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早就知道夫君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是嗎?
來和親前,喜婆都給他科普過君度的製度了。
不管是為了東都的子民,還是為了脫離那個皇宮,亦或者是那個虛無縹緲的念頭,他都要嫁過來。
正想著,小竹拿著臉盆進來了,見溫沐清醒了,眼前一亮,
“君禦,您醒了!”
“小”
剛一開口,說出一個字,嗓子就疼得厲害。
溫沐清撕心裂肺地咳了兩下,把小竹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中的臉盆,快步跑了過來。
“殿下!”
小竹情急之下,沒改過來口,喊出了之前的稱呼。
見溫沐清咳得厲害,從桌上倒了一杯水,給溫沐清喂了下去。
生病的人比平時還要脆弱,臉頰是不正常的紅,嘴唇卻蒼白,身子隨著咳嗽一顫一顫的,像個快要被風吹倒的柳樹。
小竹眼眶瞬間紅了,盈滿淚水,
“殿下,我聽說昨晚醫師來了,您”
小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君度的君主是不是對殿下不好?”
溫沐清搖了搖頭,擦了下小竹的眼淚,
“彆瞎說,還有,下次彆再喊錯了,我已經”
溫沐清頓了一下,有些落寞道,
“我已經嫁人了。”
是啊,他作為一個男人,嫁人了。
為小竹擦拭眼淚時,手臂上抬,雪白的裡衣寬大,衣袖滑落,露出了手臂上的欲痕,粉紅的、青紫的
小竹一愣,定定地盯著溫沐清的手臂看,眸中神情從迷茫轉為震驚,歸於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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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對你做了什麼!他怎麼能打你!他就是個人渣!狗屁的君度君主,居然在新婚夜打人!”
溫沐清連忙捂住小竹的嘴,他們在君度,孤立無援,說這話不是上趕著被殺嗎?
阿珂姆雖說不是和傳言中一般醜陋,可不代表不殘暴,萬一看他和小竹不順眼,把他們殺了怎麼辦?
就是因為相信阿珂姆是自己幾世的愛人,才選擇嫁了過來,而沒有自儘。
但那終歸是個沒有依據的希望罷了,溫沐清不覺得自己在阿珂姆的心裡有多重要。
所以不敢觸怒。
昨晚阿珂姆是很熱情,但溫沐清把這歸結於對一個玩具的喜愛,阿珂姆有許多美人,他隻是其中一個。
至於迎親和婚禮的準備隻能說明阿珂姆是個做事周全的人,有昨日那美好的婚禮在記憶裡就夠了,溫沐清不敢要更多。
更何況,手臂上的痕跡不是被打的,他因為身體不好,皮膚比常人要蒼白許多,輕輕一掐,就容易留下個看起來恐怖的痕跡。
小竹才十五歲,還不懂得這些房事,溫沐清也不好過多解釋,隻好說道,
“小竹,我沒有被打,昨晚是婚禮第一晚,我和阿珂姆要洞房花燭,這些痕跡在房事裡是正常的。”
溫沐清說話小竹一向是信的,況且這還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殿下”
溫沐清搖了搖頭,
“叫君禦,彆再喊錯了。”
小竹不情不願地改了口,
“君禦,什麼是房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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