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光牆出現後,孟十立即帶著滿腔疑惑,飛到了餘霞金造廠,剛落地就看到一個,令他覺得奇怪的女孩站在那裡。
餘霞正從廠房裡走了出來,隻匆匆瞥了孟十一眼,就將目光轉移到城外的光牆上。
餘霞金造廠在城市邊界位置,距離光牆隻有幾十米遠。
站在這裡,不僅能看見,餘霞甚至還能勉強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有些許提高。
“你以前見過嗎?”
孟十沒有任何客套,看見餘霞就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有!”餘霞也沒客套,回過頭直接忽略孟十,將視線落到了另一人身上。
她對著女孩招呼道“你也來了啊!”
“還沒納靈居然和他同時到,也不知道是你太關心城市,還是他太不關心城市了。”
一句話,誇了鐵雪,罵了孟十。
然而鐵雪卻沒有絲毫喜悅,孟十的臉上也見不到絲毫憤怒,他們的臉上隻有疑惑。
城主已經自我封閉有月餘了,一個上不去浮島,一個不敢去浮島,碰到這種事,隻能來問城市第二老的人。
“這個城裡就三個金丹,不是你也不是我,那隻能是城主了。”餘霞又偏頭看了一眼光牆,為麵前的兩個人分析道。
“為什麼呢?”孟十很疑惑。
“我不知道?”餘霞聳肩反問。
緊接著,她兩步上前,走到了鐵雪身邊,一條手臂搭在女孩肩上,親昵地對後者露出笑臉,說道“我雖然比你們早來一兩百年,但也隻見過城主幾麵。”
“他老人家在想什麼,我從來都猜不到。”
“城主如果想讓我們知道,就會親口和我們說他的想法。”
“怎麼,才幾天而已,你就忘了在山上聽到的內容了?”
“我怎麼可能忘!”孟十立即語氣嚴肅地,駁斥了餘霞的質問,他的視線越過餘霞的臉,凝聚在幾十米外的耀眼光牆上。
忽然間,一個推測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並說了出來“難道是有敵襲?”
這句話,立即吸引了兩雙瞪大的眼睛。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餘霞瞪著孟十問。
她本以為很快就能將兩人打發走,現在看來,或許談話要持續一段時間了。
不等孟十回答問題,她接著說道“我們去酒館坐著說。”
“我能跟著去嗎?”
“我還沒成年,《法典》上說不能進酒館。”鐵雪道。
“放心,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了,有我帶著,能進。”餘霞一邊說,一邊將搭在女孩肩頭上的手輕輕用力,把女孩緊緊的攬到懷裡,根本不給後者掙紮脫離的機會。
雖然女孩的體型比餘霞更大,但她卻根本無法反抗這位金丹大師。
看著這一幕的孟十,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好像有些不認識餘霞了。
酒館裡,三人落座,兩人麵前擺著酒壺,女孩麵前是一杯水。
“首先,我來城裡兩百年了,還從沒見過什麼敵襲。”
“惟一一次勉強算敵襲的,就是你來的那天。”餘霞回答了孟十,在金造廠門口說的問題。
“這也證明不了以後不會有敵襲啊?”
“你到天上去看看,整個城市加上環形山,圍了一圈啊!”孟十反駁。
然後,他就得到了餘霞的一個白眼。
“其次,你家有敵襲了,你就弄個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