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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慶典前的周末(上)(1 / 2)

慶典倒計時,二十四小時。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宿舍裡麵,照在熟睡中的修臉上和整理好床被的艾倫的床鋪上。

早早起床的艾倫已經離開了宿舍,雖然是周末,不過艾倫並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他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著……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可能是失眠,但對於艾倫來說這樣的情況是習以為常的了。

天蒙蒙亮,艾倫走在前往女生宿舍的路上,還有大約十幾米的距離時他就看見宿舍前方的空地處有個人站在那裡。

是亞西亞。

她前幾天慌慌忙忙地找到艾倫,請他陪自己今天清晨去學院不遠處的教堂裡麵做禱告。

前段時間一直在忙入學的事情,武神祭也馬上就要到了,亞西亞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做禱告了,如果不逞這兩天周末去的話,那麼等武神祭開始以後就更沒有時間了。

“艾倫同學,早上好!”

亞西亞微笑著打招呼到“不好意思啊,難得的周末還要你出來陪我。”

艾倫板著張撲克臉“沒什麼,反正我也……挺閒的。”

簡單講了兩句後,亞西亞就拿著從安伊麗娜那裡得到的通行證,帶著艾倫離開校園去校外的教堂了。

教堂離學院並不遠,就在學院左側森林的邊緣,出來學院大概十多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這時天才剛剛亮,淡金的陽光穿過稀疏的樹葉穿插映照在人工鋪的路上,空氣中還彌留著隻有清晨才會出現的霜霧。

艾倫和亞西亞並肩走在通往教堂的人造石板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隻是安安靜靜地走著,早起的鳥兒找上同伴時而在樹頂自在飛著,時而落在樹枝頭竊竊私語,這番場景看起來還挺愜意的。

亞西亞看艾倫自顧自地走,一點想說話或是做什麼的意思都沒,隻能主動開口“艾倫同學看你一直不說話,有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

艾倫依舊板著個臉說,“我向來都是這樣子,習慣就行了。”

其實也沒什麼,雖然因為要辦剩下的入學手續而錯過的那天晚上的是,也不知道“影”部隊出身的人,但是亞西亞知道艾倫就是這個樣子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浮現很正常,不過在不了解他的人麵前,艾倫絕對就會被認定是一個麵癱。

亞西亞雙手交叉自然下垂放在身前,說到“艾倫先生,你知道雷歐尼斯神教嗎?”

艾倫目視前方,表情很平淡“所謂雷歐尼斯神教,我們所生活的奧菲蘭斯大陸上眾多宗教之一,也是擁有信徒最多的派係,信仰的神是雷歐尼斯神,也就是奧菲蘭斯大陸的司掌善良、愛和正義的神明!撒彌西斯教崇尚種族和平、地位平等,人獸共存,而教徒都會在胸前佩戴由兩隻互握起來組成的金邊桃心的教徽,寓意著平等”。

說著艾倫的眼神變得冷酷,聲音裡也透露出無奈和惋惜“可以肯定地是,雷歐尼斯教崇尚的恰恰是最不現實的……”

看著單純善良的亞西亞,艾倫立馬轉口,“抱歉,我不是有意要這麼說的。”

亞西亞搖頭,並沒有生氣“你不用道歉的,艾倫同學,雖然我們信仰著神,相信神的話,聽從神的旨意,但是我們很清楚,把我們所信仰的教意放在當今這個世界中的確不現實,這是事實……若不是憑著雷歐尼斯神教是大陸上存在時間最長的宗教,那麼雷歐尼斯教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信徒,如果不靠著人數優勢的話,可能雷歐尼斯教早就不複存在。”

加入宗教,信仰神,並不會得到什麼回報,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去信仰呢?

