線裡,竟藏著無數細字!
【、、、……ds1834……】
一串串數字在放大鏡下閃著銀光。
司戀僅認出兩人生日、初遇紀念日和領證日期,剩下的實在沒法快速反應出答案。
怕竇逍要考自己這些摩斯密碼都是啥日子,她正犯愁如何混過去,忽覺腰間一緊,又在下一秒被猛地鬆開。
竇逍急忙縮回手,緊張得舌頭打結:“忘了忘了忘了,現在不能勒著你了,沒事兒吧?”
“沒事兒,哪那麼邪乎~”司戀趁機扣住他結實的小臂往上一扥。
用力扭回頭索吻,聲音悶在唇齒間:“彆打岔,這禮物我稀罕,複刻版遠遠超過原件!我愛你,老公,你是這世上最好的老公,e……將來也一定會是最好的爸爸……”
“一定要是最好的嗎?這指標可不低哇老板娘……”竇逍被撩得丟開放大鏡,哪裡還顧得上那些數字。
他笑著壓低頭,捧住司戀側臉反客為主。
又趁著換氣將人扳過來、摟在懷裡猛吮。
親吻廝磨,怎麼掃蕩都不夠。
竇逍眼底幽影很快染上欲色,導航也忍不住智能開啟。
兩人腰腹緊貼,他似是能感受到裡麵跳動的小心臟。
就像那顆藏在玉葫蘆裡的小豆芽,正帶著蓬勃的生命力透過衣料、滲進他的掌紋裡。
兒子比快樂重要。
他唯有收斂力道,過過嘴癮就得:“唔哼,真想來一炮再出門,可惜隻能發個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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