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老三毀容,楚家暴怒之下卻奈何不了張凡,隱隱有股力量在操控這一切。
楚文霜就懷疑是秦牧所為。
不過此事太過匪夷所思,再怎麼怨恨老三,也是一家人。
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
可是如今自己被針對,對方又有巨大能量,聯想一番
最大的可能,就是秦牧。
楚文霜心中愈發疑惑,秦牧回家不過短短時日,相互交集並不多。
哪有如此深的仇恨?
楚文霜想不明白,無奈之下隻能儘力求生,乃至動用楚家力量幫忙。
同時她想方設法探知對方背景。
幾番掙紮後,楚文霜終於曉得這一切,
竟然是白家手段。
“難道因為母親?”
武道界的從屬關係普通人並不了解,加上秦牧疏遠楚家,令她消息閉塞。
根本不知白家向秦牧臣服。
白傲堂更不會像個大喇叭到處宣揚,‘我跪秦牧啦,我跪秦牧啦!’
楚文霜一臉茫然。
思來想去,她把事情告訴錢芬。
“媽,要不你跟白家說說,我看那人對你不死心。”
錢芬老臉潮紅,竟泛起幾分少女的羞澀,看得楚文霜目瞪口呆。
不過錢芬並未聯係白傲堂,反而想起秦牧。
“演藝公司是二妹的心血,就看在你爸的麵上,幫幫她吧。”
錢芬知道兒子對自己誤解太深,隻能搬出老公說情。
秦牧故作不解,“明明是白家手段,你找我乾嘛?
莫非你倆鬨矛盾,他搞些事情逼你服軟嗎?”
“不是,我”
錢芬急切解釋,卻被秦牧不客氣打斷。
“你自己搞不定姘頭,還有臉來求我?
錢芬,你大可滾去白家,晚上努力表現,說不定白傲堂整開心了,放你女兒一馬。”
被親生兒子如此嘲諷,錢芬羞愧難當。
她雙手不自覺扯動衣角,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眉低垂不敢直視。
“行了,彆裝這個批樣子。我知你玩的花,快走吧。”
語言如尖刀刺得錢芬寒心。
她再也無法忍受這難堪的氛圍,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眼中滿是懊悔。
楚文霜真的慌了。
隨著輿論發酵,槍口逐漸轉向楚文妙,大量黑料浮現出來。
什麼耍大牌,演技太狗屎,不敬業用替身,自己偷跑去逛商場購物;
這些都是小事。
更有養已婚舔狗,破壞彆人家庭,辱罵殘疾粉絲,偷偷挖鼻孔塞嘴裡;
甚至坐地鐵不給老奶奶讓座。
毫無道德,醜態畢露。
這些都是她正兒八經做過的事,黑子們倒是沒造謠。
廣告商紛紛發來律師函,向楚文妙進行索賠,由於她個人不當行為,有損品牌商的利益。
這一下子,讓楚文霜絕望。
楚文妙和其他藝人不同。
當初她和公司並沒有簽訂保護條款,作為旗下藝人楚文妙的任何個人行為,都會讓公司蒙受巨額損失。
自己為了捧紅楚文妙,向她傾斜大量資源,光是獨立的品牌代言就有十幾份。
如今這筆爛賬終究落到自己頭上。
看著桌上幾十份律師函,
第一次,楚文霜露出無比慌亂的表情。
她不顧一切懇求秦牧,“幫幫二姐,小牧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