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廖伺生通過作踐自己,用綠帽子換來了救助站的小組長。
要說這福利可真不錯,每個月的工資雖說隻有六千,不過過年過節都有紅包禮品之類的,平時買什麼東西,交什麼費用,隻要是能提供憑證的,那都可以報銷。
雖然這些錢都是好心人,給那些遇到困難的人資助的愛心,不過廖伺生可不管這些,他媽的老子廢了這麼大力,動了這麼多腦筋,剛混到救助站,就當了個官,老子吃的這些苦,可不是為了那些窮鬼好過的。
老子遇到困難的時候,不是靠著聰明的頭腦,過硬的手腕,出色的膽魄,還有高超的情商,哪能坐到這個位置!
那些窮鬼憑什麼?連對象都找不到的玩意兒,治好了也是廢物。
可惜現在這個站點不是老子做主,要不然,肯定可以撈到不少油水,現在的站長就是個傻子,還去做好事,搞宣傳,占著茅坑不拉屎,廢物中的廢物。
其實這個救助站的站長,還是挺講原則的,或者說會留一口吃的,站長的意思是,受難的人要救,油水也要撈,不過大家都吃飽喝足了,也就行了,畢竟是人家的救命錢嘛,所以被救助者,還是能拿到不少愛心人士的捐助。
廖伺生進了救助站後,又開始了他以前交朋友那套,為了討好上邊的,那是恨不得把領導要坐的椅子,都好好舔一遍。
隻是這一招對站長沒什麼用,相反人家還很惡心他,這下廖伺生可沒辦法了,這個站長又不貪錢,又不好色,愛好也很正常,實在難以下手。
其實在站長的心裡,這小子要不是人事主管招進來的,早把他開除了,整天一副諂媚阿諛的模樣,真不是個好東西。
現在的救助站,完全沒必要這樣低三下四吧?
工資和獎金,外加發的東西,報銷的物資,你手裡的錢基本都花不出去,還想怎麼樣呢?
可廖伺生卻不一樣,他有一個獨特的癖好,就是把錢堆到一起,然後站在旁邊欣賞,或許是因為窮怕了,這小子永遠都喂不飽,金錢這麼好的東西,簡直太美妙了。
廖伺生認為自己就屬於天生的帝王命,就算被老天深深的按在底層裡邊,還是有辦法冒出頭來,再看看以前身邊的那些朋友,家裡條件那麼好,都沒混個名堂出來。
廢物中的廢物,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腆著臉找自己幫忙,對於這種賴皮關係,就應該快刀斬亂麻,斷個乾淨才行,底層人以後不配出現在老子麵前。
廖伺生摸著大把的鈔票,用鼻子瘋狂嗅著金錢的香味,這一刻,他真覺得自己就是皇帝命,就應該配享受世界上的一切美好事物!
之後通過多方打聽,廖伺生總算知道了站長的軟肋,這家夥是個大孝子,而且老父親的身體已經快不行了。
老人的後背長了很多毒癰,都已經流膿了,這可真是個富貴病,膿水如果不清理掉,就會結痂,堵住瘡口,從而不能排毒,人也就憋死了。
可這後背已經稀爛了,用棉布清理,老人就疼的直叫娘。
站長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又實在沒有辦法,身處的職務又很繁忙,每天都要參加各種救援宣傳活動。
那廖伺生過來仔細觀察,發現瘡口裡邊淤堵著膿水,這要想辦法清理出來才行,等它自己流出來的話,就必須不停的擦拭,二十四小時不停擦,就算是犀牛皮也磨穿了。
廖伺生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在詢問醫生以後,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不過就是找不到願意這樣做的人。
廖伺生沒管那麼多,先用酒精漱口,再含著生理鹽水整個把口腔清理一遍。
他竟然用嘴把老先生後背的毒膿一個一個的吸了出來。
隨著毒膿被徹底的排出體外,那種如釋重負的擁堵感,立刻就消失了,老先生都忍不住發出了舒爽的感歎。
這一幕正好被趕來的站長看到了,雖說場麵惡心,這拍馬屁的可真是無所不能啊!
可同時,老父親的病情的確得到了緩解,在清理完所有的膿水後,醫護人員便把瘡口裡裡外外消毒,再敷上草藥,便無大礙了。
一個救了自己父親的恩人,你說你該怎麼辦?
就算他是個小人,是個沒有底線的畜生,可他救了你父親的命,你能怎麼辦?
站長把廖伺生拉到外邊來,看著他連黃膽水都嘔了出來。
“廖組長,你說你這是何必呢?這叫我說什麼好呢?”
“可你畢竟救了我父親,我給你磕頭,還你的大恩大德!”
廖伺生擦了一下嘴上的汙物,連忙扶起站長,好家夥,老子受了這麼大的罪,可不是來看你下跪的,下跪值幾個錢哩?
“站長,咱們都是同事,就彆玩這些禮節了,我也不跟您玩虛的,實話實說,我想當副站長。”
“您老父親身體又需要人照顧,您還把自己搞得東奔西跑,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何必呢?爹媽就隻有這麼一個,時間可不等人呢。”
“我就想當個領導,沒彆的,我自小讀了那麼多的書,論能力,我不輸任何人,論工作精神,您全站點看一遍,我為站裡做的事,他們誰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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