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被嚇得不輕,坐在副駕駛不停咳嗽起來,“咳咳,洪興,你沒發燒吧?”
“沒有。”孫洪興很淡定地繼續開車,“好了老楊,你給我引薦到人就行,剩下的我自己談,反正說了你也不懂,你個倒閉廠長。”
被孫洪興這麼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楊廠長早就習慣了。
雖然是去部位,可說到底楊廠長也是個正廳級的萬人大廠廠長,還是很有麵子的,直接把孫洪興帶到部長辦公室,也就是原劇中的那位人。
楊廠長也算是這位人的鐵杆了,哪怕是在被流放的期間,兩人也沒斷聯係,所以看到楊廠長,人還是很高興的,“哎喲,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了,嗬嗬,還帶了其他客人。”
一邊說,人一邊把兩人迎進辦公室坐下。
孫洪興對這位人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起碼挺和藹可親的,沒擺什麼架子。。
坐下後,楊廠長才給雙方做介紹,“呂部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往年之交孫洪興,你可彆看他年輕,小夥子很有本事的。”
話還沒說完,人就伸出一隻手打斷了楊廠長的話,讓他不用繼續介紹了,“嗬嗬,小楊你不用說了,小孫我還是聽說過的,京城第一名醫,還曾是禦醫。
就是沒想到這一改革,小孫搖身一變成了商人,而且還是直接成了財神爺,京城首富啊,小孫真是有本事啊。”
孫洪興起身和人握了握手,“呂部長,您過譽了,我這點成就不算什麼,不瞞您說,我還想著當個世界首富呢。”
“好,好啊,年輕人就應該有誌氣,現在也在慢慢放開經商環境,正是需要你們這樣的年輕人來給國內經濟增添活力啊。”人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
他能從孫洪興的眼神中看出來,孫洪興並不baad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有這樣的誌氣,“小孫,你今天來想必也是有事吧,不然你這個京城首富的工作怕是不比我少啊。
說吧,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
孫洪興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人直接問反而是他熟悉的節奏,“那我就直說了,呂部長,我想買下北表。”
楊廠長低頭看著地麵不敢說話,隻希望這時候老領導能忘記他。
人呢,到底經曆的事情要多一些,皺了皺眉,沉吟了片刻,“小孫,你應該知道北表所代表的意義?”
“當然知道,也正是因為知道,我才提出這個請求,不瞞您說,我從小就很喜歡手表,給領導看病的時候,彆的禮物我都不收,隻收了一些領導們在戰場上繳獲的國外手表,哪怕是壞的也行。
也正是因為喜歡,我在十多年前就在想,什麼時候我們產的手表能去和國外生產的手表碰—碰呢?可是當時環境隻允許我想,不允許我去做,所以這個想法就一直被我埋在了心裡。
不過隨著改革開放,讓我埋在心裡的夢想又複活了,而且是一刻都等不了的那種。
呂部長,人一輩子想做的事情其實不會很多,特彆是我,其實不管是學醫還是行醫,都不能算是我想去做的,反而是做手表能算得上是。
而且我也有信心帶領一家手表廠殺到國際上去,甚至我可以在這裡給您表個態,北表給我隻會更好,絕對不會比現在差。
隻需要三年時間,三年後,我保證北表每年能為創彙兩千萬美刀,十年,我會把北表打造成國際—流的製表企業。
如果做不到,到時候我無償把北表送給都行。”對於北表,孫洪興是誌在必得。
因為這個時候是拿下北表最好的時機,在經曆了石英表的衝擊之後,這時候的瑞士製表行業正處於一個比較衰弱的階段。
也隻有趁著這個時間段發力,國內的製表行業才有在未來崛起的可能性,不然一旦等瑞士製表業緩過神,重新製定遊戲規則,那彆說國內了,全球所有的製表行業都再無崛起的可能。
這一點,在前世已經被證明過了。
2000萬美刀這個數字實在讓人的血壓有些升高,現在,的整體外彙儲備隻有13億美刀左右,正是對外彙極度缺乏的時候。
沒辦法,底子太薄,想要發展,就需要進口大量國外的技術和設備,而購買那些都需要外彙,不然哪怕彆人願意賣給你,你拿不出錢怎麼弄?
所以,如果一開始人是堅定拒絕的話,那這時候已經有所動搖了,北表所代表的意義很重要,可是能代替北表的還有魔都手表和津門的海鷗手表。
甚至,哪怕是孔雀手表,現在在國內的市場占比也比北表要來得重。
這麼說吧,現如今的北表在國內最多隻能排在老四,隻有在剛開放的時候輝煌了兩年,那兩年裡北表把產品出口到了約翰牛,兩年一過又恢複到了原樣。
另外,現如今的手表生產力已經有些過剩了,魔都、津門、孔雀三家表的年產都超過了500萬隻,國內市場就那麼大,出口數量也有限,這讓北表在地位上就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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