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京辦的工作,周永安梳理好了嗎?”中紀委書記辦公室內,王岐山一臉嚴肅,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王玉成,那眼神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每一次敲擊都像是在敲打著人心。
“是有一些眉目了,但是具體數字和人員名單還沒有送到我們這裡,所以,書記這個我不能給你準確的答案。”王玉成微微低著頭,眼神有些躲閃,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聽到這個問題後,他的雙手緊緊握著,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有些發白,他清楚,王岐山的每一個問題都可能決定著事情的走向,所以這個問題他的回答必須謹慎。
王岐山微微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仿佛是在肯定王玉成的回答,又仿佛是在暗示著什麼。他拿起眼前的那份文件,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又迅速舒展開來。這份文件,他早已看了五遍,上麵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刻在他的腦海裡。但他還是裝作不經意地翻閱著,仿佛是在尋找什麼線索。
“嗯,這次的戰果應該很‘輝煌’。”王岐山的聲音不高,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他已經知道了董家成將張饒抓了,還移交給了北苑,所以在他心裡這個小小的插曲,也在移交完張饒的那一刻就解決了。
“書記,我立刻打電話問一下魯省駐京辦?”王玉成小心翼翼地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他的眼神緊緊盯著王岐山,仿佛在等待著什麼指示。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準備起身去打電話。
“嗯,時間差不多了,過兩天就是陽曆年了,也該讓他回家過節吧。”王岐山微微一笑,笑容裡帶著一絲溫暖,仿佛是在安慰王玉成,又仿佛是在暗示著什麼。他打開文件,目光在字裡行間遊走,表情也變得輕鬆了許多。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文件,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一次,那聲響似乎帶著一種解脫的意味。
“書記,我立刻就去核實。”王玉成猛地起身,動作有些急切。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堅定,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他轉身離開辦公室,步伐有些急促,仿佛是在和時間賽跑。
“嗯,王玉成的反應能力可以,也該下去曆練一下了。”王岐山看著關上的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的目光微微上揚,仿佛在看著遠方。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那聲響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回蕩,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張饒已經轉移到了北苑?這個消息準確嗎?”張宗正坐在梨花木太師椅上,手指緊緊攥著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臉上的皺紋擰成一團,眼神銳利如鷹,死死盯著站在麵前的張翠翠,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
“是的,今天下午三點半,北苑的周凡親自去魯省駐京辦把張饒帶走的,我讓人跟著確認過了。”張翠翠垂著眼簾,雙手交握在身前,指尖微微發顫,聲音壓得很低,卻字字清晰。她偷瞄了一眼老爺子緊繃的側臉,知道這個消息像塊石頭,狠狠砸在了他心上。
“哼,看來他們是鐵了心不給我這個老頭子麵子了。”張宗正猛地從鼻孔裡噴出一口氣,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嘴角向下撇著,滿是不悅。他抬手摸了摸花白的胡須,指腹蹭過稀疏的毛發,帶著股被冒犯的慍怒。
“父親,”張翠翠往前挪了半步,聲音放得更柔,卻帶著小心翼翼的堅持,“這次不如就讓北苑那邊整治一下張饒,也好讓他長長記性,說到底,這也是在保護他啊。”她垂著眼,不敢直視老爺子的眼睛,生怕觸到他的怒火。
“不行!”張宗正猛地一拍扶手,太師椅發出“吱呀”一聲呻吟。他拄著拐杖站起身,拐杖“篤篤”地敲打著光潔的地板,每一下都像砸在人心上。“我的孫子,輪得到他們來教育?隻有我能親自教訓!他們還不配!”他脖頸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聲音因氣憤而微微發顫,眼裡滿是固執的威嚴。
“您——”張翠翠抬起頭,臉上閃過一絲痛心,她深吸一口氣,語氣也硬了起來,帶著壓抑多年的委屈,“父親,就是您這種護短的態度,才把張饒慣成今天這副樣子!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想想,該怎麼管管他了?”她直視著張宗正,眼神裡帶著從未有過的嚴肅,每一個字都像小錘子,敲打著老爺子的固執。
“你?你敢這麼說我?”張宗正氣得渾身發抖,抬起拐杖指著張翠翠,嘴唇哆嗦著,硬是半天沒擠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猛地一揮手,怒吼道:“你給我滾!滾出這個家!”
“父親,我這就走。”張翠翠咬著牙站起來,眼眶瞬間紅了,卻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她梗著脖子,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但我必須說,張饒的教育方式必須改!再這麼由著他胡來,他就真的廢了!他都快四十歲了,連個家都不肯成,沒有一家的姑娘敢嫁給他?我隻盼著他能有個怕的人,能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碰不得!”說完,她猛地轉身,快步走出會客廳,衣角帶起的風掀動了桌布,幾滴眼淚終於忍不住砸在光潔的地板上,洇出小小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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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逆女!逆女!”張宗正拄著拐杖,氣得在原地打轉,拐杖狠狠敲打著地板,發出“砰砰”的巨響。他臉上的青筋暴起,臉色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望著空蕩蕩的門口,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站在角落的張瑞民,後背緊緊貼著冰冷的牆壁,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縮成一道影子。他雙手緊張地攥著衣角,指腹都掐進了布料裡,連呼吸都放得極輕,生怕一絲動靜驚動了暴怒中的張宗正。額頭上滲出的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滑,他卻不敢抬手去擦,隻敢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瞥著客廳中央——老爺子那根紅木拐杖在地板上敲出的每一聲脆響,都像重錘砸在他心上。
“首長,您不能再發脾氣了!”站在張宗正身後兩步遠的醫療師趕忙上前半步,聲音裡帶著急切的勸阻,手裡的醫藥箱被他攥得咯吱響。他看著張宗正脖頸上暴起的青筋和漲紅的臉色,額頭上的汗珠比當事人還多,“您的血壓剛穩住,再動怒會出危險的!”
張宗正猛地轉過身,拐杖“咚”地杵在地上,震得地毯上的紋路都顫了顫。他的眼神像淬了冰,死死盯著醫療師,嘴角抿成一道鋒利的直線:“我沒事。”聲音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勁,“就算今天死在這兒,我也得把我孫子從北苑撈出來!”他說著,胸口劇烈起伏,花白的胡須都在抖,可那挺直的脊背,卻像根寧折不彎的老鬆,透著股豁出去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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