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細心的人，程雅點頭道:“眼力不錯，記住了，過兩天吃烤鴨！”
提起烤鴨，陳崢笑的一臉為難，“大人，這就不必了吧！”
“本大人一向言出必行，你是想讓我做失信之人嗎？”難得雨停，空氣中帶著清涼，程雅心情好，便起了逗孩子的心思。
陳崢拍了一下自己的這張快嘴，“屬下不敢，依大人的時間。”
“嗯，這才乖。”程雅點頭，“所以你到底是哪家的？”
“屬下是永信伯府陳家二房的次子。”
“永信伯府，就是在廣寧伯府旁邊的那一家？”程雅記起來了，這位祖上也都是武將出身，隻是後來國家太平，便開始走文官的路子了，沒想到，還出了一個陳崢。
陳崢笑道:“是！”
“好，我記住你了！陳崢！”
“大人還沒告訴屬下，您是怎麼認出那毒的，大人怎麼沒事？”陳崢落後一步，臉上都是好奇。
程雅不知如何回答他，總不能說自己百毒不侵吧，這樣的事，還是沒必要讓更多人知道為好。
她轉頭看著一臉求知的陳崢道:“我服過避毒的丹藥，馬六身上的毒已經稀釋了，你們沒做防護自然是不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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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崢信了程雅的話，笑著道:“大人真厲害！”
程雅擺擺手，笑著接受了陳崢的吹捧。
陳崢把程雅帶到前院的一間廂房，還給她送來了一身乾衣。程雅換過衣服，靠著椅子打盹。
雞叫兩遍以後，劉先生來到澄心苑。
程雅聽到稟告，出來見劉先生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吃早餐。
走到近前，看了眼憔悴的劉先生，程雅想起初見時，劉先生自稱老朽的樣子調侃道:“哎，歲月催人老啊，先生這會兒再稱老朽倒是合適了！”
白了程雅一眼，劉先生道:“沒良心的，老朽一大早過來陪你吃早餐，你可倒好，還排揎老朽。”
程雅笑著坐在對麵，先喝了半碗粥，又拿起包子吃著，問道:“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劉先生搖頭，“昨夜雨大，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忙活了一晚上，什麼也沒查出來。我聽說，死的那個馬六跟北齊有關係？”
程雅道:“隻能說那毒跟北齊有關係，那毒是鬼醫做出來的，不過他已經死了。”
程雅在邊城的事，劉先生都知道，鬼醫的事他自然也了解，沉思一下道:“華陽郡主怎麼還跟北齊扯上關係了！”
“這可難說，那馬六的身份還繼續查嗎？”程雅道。
劉先生咽下一口粥道:“儘量查吧，估計也查不出什麼！都是死士！”
“壽安宮查出來了嗎？”
“沒有，現場一片狼藉，昨夜救火時人又雜亂，雨又大，不好查啊！還不知道那些聞風奏事的言官今天上什麼折子呢？”劉先生端起的碗又放下，這一出出的，怎麼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呢！
程雅讚同的點頭，“估計是查不出什麼。那些言官敢胡說八道，我就去查他們，我就不信了，他們哪個能乾淨的像盆清水。乾啥啥不行，就一張嘴能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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