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金丹以上了，就是納靈，都能禦風跨牆，隻是個牆有啥用？”
“如果真是敵襲，肯定是把整個城市都包起來的結界，怎麼會是炎光術做牆呢？”
孟十回答不出這些問題，隻能梗著脖子問道“那你說是什麼？”
“我說了，我不知道。”餘霞搖頭，目光落到一言不發的鐵雪身上，回憶起上次見麵時女孩的樣子。
她似乎突然對這女孩產生了許多好奇，問道“上次見你時，你還說個不停，好像滿嘴都是話，怎麼現在這麼沉默。”
“你來找我，應該也是為了那個光牆吧？”
聞言，鐵雪點頭，道“事情有些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所以不知道該說啥好。”
“而且，有兩位前輩在，作為晚輩，我也不好說什麼，光聽就夠了。”
孟十看了一眼鐵雪，完全沒心思談論這小姑娘的問題，他還是在糾結，城主這番行為的原因。
他再度提問“你說城主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呢？”
“你要想知道，就去私心堂問城主啊！”餘霞似乎打算結束這個話題。
“我要敢去，早就去了。”
“那你就彆管了。”餘霞一手扶著額，神情非常不舒服，緩慢地將一杯酒飲儘。
沉默了幾秒，她再接著說道“我在這裡兩百年，城主經常會做一些我看不懂的事情。”
“如果他覺得我應該知道，他老人家會親口告訴我是什麼。”
“如果他覺得我沒必要知道的事情，不論成否，也確實和我沒關係。”
“所以，不要去猜測城主在怎麼想了。”
“身為下屬，怎麼能……”孟十來了這麼多年，還是忘不掉他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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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也和你一樣，總是在猜城主的意圖。”
“兩百年了，我告訴你，猜了沒用。”
“你猜準了，城主不會高興。”
“你猜錯了，城主也不會不高興。”
“看在鐵雪的麵子上，我再告訴你一遍，在城主沒有主動給你任務之前，不要去做什麼討好，更不要去打擾城主。”
“麻煩你，把《法典》背下來好嗎？”
“我是親眼看著城主閉關將近百年時間，全心全意寫出來的，你以為他是寫著好玩的嗎？”
“還是說，你覺得他費儘心力編寫《法典》，是為了裝扮名聲的？”
孟十還想說什麼，但被餘霞的眼神給瞪閉了嘴。
“正好我還想找你。”餘霞收起情緒，轉頭對靠著她坐的鐵雪說道“你是真的不想練武嗎？”
“不練武，境界最多就到金丹，而且可能連納靈後期都打不過。”
鐵雪立即笑著搖頭回答“打不過也沒什麼，我又不喜歡打架。”
“這裡又不是萬國世界，天天都要提防金丹大師率軍來偷襲。”
聽著兩人的對話，孟十還想繼續猜測城主的用意，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隻能滿臉憂鬱的坐在凳子上，不停地喝著苦酒。
之後的聊天內容，完全變成了鐵雪詢問一些，關於城市曆史的問題，餘霞回答。
孟十能插上嘴的機會很少，但他卻又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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