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禮貌嗎?
那鹿又不關我的事,我烤它乾嘛?
白獅被張玄這一開場白震的滿臉莫名其妙。
他本以為許久未見,張玄八成會對他表現出一定的敵意。
就算沒有敵意,多半也會選擇乾脆無視。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
張玄一上來就要他去烤肉……
這特麼跟去彆人家做客的時候,主人家一開飯就問客人你要不要先拉個屎有什麼區彆?
神經病嘛這不是……
不過,白獅眼皮子抽了兩下,最終還是選擇了無視張玄這句話,接上剛才泉山正樹的話題道:
“事情的真相是……萊格裡斯家族的創始人,跟亞當的關係很好,而這幅畫,其實是亞當送給萊格裡斯創始人的,至於說原因……傳言的版本很多,目前在我看來,最可信的,應該是因為這幅畫的畫家是那位萊格裡斯創始人最喜歡的。”
泉山正樹畢竟也是個正兒八經的社會人了,情商這一塊兒,自然是不用多說。
一聽白獅說完,就十分捧場且給麵子的驚歎道:“竟然是這麼回事,看來我以前所知道的那些,都隻是莫須有的偽故事了……”
一旁的玉鬼倒是不太給白獅麵子,說:
“年紀大了也就這點好處了,一個白人頂著頭白發說出來的話,在大眾看來這可信度都高一點。”
白獅冷哼一聲:“總好過某些人,整天不學無術。”
張玄奇怪的看了看玉鬼,又看了看白獅。
沒記錯的話,上次見到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應該關係還不錯,就連組隊挨他打的時候,配合都頗為默契,顯然也是有挺多年的關係了。
怎麼這再次見麵,兩個人就跟吃了槍藥一樣互懟起來了?
這時候。
旁邊有人驚呼
“快看!萊格裡斯先生來了!”
眾人看過去。
隻見右前方的一扇大門緩緩打開。
拄著手杖,一身正式打扮的萊格裡斯,正笑吟吟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而在萊格裡斯身邊,一個戴著蕾絲小帽,一身墨綠色長裙,烈焰紅唇的性感女郎挽著他的胳膊,臉上帶著矜持的笑。
“啊?那是……法蒂瑪·加拉丁!?”
“加拉丁議員也來了麼……”
“看他們兩個的關係,好像非常親密啊,難道說……”
“萊格裡斯議員和加拉丁議員,終於要聯手了麼?”
眾人議論紛紛。
但也還是十分捧場的給進場的二人鼓起了掌。
而張玄望著那綠裙女郎,回憶著關於這個人的一些信息,稍稍皺了下眉後,便又舒展開來。
此前,張玄聽泉山正樹說,這個法蒂瑪·加拉丁是個非常厲害的女人,從底層爬起,卻能一手主導一整個議員家族的覆滅,的確相當了不起。
不過現在看……
這女人並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絲毫的威脅感,貌似,就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也就是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僅靠其聰明才智這些手段,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麼?
這時候,一旁的白獅又忽然開口了:
“法蒂瑪·加拉丁,是個非常危險但又充滿誘惑的女人,當然,無關外貌,即便她確實非常……性感。”
一旁的玉鬼掃了白獅一眼,直接道:“是誰讓你來說這些話的?”
“哼。”
白獅臉色一黑,也懶得再理玉鬼,直接乾脆轉身走去其他地方去了。
張玄問玉鬼道:
“你跟他關係不好?”
玉鬼搖頭:“算不上。”
“那就是好咯?”
“嗯……也算不上。”
玉鬼想了想,說:
“我跟他,也算是老相識了,之前在韓國那一次,他是給老朋友幫忙還人情去的,我就完全是衝著錢去的了。”
說著,玉鬼還笑了下:
“隻是那次被boss你虐了一通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他,後來我不是因為一些事情,被方舟除名了嘛……他就直接拉黑了我的聯係方式了,電話打不通,短信發不過去,就連方舟號都取關了……害,就這樣吧。”
張玄詫異:“這麼無情?就算不是朋友,也用不著這樣吧?”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玉鬼看似無所謂的樣子,但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輕輕歎了口氣。
或許是在惱恨自己識人不明,又或許,是在惋惜曾經的這份友誼。
張玄不知道,但他感覺,白獅這種人,應該不會因為怕麻煩,就搞這種隻有心智不太成熟的小孩子才會整的操作。
或許,真有什麼彆的內情吧。
張玄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玉鬼道:“這白獅一直都是給最高議會辦事的,這次過來搭話,多半也是帶了某個人的任務來的,頭兒,你最好多加注意才是。”
張玄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他是帶著任務來的……而且我還知道,他是帶了誰的任務來的。”
“哦?誰?”
張玄道:“這裡一共就三個議員,除了萊格裡斯和那加拉丁以外的那位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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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說……奧菲利亞夫人?”
張玄點頭。
在副本中,張玄就見過白獅,那時候的白獅,還是奧菲利亞能夠揮之即來的眾多小弟之一。
現在雖然時隔多年,但張玄可不認為,白獅會摒棄自己的老東家。
說是白獅是給最高議會做事的,但實際上,應該還是在為阿爾弗列德家族效力,隻是,不那麼明顯而已。
重新將注意力放回萊格裡斯那邊。
此時,萊格裡斯正帶著那位加拉丁議員,跟一些重要的參會人士問好拉交情。
畢竟這次的亞當宴會所有人都知道,這完全就是萊格裡斯為了成為議長而舉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