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曰
四海升平仁政,九州物阜民豐。成康盛世樂無窮,德化春風傳頌。
牢獄空虛心暢,田疇繁茂糧充。安居樂業歲時雍,千古賢明君夢。
且說,奄國國君與徐國國君本是結義兄弟,這一日,徐國國君降周的消息如驚雷般傳入奄國宮廷。奄國國君驚坐而起,麵色凝重,即刻召集大臣商議軍情。
宮殿內,氣氛壓抑而緊張。奄國丞相率先拱手道“大王,我們的軍事實力本就不及徐國,今徐國大敗而歸,已然降周。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我們若執意抵抗,恐怕難逃滅國之危。為保我奄國百姓,降周或許是唯一的出路。”丞相的話語沉重而懇切,其他大臣紛紛點頭稱是,附和著丞相的意見。
奄國國君低頭不語,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目光在大臣們身上緩緩掃過,心中五味雜陳。曾經的雄心壯誌,如今在現實的壓力下顯得如此不堪一擊。良久,他猛地一拍龍書案,長歎一聲道“也隻能如此了。”無奈與悲哀在這一聲歎息中儘顯無遺。
於是,奄國國君當即命人寫下降書納順表,派遣使者快馬加鞭送至徐國,交於魯侯姬旦。
魯侯姬旦在徐國收到奄國的降書,與齊侯薑子牙一同商議。薑子牙手撫胡須,沉思片刻道“奄國既已降服,可暫留其國,降爵一等,以示懲戒,令其日後忠心歸周。”姬旦點頭稱是。
處理完奄國之事,魯侯姬旦目光堅定,決定兵伐管侯姬叔鮮和蔡侯姬叔度。這二人與武庚勾結,妄圖顛覆周室,實乃大逆不道。
武庚、管侯、蔡侯得知魯侯姬旦率領周軍前來征伐,深知形勢嚴峻,三人決定合兵一處,在蔡國準備抵禦周軍。
旌旗飄揚,魯侯姬旦率領著士氣高昂的大軍向蔡國挺進。一路上,馬蹄聲、腳步聲和車軸的吱呀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大地的寧靜。
這一日,大軍正在行進中,探馬如旋風般疾馳而來,翻身下馬,跪地抱拳急報“報侯爺,管侯,蔡侯,武庚合兵一處,在蔡國準備與我大軍交戰。”
魯侯姬旦聞報,勒住韁繩,大笑道“真是順天者昌,逆天者亡啊!這三方合在一起,我軍便不用再長途跋涉,四處征討,這倒省事兒了。”他的笑聲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充滿了自信與威嚴。
“傳令官,傳令前軍向蔡國進發!”姬旦高聲喝道。
傳令官應了一聲,手中令旗一揮,大聲傳達著魯侯的命令。聲音在隊伍中傳遞,士兵們的步伐更加堅定,向著蔡國城的方向快速前進。
周朝大軍旌旗蔽日,浩浩蕩蕩地來到蔡國城下。連綿的營帳在夕陽的餘暉中矗立,透出一股威嚴與肅殺之氣。
當晚,月黑風高,蔡國的宮殿內,管侯姬叔鮮、蔡侯和武庚三人正秘密商議著應對之策。燭光搖曳,映照著他們凝重而急切的麵容。
“如今周朝大軍壓境,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武庚率先打破沉默,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
蔡侯緊皺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周軍勢大,正麵交鋒恐難有勝算。”
管侯姬叔鮮目光一閃,狠聲道“不如我們今晚率軍劫營,打周軍一個措手不及,或許能有一線生機。”
蔡侯和武庚對視一眼,微微點頭,覺得這或許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夜漸深,管侯姬叔鮮率領著精心挑選的士兵,悄悄地向著周營進發。他們腳步輕緩,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手中的兵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周軍早已洞察了他們的計劃。周營轅門前,薑文煥身披鎧甲,手握長槍,端坐在高大的戰馬上,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前方。他的身後,是嚴陣以待的周軍將士。
當管侯姬叔鮮的隊伍剛接近周營轅門,薑文煥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大聲喝道“管侯,末將恭候多時了!”
這一聲高呼,如同驚雷在管侯姬叔鮮耳邊炸響。他大吃一驚,心中瞬間被恐懼所占據。看著薑文煥威風凜凜的身影,他原本的豪情壯誌瞬間消散,慌亂中趕緊撥轉馬頭,嘶聲喊道“撤!”
可是,已經太晚了。後軍方向傳來喊殺聲,南宮適率領的周軍如猛虎下山,截斷了他們的退路。一時間,周營內火光衝天,喊殺聲震耳欲聾。
姬叔鮮試圖重新組織隊伍突圍,但他的士兵們在周軍的衝擊下已經亂了陣腳。他心急如焚,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卻無法改變混亂的局麵。
此時,薑文煥拍馬而來,長槍如龍,直取姬叔鮮。姬叔鮮硬著頭皮迎戰,可幾個回合下來,他便感到力不從心。薑文煥的槍法淩厲,招式威猛,每一擊都帶著千鈞之力。
姬叔鮮隻覺手臂發麻,呼吸急促。他心中懊悔不已,後悔自己不該貿然行動。但此刻,已無退路。
“受死吧!”薑文煥大喝一聲,長槍猛地刺出。姬叔鮮躲閃不及,被一槍刺於馬下。他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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