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曆史上,李靖和蘇定方之所以能夠靠著三千人,成功突襲定襄城,其實還有一個巨大的原因。
這個原因,最關鍵的人物就是——頡利可汗。
這座被突厥占據十幾年的定襄城,是東漢時期建造的邊疆要塞,城牆堅固且易守難攻。
但出身草原的頡利可汗,有著他特有的傲慢和偏見,他認為草原人就應該住在帳篷裡,城牆不過是中原人怯懦的遮羞布。
因此他入主定襄城後,非但沒有修繕城防,反而拆除了許多防禦工事,隻為方便他的騎兵進出。
他麾下的數萬騎兵,全部駐紮在定襄城靠西的開闊地帶,美其名曰"保持草原習性"。
定襄城城內因為漢族人不多,隻留了不到二千老弱殘兵駐守,就這,還都是各部族拚湊的雜牌軍。
所以等到唐軍衝擊完營地之後,沒有防禦工事的定襄城如同敞開的羊圈,任由唐俊悟的五百精騎長驅直入。
將熊熊大火撲滅之後,營地內的帳篷也少了近三分之一。
這些燒毀的帳篷,大部分都是中心區域。
在將這些燒毀的帳篷清理完之後,一塊巨大的空地就顯露了出來。
正好方便李恪關押、看管那些被俘虜的突厥貴族與精銳士卒。
空地四角立起嶄新的了望塔,塔身裹著浸濕的牛羊皮,塔頂燕軍士兵手持勁弓弩箭,目光如炬掃視著每一寸區域。
隻不過,儘管將地形充分運用起來。
但以李恪兩千的騎兵看管六萬多的降卒,終究是力有不逮。
降兵中的一些頑固分子,應當也是看出了李恪兵力捉襟見肘。
於是便在人群中鼓噪其他降卒,準備伺機作亂。
這也就是李恪為何會在這裡的原因。
此時的李恪,拿著一塊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擦布,正慢條斯理地擦著燧發槍,還在微微冒煙的槍管。
與他相隔兩丈的距離外,還有一具高大的無頭屍體,正躺在血泊之中。
他的頭顱,被近距離的李恪一槍轟碎。
幾個很有眼力勁的燕王衛,正在衝洗地上斑駁的腦漿與碎骨,血水混著雪泥蜿蜒成河,在火把照耀下泛著詭異的油光。
看了看沒了腦袋的貴族老爺,又看了看手裡拿著奇怪器物的李恪。
剛才還騷動異常的人群,像被掐住脖子的羔羊般瞬間死寂。
李恪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滿意的點了點頭。
為了震懾住這群桀驁難馴的突厥降兵,李恪必須動用了他許久沒有沒有開過的燧石槍。
看樣子,效果立竿見影。
李恪將擦拭乾淨的燧發槍輕輕吹了一口氣,目光掃過噤若寒蟬的數萬降卒,目光如刀鋒般掃過人群,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冰。
“還有誰想試試嗎?”
一聽這話,人群中幾個原本和地上的突厥貴族一樣蠢蠢欲動的突厥武士。
此刻臉色慘白,腳步後退,不敢與李恪對視。
他們不怕刀劍,也不怕暗箭,卻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武器——一聲雷鳴般的聲音過後,頭便碎成一團血肉。
更有不少的突厥降兵,見到這一幕之後,更是直接朝著李恪跪了下去。
在缺乏知識的他們眼中,隻有長生天才能掌控著殺人於無形的雷法。
可如今這種雷法卻被眼前這位年輕的燕王掌握,他們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雷法?"
“為什麼他會隻有長生天才能掌握的神術?”
“莫非他得到了長生天的眷顧?”
“肯定是這樣!我聽那些燕王衛中的處月部和奧失部的人,私底下稱呼他為“車格樂盧斯!”“雷電之主””
人群中竊竊私語,恐懼與疑惑交織。
就在李恪滿意的看著那些,意圖想要製造混亂的突厥貴族被震懾得不敢動彈時。
他也沒想到,這震懾效果實在是太好,或者說震懾的太過。
那些突厥降卒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經不僅僅是畏懼,而是帶著一種近乎宗教般的狂熱。
幾個年長的薩滿突然推開人群,五體投地地跪拜在李恪麵前,用生硬的漢話高喊:"雷電之主!他是長生天的使者!"
這一喊如同點燃了草原上的野火,數萬突厥降卒紛紛跪倒,額頭緊貼地麵,口中念念有詞。
有人甚至取出隨身佩戴的狼牙、骨飾等信物,顫抖著雙手舉過頭頂,想要獻給這位"神使"。
這讓李恪目瞪口呆,這局麵著實有些超出他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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