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緩了緩,朝桑管家點頭“好的,辛苦您跑一趟。”
桑管家溫柔一笑“少夫人客氣了,您先挑著,一會兒吃了早餐我讓妝造團隊過來為您梳妝。”
祁鬱接了一個電話回來,看到的就是房間裡擺著的各色服飾。
南傾正盯著這琳琅滿目的飾品和衣服發愁呢,轉頭就看到男人抱著手倚著門框站門邊看她。
抿唇笑了笑,南傾道“幫我一起選。”
祁鬱眼底浮現寵溺,站直身子走過來,順勢將女人摟進懷中。
下巴抵在她的脖頸,笑著道“這些都是給你定製的,喜歡哪件我們就穿哪件。”
“不過,今晚的宴會隻有女眷出席,免不了爭奇鬥豔。”
“我老婆穿素色最美,挑一套白色的,出其不意。”
他抬手,指著白色那一排,很認真的在給南傾分析“一般這種宴會,都會有娛樂環節,你們去的山莊有馬場,可以帶一套騎裝。”
“騎裝就選紅色,這樣,在夕陽下最熾烈。”
麵對南傾的話,祁鬱總是用最認真的態度去對待,給出選擇和原因,舍不得讓她苦惱。
南傾覺得祁鬱說的很有道理,乾脆利落的就定了下來“現在,去吃飯。”
祁鬱挑眉,任由她拉著自己往外走。
吃完飯,妝造團隊給南傾做了一個符合她氣質的白開水淡顏妝造。
搭配白色小禮裙,整個人如同一朵枝頭盛開的白色山茶花,純潔冷豔,骨子裡的疏離高貴讓人想看又不敢直視。
她自帶清冷的美感,骨子裡遺世獨立的淡雅美得不真實。
一頭黑發柔順垂落肩頭,天生的頭包臉頭型,雙臂垂落的絲質臂帶清豔絕塵。
腳上一雙黑白細帶纏繞編織的高跟鞋將她白皙的腳托起,腳背若隱若現的骨節痕跡將禁欲拉到了極致。
腳踝的鞋扣垂落下的一對白色珍珠吊墜溫柔又優雅。
隨著她邁開步伐的動作,裙擺與珍珠微微晃蕩,如同春風吹過垂幔,翩然若仙。
祁鬱看到她拎著裙擺從屋內走出來,濃墨的眸子逐漸熱烈深邃。
沒等祁夫人驚豔出聲,男人抽出插在褲兜裡的手,大步來到她麵前。
滾燙的手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而後俯首,呼吸掠過她的麵頰,在鎖骨落下一吻。
酥酥麻麻的觸感,南傾倒吸一口涼氣,渾身緊繃下意識抬手按住男人的肩膀,胸膛起伏明顯。
祁鬱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間,南傾睫毛輕顫,無意間的抬眸,看到了一旁祁夫人捂著嘴一副驕傲欣慰的表情。
臉更紅了。
她垂眸,輕輕拍了拍祁鬱的肩膀,聲音帶著無奈“我剛做的妝造。”
祁鬱聽出了她的不好意思,輕笑一聲,微微抬頭錯過她的耳畔,將她整個人深深地摟入懷中。
“放心,不給你弄亂。”
話落,男人在她腰上捏了捏,才站直身子,回頭看向一旁嗑糖的自家親媽“宴會上照顧好我老婆。”
祁夫人冷哼一聲“還用你說?”
她一身黛綠色禮服,雍容華貴卻又優雅風韻。
因為被家人保護的很好,幾乎不用操心,感情家庭都很幸福美滿,所以祁夫人哪怕五十多歲依舊不見老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