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像個以色侍人的妓女。
而這樣的容貌身姿,估計在青樓之中會更受歡迎。
誰不想把這一抹純白傲骨給揉碎碾磨,好看她墮落靡亂的樣子呢?
除了清夢,還有一位姑娘也讓洛宜覺得眼熟,但洛宜一時間沒想出來在哪裡見過。
閻善淵順著洛宜的眼神看過去,自然也注意到了清夢這人。
於是手指一指,隨手點了清夢和另一位妓女。
小廝毫不意外清夢會被選上,隻不過在將人留下前他多說了一句“容小的多嘴一句,這清夢姑娘眼下可是賣藝不賣身的……貴客您看……”
清夢作為這一批中最出色的幾個之一,金霄樓自然要留著的!
“知道了,今日不過是來帶這小家夥漲漲見識……”閻善淵懶散而惡劣地說道,手不安分地掐了掐洛宜的腰,嬌軟的痛呼輕聲溢出,勾得屋內的人頓時麵紅耳赤。
洛宜連忙低頭故作羞恥之意,好似今日她是被強迫著過來好生學著怎麼伺候夫主的。
小廝立馬露出個明白的猥瑣神情,然後點頭哈腰地將剩下的姑娘帶出去。
江盛海也跟著退了出去,一時間屋內隻剩下了閻善淵、洛宜和剩下的這兩位妓女。
“奴家綠蘿,見過兩位爺。”
“奴家清夢,見過兩位爺。”
幾人再次報上名字,聽到“綠蘿”二字洛宜才想起來這人好似是那日被穆堯誤傷的妓女。
這才幾日,便又出來接客了。
“既然你們擅琴,就合奏一曲聽聽吧。”
眼前的貴客並沒有讓她們立馬上前服侍,而且先命二人演奏一曲。
清夢知道京城貴客更為講究,更喜歡些風雅之事助樂。
所以與綠蘿相視一眼,二人選了《春江秋月》一曲。
洛宜雖不擅琴,但習舞之時日日與琴聲作伴,也聽出來了綠蘿演奏的費力之處,甚至還不小心彈錯了一個音。
好在有清夢托底,才沒讓綠蘿的錯處那般顯眼。
“不過如此。”閻善淵湊到洛宜的耳邊說道。
那隻沒了玉扳指的手順勢攀附在洛宜的左耳,把玩著女子打了耳洞的嬌嫩之處。
洛宜伸手點了點閻善淵的手腕,輕聲道“哥哥不覺得那位叫‘清夢’的姑娘,生得頗為眼熟嗎?”
閻善淵沒注意到那清夢長什麼樣子,反而心思都落在了洛宜那聲“哥哥”上。
哥哥……
少年模樣的洛宜坐在他的身側,探頭探腦的模樣透著一股貓獸般的狡黠,她似是沒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還歪著頭對閻善淵眨了眨眼。
像是在邀功。
“她像誰?”閻善淵清潤的聲音稍微虛化,倦怠慵懶的神情中似乎根本沒把洛宜剛剛的問題放在心上。
直到洛宜唇啟,吐出“洛璟止”三個字。
閻善淵的思緒才緩緩回籠,若有若無的視線這才輕飄飄地落在了清夢的身上。
這仔細一瞧,閻善淵才瞧出來這二人真是有五六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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