艾倫也清楚,他自己就是個無神論者,從他在鬥獸場被楓弦帶走的那天以後他就不再相信神這個東西了,在他親手殺掉的人裡麵有太多臨死前還在祈禱神能夠拯救的,但神顯靈了嗎?如今的艾倫相信的隻有他自己,和他手裡的刀。

說穿了宗教外表下本質的亞西亞依然保持著微笑,說“即使雷歐尼斯教已經如此的空虛,但我還是很真心,很虔誠的信仰著雷歐尼斯神!我自幼在修道院長大,是修道院的教父和修女們教會了我什麼是愛、一個怎樣去愛~小時候我因為貪玩不想做禱告,於是就背著大人們偷偷地跑出去玩,還記得那年的冬天很冷,真的很冷,跑遠了之後迷路的我蜷縮在街角的角落裡麵,雪越下越大,我的意識也隨著滿天的雪花模糊了。”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模糊的我聽見有人在我的身邊低語,聲音不大,卻很親和……我勉強地睜開眼睛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們胸前的金邊桃心的教徽,是修道院的修女們出來並找到了我,把快要冷死的我帶回教堂,神仿佛聽見了我心中最後的祈禱,指引修女們找到了我!從天起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報答神明大人,後來我就成為了雷歐尼斯教的信徒。”

原本還是陽光稀疏的石板路上開始明亮了起來,兩旁的樹木仿佛是一條幽暗的隧道,出口就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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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出口,清晨的陽光照在兩人的身上,艾倫這時才發現,和亞西亞認識也有一個多星期了,到現在才注意到亞西亞的頭發是淡淡的黃色,和照在她身上的陽光一樣,不仔細看到話還以為是一縷縷陽光在她的頭頂隨風飄揚。

教堂就在他們的前麵,以教堂為中心二十米左右的範圍都沒有樹木,取而代之的是生機盎然的草地。教堂外部也沒有像大城市裡個教派專業的大教堂那樣華麗、神聖的裝飾,這間不大不小的教堂是專門為聖弗萊學院裡有宗教信仰的學員們建立的,教堂頂部也隻是剛好超出周圍的樹頂。

兩人推門進入教堂,空蕩蕩的教堂裡麵安安靜靜的,一排排的座椅上空無一人,靜來可以聽到心跳聲,光透過花窗照進來甚至能夠看見空氣中漂浮的塵埃。

內部構造和一般教堂無異,隻是在高台的兩側排列著不同的神像。

因為學院沒有禁止學員們的信仰自由,在教堂裡麵擺放多個神像也是將就了同信仰的學員進行禱告,學院這樣做還是不錯的,隻是不知道是嫌麻煩還是節省資源和空間。

亞西亞輕聲地走向雷歐尼斯神的神像,艾倫在後麵跟著,腳步比亞西亞還輕,看著一個個神像安靜的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艾倫不由的覺得可笑,但他不知道可笑的是在天上看著世間一舉一動卻不進行任何乾預的所謂的神,還是將這些無動於衷的神奉為信仰的人。

亞西亞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的跪在神像前麵,雙手在胸前合十,閉上眼睛微微低下頭,動作一氣嗬成,很熟練,也很標準,一看就是有多年當修女的經驗。

她跪下後一動不動的,滿懷內心最虔誠信仰禱告,和艾倫完全不同。

艾倫也曾經相信過神,就是楓弦把他從那個地獄般的鬥獸場帶走的那天,他那時真的相信有神的存在,後來也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開始質疑並否認神。

不過他很清楚,自從他進入“滅”後,在麵臨死亡時嘴裡不停嘀咕著“神救救我”之類的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但是知道祈求神拯救的人的血全部流儘了,身體已經僵硬了,那所謂的神也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看著這個跪在神像前的少女,艾倫從她的身上多多少少能夠看見自己曾經單純、天真的樣子。

