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內,林婉娩掀起膝蓋,露出受傷的部位,示意司徒流風看診。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希望司徒流風能安分,儘快為她處理好傷口。
她催促道“快一些,本郡主還要去道場。”
司徒流風緩緩蹲坐在地上,目光落在林婉娩的膝蓋傷口上。
然而,下一刻,他的舉動卻讓粉桃震驚不已。
他竟然張開嘴,像吃一塊小蛋糕一樣,舔舐著郡主的膝蓋
“快一些?這話待會兒嫂嫂抱著我的時候,嫂嫂再多說說。”
果然,他這個人。林婉娩毫不猶豫地立即踢了司徒流風一腳,試圖阻止他這個行為。
但司徒流風反應極快,隨手便抓住了她踢來的腳。
“嫂嫂,你這是做什麼?”司徒流風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林婉娩又道“鬆手。”
司徒流風卻絲毫不以為意,他看了看一旁的粉桃,嘴角依舊噙著一抹邪魅的笑容。
“鬆手?那還怎麼替嫂嫂上藥呢?”
接著,他又在粉桃的注視下,在林婉娩的腿上舔了一口
“嫂嫂,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是很重要對呢。還有我們繼續要做的事,還要這丫頭繼續看著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曖昧,充滿了挑釁。
林婉娩冷下臉隻道“粉桃,出去守門。”
“是。”粉桃站在一旁,連忙應聲出去守門。
林婉娩用力將司徒流風踢倒在地“司徒流風,說吧,你要說什麼。”
司徒流風從地上起身,打開藥箱,替林婉娩處理完傷口,上完藥,抬眼看著她,沉下聲道
“林美華做的?”
“嗯。”
“好,這口惡氣,我自會替嫂嫂出的。”
“哦?那本郡主就有些期待了。”
司徒流雲笑了笑,隨即眼眸深沉“嫂嫂,這宮裡,你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啊。”
林婉娩的表情變得萬分嚴肅起來“陛下為何昏迷不醒?你診治過了嗎?”
司徒流風卻依然笑著,以為林婉娩對此事害怕,他站起身來,看著林婉娩
“嫂嫂,你何必如此擔憂呢?我可是替嫂嫂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呢。”
林婉娩淡然地看著他“果然是你做的,你膽子不小啊。”
司徒流風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期待
“光是想想能和嫂嫂春宵一度,我的心就跳地萬分厲害,就萬分難以壓抑。豈能讓他壞了好事?這膽子自然就大了萬萬分。”
他起身微微揚起下巴,自信又驕傲說道
“好了,嫂嫂~人都救出來這麼多日了,我不來尋你,你是一點都不想我,
之前說好的交易條件,什麼時候安排我侍寢呀?”
林婉娩垂眸,思索著如何答話。
司徒流風越發期待,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打斷她的思索“嫂嫂?”
林婉娩將手抽離,她微微眯起眼睛,眉頭緊緊皺起,不猶豫地果斷拒絕道
“這裡不行。”
說罷,她身體微微向後靠去,雙手抱在胸前,以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姿態,試探性地看著司徒流風說道
“那件事啊,你也彆總是想著了。”
司徒流風滿臉的驚訝,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嫂嫂,這話什麼意思,你……怎麼能耍賴皮呢?”
林婉娩淡淡道“畢竟嘛,這件事,我們兩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說出去都對對方沒有好處。你自然也不會說出去。”
司徒流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緊緊地盯著林婉娩,說道
“所以呢?嫂嫂就想耍賴?”
林婉娩看著他的反應已經發怒,隨即語氣又軟下來,垂眸說道
“讓你彆總想著而已,本郡主也沒有說耍賴了,如今在宮內做道場呢,自然是。做不得這些的啊。”
聽到這話,司徒流風的表情瞬間變得委屈起來,他上前一步,輕輕拉著林婉娩的衣袖,搖晃著說道
“對嘛,嫂嫂,剛才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不對?你怎麼會耍賴呢?
嫂嫂你最好了,要不先親一口嘛,
好不好嘛?我都期待好久了呢。”
司徒流風的聲音帶著一絲討好,眼神中滿是渴望。
林婉娩看著他,起身道“話都說開了,本郡主還要去道場。”
司徒流風咬了咬嘴唇,忙拉住了她,又問道
“嫂嫂,你真的連親親我都……不願意親我嗎?”
“你啊,太後都說了,做道場得齋戒,戒欲。
乖啦乖啦,你聽話,有些事,以後再說吧。”
司徒流風聞言笑著點頭,鬆開了手。
林婉娩隨即轉身走了出去,哄一哄,對他來說,有些效果。
司徒流風看著她的背影,隨即又察覺到什麼,不由冷笑一聲,心中懂得了林婉娩的意思
“真沒想到啊,被嫂嫂設計了呢。
現在我倒是有些理解司徒流雲了。
確實啊,這嫂嫂確實很有魅力。”
……
經過白瀲這一算。
林婉娩回到道場,道場上的眾人已經是老老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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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跪了整整一個下午,膝蓋處本來被針紮得就很痛,直接跪到腿腳發麻。
經過一整天的祈福,念經,天色已暗。
結束之時,眾人竟然紛紛起身就離開了。
林婉娩當下就驚呆了,她隻覺得,這些人下跪的功夫倒是強她上了萬萬分。
她是跪得雙腳發麻,疲憊不堪,一時間難以起身,最後粉桃替她揉了揉酸脹的雙腿,攙扶她起來,回了寢殿。
林婉娩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疲憊。粉桃輕輕地替林婉娩按著腿,動作輕柔而熟練。
“郡主,讓太醫再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