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人我們已經帶來了。”賴文才推門走進辦公室,臉上帶著一絲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聲音中也帶著幾分低沉和穩重。
“嗯,”周永安放下手中那疊厚厚的文件,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似乎還沒讓他完全從工作的思緒中抽離出來,他微微皺著眉,若有所思地看了賴文才一眼,眼神裡帶著幾分審視和探究,仿佛在琢磨著這次帶來的人到底有什麼重要情況,然後緩緩說道:“把他帶到你的辦公室吧。”周永安說完後,將手中的文件收好,然後他站起來,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動作一絲不苟,仿佛在整理著自己的形象,也像是在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事情,“走,去你辦公室吧。”
“好的,頭,”賴文才說著就打開辦公室的門,他的動作有些迅速,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生怕打擾到周永安的思緒。
“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周永安,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給我說了。”周永安走進賴文才的辦公室,邁著沉穩的步伐,眼神平靜而堅定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和藹可親,又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男子看著走進來的周永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周永安,眼神裡滿是驚訝和不可思議,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壓抑著內心的震驚,他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你真是周永安書記?你怎麼這麼年輕啊?”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和不確定。
“見到真人了,你倒不相信了。”賴文才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幾分調侃的笑意,眼神裡透著幾分輕鬆,仿佛在調侃男子的反應,又像是在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你真是周書記。”男子張大著嘴,眼睛瞪得更大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奇跡,他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帶著幾分激動和急切。
“是的,這是我的工作證。”周永安說著就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工作證,動作沉穩而熟練,他把工作證亮給男子,眼神裡帶著幾分溫和,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這次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相信了。”男子激動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他的淚水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眼神裡滿是感激和信任,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嗯,你彆激動,有什麼話你就說給我聽,看看我們能不能幫助你。”周永安說著就坐在男子對麵的沙發上,他的動作輕緩而穩重,臉上帶著幾分關切和鼓勵,眼神裡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您肯定能幫助我。”男子說道,他的眼神裡滿是期待和希望,身體微微前傾,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傾訴自己的遭遇。
“好,你說,他們記。”周永安說著就看向站在男子身後的兩名民警,眼神裡帶著幾分嚴肅和囑托,仿佛在強調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好的,書記,我來記。”一名民警說著就掏出一個審訊記錄本,他的動作迅速而熟練,眼神專注地看著記錄本,仿佛要把每一個細節都記錄下來。
“你坐在旁邊吧,把執法記錄儀打開。”周永安指著民警的辦公桌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眼神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好的,書記。”民警說著就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動作一絲不苟。另一名民警打開隨身攜帶的執法記錄儀,他的眼神專注而嚴肅。賴文才則是打開自己的執法記錄儀和錄音筆,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眼神裡透著一股認真和嚴謹,仿佛在為這次談話做好充分的準備。
“我叫趙明,今年四十六歲,曾經在三合區區委辦工作。”趙明微微低著頭,聲音有些低沉且帶著一絲沙啞,他雙手緊緊地交握著放在膝蓋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壓抑,仿佛內心深處有著沉重的負擔,正緩緩道出這開場白。
隨即趙明開始講述那件讓他痛心疾首的事情,“2008年7月12日下午,當時我正在區委辦裡為區委書記準備要用的發言稿,差不多是在下午四點鐘吧,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到時我老婆的號碼,我就接起了電話,當我接起電話的時候,隻聽那頭傳來派出所的聲音,說我老婆開車撞了一個小青年。”趙明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和擔憂,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讓他慌亂的瞬間,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接著說道,“我一聽這話,我趕忙放下筆,急匆匆就往家趕。當我回到家後,看到的場景簡直讓我心如刀絞。”趙明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他抬起衣袖,輕輕地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那淚水在他臉上滑過,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讓人心生憐憫。他接著說,“就看見我老婆已經被一群人團團圍住,她躺在地上,臉上滿是傷痕,鮮血從額角處不斷滲出,染紅了她身下的地麵。她的眼神裡滿是驚恐和無助,望著我,像是在尋求最後的依靠。我趕緊衝上前,試圖守護住她,和那些圍著她的人理論,質問他們為什麼要打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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