趁著亞西亞在認真禱告,艾倫露出了他冰冷無情的眼神盯看著這間教堂裡麵的各個神像,他的眼神此時無比犀利,刀刃的鋒芒在他眼中閃過,眼神像一把把刀子劃在神像表麵。

艾倫最後把眼光放在撒彌西斯神像上,死死盯著它,雙拳緊握,低語“被人們捧在天上的神啊~要是你們真的存在的話,就好好看看現在的這個世界成了什麼樣子,這就是你們想要的世界嗎……”

禱告完畢,艾倫和亞西亞一起返回學院。

回去的路上,亞西亞對艾倫表示感謝,說到“艾倫先生,謝謝你陪我來做禱告。”

艾倫表示沒什麼。

亞西亞猶豫了一下才問“對了,艾倫先生你真的打算參加這次的武神祭活動嗎?”

艾倫也遲疑了一下,說“是的,希斯蒂婭已經邀請過我了,而且姐姐也鼓勵我這樣做,要我像正常人一樣普普通通地度過校園生活,我得適應過來,就必須要感受和融入進你們的生活。”

還好那天晚上亞西亞不在,要是讓她這樣虔誠的信徒知道自己是殺人如麻的魔鬼,那她會怎樣看待自己?

回到學院後,艾倫跟亞西亞說,說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亞西亞也加入了比賽的醫療隊,自己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兩人就彼此告彆離開了。

艾倫看了一眼時間,離九點還有半個小時,也不急不忙地走去學生會樓。

又來到這熟悉的門前,學生會長辦公室。

好像在艾倫的記憶中,自從來到聖弗萊學院後,除了宿舍和教室之外,這個地方是來得最多的了,一方麵是無眠擔任副會長的職務在這裡工作,自己也時不時來看看姐姐之外,另一方麵,會長安伊麗娜老是喜歡拜托自己做一些和自己完全沒有關係的瑣事。

想到這裡,艾倫覺得應該也是為人處世的一部分吧!彆的就沒有多想,在門板上敲了兩下,推門進去了。

學生會長的座位上,安伊麗娜早就坐在那裡等待艾倫了,她沒有抬頭,和審核著武神祭的相關資料。

“找我做什麼。”

艾倫走到安伊麗娜麵前,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到。

安伊麗娜放下筆,看著艾倫,道“還能叫你做什麼?和學生會有關的事情你又不懂,當然是叫你來陪我嘍!”

看著辦公桌上和地上成堆的文件,再看安伊麗娜眼袋是些許黑眼圈的,想必她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艾倫也很識趣的走到客人用的皮沙發邊坐下,沒有去幫安伊麗娜,自己去幫她的話隻會越幫越忙,還很有可能幫倒忙。

整間屋子裡麵很安靜,除了安伊麗娜手裡的簽字筆在紙張上滑動的聲音以外就沒有多餘的雜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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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麵,像一尊雕塑,他麵前茶幾上麵裝在杯子裡麵的水也還是和剛接的時候一樣沒有變化。

安伊麗娜停下手裡的筆,揉了揉眼睛,問艾倫“你很無聊吧,艾倫?”

艾倫轉過臉說“也不算無聊,我反而習慣這樣的環境。”

對於活在暗處的艾倫來說,安靜確實要比熱鬨好得多,雖然要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之中,但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不是一兩個星期能改變的。

安伊麗娜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無奈地說到“武神祭要處理的資料和文件本來就多,今年又碰上特彆重要的女武神祭,而且弗蘭迪校長又不在,感覺這幾天我可能把未來幾年的文件都審閱完了,都想辭職了。”

艾倫接過安伊麗娜這不算好展開下去的話題說“這麼大個學生會,難道就沒有人來幫你嗎?而且你又是會長,要是要求的話應該沒有人會拒絕。”

手肘靠在桌麵上撐在額頭,安伊麗娜一一說出為什麼沒有人幫她的原因“審閱這些文件需要的權限還是很高的,全校本來隻有校長才有這個權限,不過因為有急事外出,所以校長就把這個權限給了我,還有另外兩個副會長。”

艾倫問“你的意思說隻有學生會職位最高的三個乾部有權限審閱,把我姐姐他們怎麼沒來幫你呢?”

