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說的都是事實,是我命令她將諸位的禦主控製了起來。”
“這是基於當時的情況,我深思熟慮後做出的判斷。”
“倘若一支部隊內有兩個聲音,是無法取得勝利的,這一點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作為長年領軍之人,阿喀琉斯與迦爾納自然能夠理解對方的動機。
但是,能夠理解卻並不代表著認同,畢竟,對同伴下手,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令人深惡痛絕。
“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但為了人類的未來,還請各位能先拋下成見,共同阻止對方的計劃。”
在秉承傳統的鞠躬道歉之後,天草四郎神色凝重的望向玉座,向著高高在上的女帝,做出了他最後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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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我以兩劃令咒之名,命令你解除寶具·虛榮的空中庭院——”
微亮的紅光從聖痕上浮現,事到如今,即便會失去禦主的資格,他也必須終止對方。
豁哦~,打算用這種方法,來阻止神殿的完成嗎?
塞彌拉彌斯沒有嗤笑對方的‘愚蠢’,隻是神色平靜的望著神父。
或許在她眼中,對方已經走到了末路,但是,沒能看到其臉上絕望的表情,還是稍稍有些可惜啊。
即便六十年的努力化作泡影,卻依然保存著堅定的內心與信仰。
嗯~~
這份覺悟的確值得讚揚,但是,這可不是餘所期望看到的、聖人的末路……
“真是遺憾,神父。”
明明二者已經近在咫尺,但令咒卻並未發揮其應有的效能。
“區區令咒,對餘而言,也不過隻是玩具罷了,呐~,雖然還未儘興,但時間也差不多了。”
從赫拉克勒斯懷中起身,賽彌拉彌斯徑直走到玉座前方,望著已經快分崩離析的幾人,似乎也沒有了之前的興致。
“做出選擇吧,rider、ancer以及archer,是打算與你們的禦主一同退場,還與吾等一同去見證‘新世界’的誕生?”
“assassin,你這家夥……”
阿喀琉斯眼中滿是怒火,被眼前這些家夥一再的算計,他甚至想不管不顧,痛痛快快的大乾一場了。
然而,就在其即將動手的瞬間,一直沉默寡言的迦爾納,突然將不滅之刃,擋在了阿喀琉斯身前。
“什麼意思,ancer,你打算站在對麵嗎?!”
“稍安勿躁,rider,我還有事情想要問assassin,即便要動手,等我問完也不遲。”
迦爾納神色平靜的答道,即便是被阿塔蘭忒的神弓所鎖定,眼中也沒有絲毫退縮。
“你這家夥……”
“閉嘴,阿喀琉斯!”
本來還打算發火的rider,卻被阿塔蘭忒突如其來的一聲暴喝給鎮住了,強迫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豈可修——
相比阿喀琉斯複雜的情緒變化,阿塔蘭忒則是冷靜了不少,所以才會在這時開口,阻止二人間不必要的爭鬥。
更何況,她也有著些許擔憂,倘若對方真的將禦主毒殺,自己或許也不得不遺憾退場。
在確認阿喀琉斯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迦爾納這才收回了手中的不滅之刃,轉而向玉座上的賽彌拉彌斯提問。
“assassin,若是吾等選擇加入,我們的禦主是否會得到自由,從這場聖杯戰爭安全離開?”
“嗬~,那是自然,將令咒轉移之後,他們也就失去了價值。”
失去令咒與從者的禦主,對assassin而言的確沒什麼威脅,甚至連殺掉的價值都沒有。
迦爾納微微頷首,算是認可了對方的回答,畢竟,這已經算是被俘虜的禦主們,所能得到的最好結局。
“我明白了。”
“那麼,依據約定,在確保禦主安全離開的前提下,我會幫助你們進行戰鬥。”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可以將其認為是ancer的讓步。
但為了禦主的安全,即便會被rider與archer所不齒,甚至會讓英雄之名蒙羞,他也依然會做出這種選擇。
“很好,那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吧,an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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