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從荷塘收回視線,發自靈魂的提問“你們祁家人都這麼奢侈的嗎?”
祁夫人已經很奢侈了。
沒想到,祁老爺子更刷新人對財富的認知。
祁鬱想了想,無法反駁。
畢竟祁家家底厚,幾百年的資產沉澱,還有無數無法估量具體價值的升值物。
祁家從來不會限製他們的消費,但明令禁止任何黃賭毒等違法行為。
祁家人從小錦衣玉食,其實大多沒太大的消費欲望,反而都很喜歡搞錢。
花的遠遠比不上賺的。
這就是大家族的底氣和生生不息的傳承……
大手落在自家老婆頭頂揉了揉,祁廳長笑了“沒事,咱不學他們。”
南傾卻一本正經“這是好習慣,人就得對自己好。”
“我剛才想了想,我的確活的太隨意了。”
“趁這個機會,我得好好學一學。”
祁鬱有些驚喜“好,我的卡都在你那兒,先學著花我的錢,以後繼承家主之位了,再繼續花。”
他完全就是慣著,求之不得的態度。
南傾神奇的看了他一眼“祁先生,你太縱容我了。”
她的臉看起來白白嫩嫩的,祁鬱早已經心猿意馬。
南傾卻還在繼續“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祁鬱沒聽到她說什麼。
單膝跪地,整個人往前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下來。
湖麵倒映隨著微風搖搖晃晃。
南傾迷迷糊糊間聽到了男人低啞的嗓音“寵壞了才好。”
他的吻太窒息,吻技日漸增長,南傾被他勾的魂都飄了,哪有精力思考啊。
天快黑時,祁鬱才牽著南傾回前廳。
祁家眾人都在這兒,有人玩桌遊,也有人煮茶閒聊,還有打麻將的。
祁嶽正找人新湊桌呢,看到手牽手走進來的南傾和祁鬱,連忙招手“小叔,小嬸嬸,打麻將嗎?”
她指了指桌子“三缺一。”
打麻將?!
南傾一聽,眼睛都亮了。
邁開腿就要走上去。
卻被祁鬱拉回了懷裡。
男人看向祁嶽“傾傾不會打。”
南傾想說自己會打。
可想到什麼,她秒配合“我不太會。”
嗯,經常輸,怎麼能不算是不太會呢。
她沒撒謊。
“沒關係。”祁嶽道“讓我小叔叔教您。”
“我們一年就這幾天可以打麻將,平時家裡都嚴禁任何大小賭博行為的。”
“您不來我小叔叔一定不會來的。”
“您就來吧,您和我小叔一隊,可以嗎?”
可以,非常可以!
輸錢她都樂意上桌,更彆提有祁鬱在了。
她對祁鬱的技術很自信,且那天在車上深有體會……
祁鬱看出自家老婆已經快忍不住原形畢露了,沒想到反而撿到了一個場外軍師。
南傾覺得自己這麼多年,輪也輪她贏了。
夫妻二人走過去,南傾在椅子上坐下。
傭人拿了一張椅子過來給祁鬱。
男人拉過椅子挨著自家老婆就坐了下來。
南傾在賭博這方麵,是真的沒什麼運氣。
原手牌拿起來就是讓人兩眼一黑的程度。
說一句寡婆都不足以形容她這牌的臭。
南傾看到這牌,兩眼一黑。
出師未捷身先死。
她一個規則懵懵懂懂的人都看出了自己這牌有多差。
可想而知這牌有多無語。
相比南傾,祁嶽手氣肉眼可見的好。
差一點就能第一局直接報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