安伊麗娜歎口氣,接著說“西傑他家作為皇族的七十二下家臣,這次的武神祭肯定會有其他的安排,再說他也是洛特伊家的下任家主,他這幾天和他父親一直在家臣議會室裡麵坐著的;無眠呢,她本來是想來幫我的,可是我沒有同意。”

艾倫“為什麼?有個人來跟你作伴還不好?”

安伊麗娜回答“無眠不適合做這種事,她不該被束縛在這個辦公室裡麵……所以我才會叫你來陪我嘛~”

在艾倫冷淡的眼神的注視下,安伊麗娜實在編不下去了,說出來實情,並不是工作太多沒時間休息什麼的,其實是因為無眠的閱讀速度太慢了,原本一個小時就能完成的任務,可能要拖兩三個小時。

之前的話拿來忽悠一下彆人還能打下掩護,但艾倫是不可能上當的,畢竟他很無眠在一起生活中這麼多年,無眠的一些習慣艾倫也是清楚的。

這時艾倫問“需要我幫你嗎?”

安伊麗娜也不客氣地說“那能請你把那裡的檔案袋拿給我嗎?”

艾倫看向安伊麗娜手指的方向,走到靠牆的櫃子前麵打開櫃門。

共三排書架,每一排都密密麻麻的擺放著布麻色的檔案袋,有一些被稍微抽出來了一些,很顯然安伊麗娜說的就是這一部分。

抽出那部分,艾倫拿到安伊麗娜麵前,雖然知道是這些,不過還是再次問了一下“你要是這些嗎?”

安伊麗娜雙手接過,微笑著說到“謝謝啦~就是這些。”

檔案袋放在桌麵上,證明印有學生檔案,可是為什麼會用到學生檔案呢?艾倫雖然剛來不久,但是據他所知檔案裡麵記錄著學員詳細的個人資料,如果沒有得到學員本人的同意或者是突發的緊急事件的話,就算是校方也不能隨意查閱學員的檔案。

沒有等艾倫開口,安伊麗娜重新理了一遍檔案的順序,道“這些檔案是參加本次武神祭鬥靈比賽的學員們的,因為比賽沒有強製性,所以隻要是自願參加比賽的學員就必須核對一下個人檔案。”

因為艾倫並沒有參加過任何形式鬥靈比賽,所以這些賽前須知他不知道很正常。

安伊麗娜打開檔案一份份跟參賽名單一一核對,可是當她拿到其中一份檔案的時候卻沉思了起來,放在她麵前的檔案袋是黑色的,學員檔案四個字是紋有燙金。

身為上三族嫡係,安伊麗娜她知道這樣的檔案袋隻有兩種,一種是被帝國列為重要保護對象的人,另一種則是帝國故意將這個人的信息抹去或隱藏起開,要麼就是不想讓這個人的信息被世人知道,再要麼是帝國的機密人員,就像帝國魔法協會會長,自己的姑姑西科羅貝·尹月一樣。打

開檔案袋,裡麵隻有薄薄的一張紙,除了姓名、性彆和年齡以外其他的詳細信息都被抹去了,而這份檔案的歸屬者就在自己的麵前。

安伊麗娜看著艾倫,臉上露出沉重的表情,因為那份黑檔案裡麵的學員姓名的那一欄寫著艾倫,這足以證明艾倫真的和自己想的那樣不簡單,或許更神秘。

艾倫沒有說話,安伊麗娜也懂,什麼也沒有問。她簡單核對完以後就把檔案裝好了,繼續核對其他學員的信息。

她對艾倫說到“艾倫,你沒有參加過鬥靈比賽吧?”

