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蠶寶寶不是還在養嘛,三天就能收一批蠶一次能收十幾筐,要不是忙活不過來,能收更繭多
“那就好,嗬嗬,之前小芳買的那些布總算能用上了,我還以為你是在瞎胡鬨呢!”孫燕揉了揉弟弟的腦袋。
“我什麼時候胡鬨過?”姐姐的話讓孫洪興有些不服氣,我外號靠譜小郎君好吧,“現在就怕那些布還不夠,我還打算給師傅家也做呢。”
布的事比較好解決,等家裡的布用完,龍小芳再去買就是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在紡織廠工作,這點便利還是有的。
說得差不多之後,也到了晚飯時間。
何雨柱搬了兩個銅鍋出來,還有十幾盤羊肉,各種蔬菜,反而主食隻有十幾個饅頭,差不多一人一個的樣子,看來是準備讓大家吃肉吃到飽。
“嗬嗬,咱們拾草要吃的涮鍋子來了,洪興,你給拾草弄個蘸碟,還是用麻醬吧,那辣椒油她怕是遭不住。”孫燕笑笑眯眯地捏了捏拾草的臉蛋,還指揮自己弟弟去乾活。
事實上彆說拾草了,就算是何雨柱,在吃辣方麵和孫洪興也差了十萬八千裡,就比如說這涮鍋子吧,本來是清湯鍋底,他隻需要吃到一半,湯底就全變紅了。
好在何雨柱炸的辣椒油不是特彆辣,隻是香,用孫洪興的說法就是微辣,不然鬼才會和他一塊吃涮鍋子。
除了蘸碟,孫洪興還拿了一頭糖蒜出來,這是他給自己準備的,誰要吃再自己拿去。
“來,我教你。”東西準備好以後,孫洪興就招呼拾草開吃,反正也是分成兩桌,他們幾個小的肯定在一桌。
孫洪興直接拿了一盤羊肉直接扒拉進鍋裡,一邊扒拉還一邊說,“這涮鍋子,就得先吃肉,肉吃完了再下蔬菜,八、九、十,哎,差不多好了。”直接夾了一筷子到拾草的蘸碟,“來,試試,這肉不能煮得太老,不然就柴了,跟吃紙似的,現在止好。”。
裹滿麻醬的羊肉送進嘴裡,那叫一個香,拾草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嗚嗚,洪興哥,好好吃哦。”這是被燙的。
“慢點吃,彆急,好吃就多吃點,肉多得是,一整頭羊呢。”孫洪興被拾草吃飯的樣子給逗笑了。
接下來就不用孫洪興幫忙了,各自開吃,隻是拾草還試了試他的蘸碟,還行,也能承受,畢竟隻是微辣,而且和麻醬完全是兩個風味,讓她自己選,那還是覺得麻醬更能接受一些。
“柱子哥,今兒用的是羊骨湯啊?”吃到一半,孫洪興就湊到何雨柱跟李軍一堆去了,他不好酒,但是有的話也會喝兩口,而且今兒喝的還是從師傅那拿來的地瓜燒,不是新釀的那批,是師傅以前的存貨。
“你這嘴還是靈,羊一殺好,我就取了幾根骨頭熬湯,這都熬了一下午了,怎麼樣?味道夠吧?”何雨柱為什麼樂意給孫洪興做飯,因為這小子不僅能吃,還會吃。
“出來了,鮮。”孫洪興端起杯子跟何雨柱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反正喝酒這事,絕對沒人勸孫洪興,他樂意喝多少喝多少,一般在家吃飯,他就是一兩半到二兩的樣子,控製得很好。
何雨柱和李軍也不會多喝,最多四兩,兩個妻管嚴,喝多了一準就不讓上床了。
“嗬嗬,這涮鍋子做起來倒不麻煩,隻要食材好,拿清水涮都好吃,也就你了,每次弄回來的羊品質都沒得說,一點膻味都沒有。”被孫洪興誇,何雨柱自然高興,但是他知道這一頓的功勞可不在自己身上,而在弄回來食材的人身上。
這功勞孫洪興不認也得認,不過也沒事,笑著招呼了一聲龍小芳,“那是,我弄回來的野山羊那都是挑過的。
哎,小芳姐,明兒你弄點羊肉給羅嬸送去,這眼看天就要熱起來的,到時候可就不適合吃羊肉了,吃羊肉還得是冬天,溫補,放到夏天就燥得慌。”
“行。”龍小芳也不拒絕,主要是習慣了。
“彆明天了,一會吃完就讓柱子送去,多拿點,家裡的肉本來就吃不完,這又弄來一整頭羊,不快點吃就放壞了。”宋桂蓉比小兒子還積極,給自己人吃了沒什麼好心疼的,放壞了才心疼。
“嗬嗬。”何雨柱就是笑。
“大姨,要不明兒咱包羊肉餡的包子吧,家裡好久”孫洪興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沒做包子了。
不過這次他的提議被大家接納了,羊肉大蔥餡兒的包子,被他這一題,大家夥也都開始饞,而且不趁著羊肉新鮮的時候包,後麵再包就沒那味了。
“媽,我也想吃。”見自己媽不說話,拾草還以為她不答應呢,補了一句。
“那咱就包。”哎,這下宋桂蓉答應得很快。
一大家嘻嘻哈哈地吃完一頓飯,然後收拾的收拾,下棋的下棋,何雨柱分了些羊肉出來,拎著去丈母娘家了。
孫洪興呢,喝了點酒,還來了點興致,搖搖晃晃地往自己屋走,一邊走還一邊唱了起來,“藍臉的竇爾敦盜禦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叫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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