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負責人震驚的目光中,南傾就這麼牽著馬兒從他麵前水靈靈的走了過去。
外麵,已經磨合的差不多從馬背上下來的眾人正在喂馬,看到南傾牽著一副要死不活樣的老馬從裡麵走出來,眾人回頭,眼神詫異。
牧稚跑了過來,好奇的圍著馬兒繞了一圈,驚奇道“傾傾,你怎麼把它牽出來的?”
經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這匹老馬很懶,巨懶。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把它弄來這兒的,按理來說這種盈利馬場對馬兒的要求都很高。
無論多高品質的馬兒,失去商用價值之後都會退役被替換下去。
但這匹馬,從來這兒時就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好幾年了,沒有被替換下去,反而有人每天養著它。
在這個馬場裡顯得格格不入。
從來沒人把它從馬廄裡牽出來過,準確來說,就沒人見過它站起來的模樣。
南傾摸了摸馬兒的腦袋,實話實說“踢了它屁股一腳,就牽出來了。”
“就這?”牧稚好奇,目光落在馬屁股上,往馬屁股那邊挪了挪。
伸手剛想去拍一拍馬屁股,結果馬兒屁股後麵長眼睛似的,突然抬腿踢了過來。
嚇得牧稚連忙收回手跳到一旁,吐槽道“又懶脾氣還差。”
“誰弄來的祖宗馬啊。”
南傾讚同的點頭“我也想知道誰把它弄來這兒的。”
明明當初是讓它退役提前養老的,結果在這兒見到了。
看樣子,這沒良心的似乎還不記得她了。
南傾拍了拍它的腦袋“踢傷了人咱可賠不起。”
話落,她牽著馬走進了馬場。
馬場內麵積很大,其中設有不少障礙物。
南傾把馬兒放進去,韁繩都沒栓,就轉身回去換騎裝。
再出來時,她頭發被紮了起來,一身紅黑配色的騎裝將她優越的身段完全展示出來。
陽光灑下來,南傾身上那股子清冷氣息淡了些,目光鋒銳堅韌,一身騎裝英姿颯爽。
其他人紛紛看了過來,驚豔於南傾的氣質轉變。
祁夫人原本正喝下午茶呢,看到一身騎裝的南傾驚豔到下午茶都不喝了。
拿著相機就跑過來拉著南傾要拍照。
南傾乖乖配合,陽光之下美的耀眼。
幾乎是馬不停蹄的把照片發給祁鬱,祁夫人語氣裡都是得意。
【我兒媳婦漂亮吧。】
祁鬱【這是我老婆。】
那邊,南傾走進馬場。
看著不知何時又懶洋洋躺地上的馬兒,她往那兒一站,抬起手放到嘴邊吹了個口哨。
清脆婉轉的哨聲傳遍馬場。
眾人回頭。
隻見原本懶洋洋躺在草地上的老馬愣了一下。
然後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靈魂深處的聲響,僵硬了片刻後,回頭看向了南傾的方向。
一襲紅裝的南傾站在入口處,哨聲不絕於耳。
下一秒,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老馬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邁著急迫的步伐朝著南傾狂奔而去。
這邊的動靜徹底吸引了那邊正在下午茶的夫人們。
一群人站起身朝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