艾倫答到“沒有。”

果不其然,安伊麗娜一猜就知道,隨後開始給艾倫講解“鬥靈就是靈使之間被認可的正規比賽,分為一對一、二對二和團戰,參賽者之間的等級差不能超多不能十級,一般敗北條件是其中一方昏迷、被擊出擂台,最嚴重的就是靈武被破壞,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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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點頭“明白了,就和我那次跟多傑的鬥靈一樣對吧。”

安伊麗娜也點頭,順帶強調了一下“你和多傑那次也算,但是呢,隻能算是小打小鬨,真正的靈鬥比賽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得多!”

艾倫“小打小鬨嗎?嗬,那我現在還真有點期待,鬥靈比賽。”

看著艾倫漸起殺心的眼神,安伊麗娜隻好提醒他“艾倫,鬥靈是正規比賽,不比那些地下黑賽啊,參賽人員都遵從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點到為止,不能抱有殺心傷及他人性命這種危險的想法!”

艾倫收起殺心,換回平淡的眼神“我並不是殺人狂,到時候我心中自然有數。”

安伊麗娜看了一下時間“有數就行,到時候彆給無眠添麻煩啦。時間不早了,我這沒有其他的事,把剩下的這些核對完就行了~我猜你還有彆的事要忙吧?去吧去吧,不用繼續留在這陪我了。”

艾倫走得很乾脆,隻是簡單地打了聲招呼,說了聲“告辭”就沒有多做停留。

“你倒是拒絕一下啊!彆這麼說客氣好不好……”

雖然心裡麵是這麼想的,但安伊麗娜還是沒有說出來。

等艾倫走後,安伊麗娜靠在靠椅上捂著頭,她雖然不知道艾倫的真實身份、以前是做什麼的,但是從艾倫之前的舉動來看,到時候比賽是艾倫八九成會出岔子。

安伊麗娜搖頭,伸手從抽屜裡麵拿出了一份檔案袋,和艾倫的一摸一樣,不過學員檔案四個字印在一麵盾牌之上。抽出裡麵的檔案,內容和艾倫的無異,隻不過姓名那一欄寫著的是,西斯蒂婭。

安伊麗娜靜靜地看了檔案良久。

從會長辦公室出來後,艾倫找不到去處,隻好回宿舍準備休息。

但是剛到一樓大廳,他就看見有人在大廳裡麵來回走著,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再一看是無眠在那裡走動。

姐姐為什麼不上去而是在這裡走來走去的?看上去就是在那裡瞎逛,又像是在等人,她到底在乾什麼?

等等,一提到等人艾倫瞬間就想起無眠在大廳裡麵瞎晃悠在等誰了。

無眠是在等自己,因為之前答應過今天陪姐姐去逛街的!可看上去無眠是知道艾倫在這裡的,但是她為什麼不上去找艾倫呢?

沒想這麼多,艾倫連忙下樓梯走到無眠麵前說到“抱歉讓你久等了,姐姐。”

無眠微笑著說“其實也沒等多久,我聽安伊麗娜在給你講鬥靈比賽的常規要求,所以就沒有進去打擾你們,就在這裡等嘍!反正鬥靈的那點事情說完了也要不了多久的。”

怪不得,艾倫在聽安伊麗娜說關於靈鬥的事時總感覺有什麼在門外偷聽,不過也要不了多久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原來是無眠來過。

可對於無眠的話,艾倫也有一點疑惑的地方“姐,你怎麼知道我很快就會出來?”

無眠雙手叉腰,一臉驕傲地回答“怎麼知道?你彆忘了你怎麼叫我一樣?我可是你的姐姐呀!自己弟弟的怪脾氣我還不清楚嗎?受得了你這脾氣的人,在我看來啊~除了我就隻有希斯蒂婭他們幾個了,會長都拿你沒辦法。”

說著無眠用手指戳了一下艾倫的額頭。

看著艾倫站在原地一副做錯事情被批評的樣子,無眠也想起來要做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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