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駱子謙,宋時邇重新回到客廳。
遲尉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盒雪茄,白金煙盒上紅寶石奪目,龍的造型霸氣而張狂。好彩特供。
“人欠抽了,就得抽點好煙,讓噴薄而出的煙火氣,帶走你滿身的邪氣和戾氣。”他把煙盒推到宋時邇麵前。
宋時邇勾笑,摸出根黃鶴樓,把遲尉遞來的煙盒,扔給杜仲熹:
“使勁抽它,這種邪惡的資本家,看誰都不是好人。”
遲尉撇了撇嘴,沒說什麼。隻拿了火機,把宋時邇指間的香煙點燃。
這男人有著魔鬼般的謹慎。
即便私下聚會的時候,他認為不該動的,沾的,碰的,會一笑置之,理都不理。
外祖父梁家,給了他見慣所有金山銀山後的波瀾不驚。
而世代為官的宋家,早就把為人處世之道,從骨血裡滲透。
宋時邇人還在魯城,卻已經緊鑼密鼓的給自己以後的路子布了局。
比如駱子謙,更小的,黎曼昕的弟弟黎想。
遲尉打心眼裡佩服這種把工作玩出人情味,並毫無違和感的男人。
他主動給宋時邇斟滿酒,望向杜仲熹:
“老杜,來,我們一起來敬老宋一杯。虛驚了一場,還好美人平安,可喜可賀。”
三個酒杯碰在一起。
還差一杯駱子謙的。
宋時邇拿過駱子謙用過的酒杯,象征性的碰了碰:
“子謙喝多了,但絕不會缺席。”
他其實朋友很多,真正相信的,遲尉當之無愧首位,次之便是駱子謙。
宋時邇次日回魯城。
因為袁靚還沒出院,宋時瑾又格外想讓黎曼昕陪她一陣,小姑娘想了想,拒絕了跟著同回的想法。
宋時邇次日醒來,天還沒完全亮,懷裡已經空了。
他迅速起來,環視了眼周圍:“黎曼昕,在哪?”
黎曼昕從廚房出來,小心翼翼的端著湯煲:“不多睡會?嘗試給你準備了點早餐。”
男人定睛看著那穿著淺粉色真絲睡裙的小姑娘。
她穿紅色挺好看的,襯得雪白皮膚更加粉潤。
“你想什麼呢?也不穿衣服。”黎曼昕走到跟前,嫌棄的看了眼那隻有小褲的好身材,臉變紅。
“做的什麼?”宋時邇把她豎抱起來。
“烤了麵包,煎了雞蛋,還熬了羊骨湯,給你補補。”她笑嘻嘻的,手背在他下巴處的胡茬上來回移動。
“跟我回去?”宋時邇眼睛有水光。
“怎麼又問,昨晚不都說好了?我在京城,正好,不耽誤你回去上班。”
“那好,我去洗個澡。”他放下她,轉身去了浴室。
他舍不下她,又不肯說。
隻是在昨晚和她歡·愛後,半帶了調侃:
“昕昕心挺硬的,用完人就棄。”
小姑娘笑嗬嗬的:“有嗎?難道不是被你棄?”
宋時邇沒說話。
究竟誰棄誰?未來,誰又說得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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