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就是大開眼界？狗東西，啥都沒有了！”楊江北看著五個空空如也的屋子隻能大罵一句。
方墨舒每個屋子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架子角落，牆壁上都敲了敲。
“程國際這不是擺明騙人嗎，他把東西都弄走了，讓咱們空手白來一趟，咋的，溜人玩呢！”
楊江北看他不理他，一直在那這看看那摸摸的，氣不打一處來，“我說少帥呀，啥都沒有了你還敲什麼啊？”
“再看看，說不定還隱藏什麼東西！”
“能嗎？”他半信半疑的也去敲敲門，摸摸牆。
“能藏嗎？”
“你說呢？”他看了一眼楊江北。
“我懷疑夠嗆能有了，一眼看去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藏東西的地方！”
“不找找怎麼知道，我有預感，程國際藏起來的那份內部內奸名單和國外敵對勢力勾結的相關信件應該還在這裡！”
“那堆信裡沒有嗎，我看那本賬本就應該是吧？”
方墨舒瞪他一眼，“趕緊找！廢話那麼多！”
“能有什麼，我看什麼也沒有，白忙活一場！”他小聲的嘟嘟囔囔去了另一個屋子，認命的乾活。
五個屋子外加一個外廳，七八個人在那奇怪的一會兒趴地上這敲敲那碰碰，一會兒又趴牆上，這裡伸手摳扣，那裡踮腳夠夠，如果此時有外人在場的話一定以為他們瘋了。
突然，有人大喊一聲:“少帥，這裡，這裡！”
方墨舒聞聲過去一看，就在中間的那個屋子的門縫裡漏出一個紙角，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裡麵，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來。
“把門卸下來，打開看看，小心點兒，彆碰壞了裡麵的東西！”
幾個人合夥將門卸下平放到地麵上，小心翼翼的拆下上麵的門板，裡麵有一塊兒空的地方，那裡放著一本和他們之前在黃金櫃子裡發現的那個賬本一樣厚的冊子，和散落的四個文件袋。方墨舒拿起這些東西，拂去上麵的灰塵，“再去看看其他門裡麵有沒有！”
“是！”
“我靠！真有啊，這程國際莫不是屬耗子的？”
“屬不屬耗子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隻要有了這些，上麵的那些該拔除的蛀蟲離死沒多遠了！”
“那快點，快點，趕緊的，把門都給我卸了！”楊江北風風火火的衝進旁邊的房間，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門解決掉了。
“少帥，沒發現。”
“其他幾個門呢？”
“都沒有了！”
“走吧！再去正廳看看！”
他們回到地麵上，又是一頓翻找。再沒找到其他想要的東西後，幾個人如餓狼下山一樣席卷了這棟宅子裡剩下的值錢物品。
“真是遺憾呀，竟然沒了！那麼多東西呢，一個也沒看見，也就這個櫃子值點錢兒，真遺憾！”
“也不算遺憾，最起碼找到了最重要的東西，這可比那些銀白之物重要的多，也值錢的多！”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這不想再籌集些糧食彈藥嗎，前天老於來信了，說是現在前線戰況焦灼，戰士們缺少補給，有的傷口都化膿了，不得不截肢才能保命。這要是糧草充足，藥品也不匱乏，很多戰士是死不了的。本以為借此逼程國際交代那批來路不明的不義之財給前方進些能力，改善改善，結果啥都沒有，空歡喜一場！”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天知道他收到老於的信看到上麵的內容是有多麼揪心，“你也彆著急，那些東西都會有的！如今我們掌握了這些證據，拔除了害蟲，還擔心缺少物資嗎？”
楊江北看他一眼，抱著一個首飾盒子，和方墨舒並排往車那邊走去。
“是，除掉那些狗東西至少可以保證糧草充足，但是彈藥呢，沒錢拿什麼買！再者，就算他們不少這批物資，那也得過挺長時間才能下來批文吧，現在該怎麼辦？”
“集資，先應付過去眼前的困境！”
“怎麼個集資法？”
方墨舒眼神堅定的看向前方的路，“津海彆的都缺，就是不會缺錢，有錢的有的是！”
“光靠咱們？”
“怎麼可能？咱們還不至於讓那些老家夥信得過！”
“那該怎麼辦？”
他衝楊江北一笑，“以後你就知道了！”
方墨舒和楊江北回到監獄，又一次提審了程國際。
“老登，沒看出來呀，你撒謊也挺有一套的！”
“撒什麼謊？”
“那批東西呢？為什麼我們去了什麼都沒有，空空一片，你逗我們玩兒呢！”楊江北逞凶狠狠地敲擊桌子，震得上麵的杯子咣咣作響。
“什麼意思？什麼叫空空一片？”他不可思議，怎麼會空空呢，明明那天自己去看了，還有的才對呀！
“你在這兒跟我倆裝糊塗，什麼沒了你不知道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天，那天我還去看了，還在的才對！”他激烈的掙紮，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焦急，看上去根本不像撒謊的樣子。
“哪天？你哪天看還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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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在白曼襲擊我的前一天，我兒子被被擄走了，我不放心想要去暗市看看那些東西有沒有被人發現，所以就去了暗市。那天晚上暗市的人也都被滅口了，看完東西都完好無缺的還在那，我就放心的離開了。所以不可能都沒有了，不可能的！”
方墨舒看了一眼楊江北，開口道:“那你可知是誰滅了暗市裡的人？”
“我沒有證據，但是是誰我知道！”
“誰？”
“劉川！”
“你怎麼知道是他？”
“他早就想報複我了，那天我派人挨家挨戶的找我兒的下落，派出去的守城有10人被滅了口，又將他們的屍體送回了我程家院子。之前我的一個下屬就被他這麼一點一點分割，然後又一樣一樣的又送回我程府。暗市裡的人十成十是他滅掉的，估計我的那些東西也是被他拿走的！”
“人是他殺得你敢肯定，你為什麼又確定是他拿走的東西？”
“為什麼？當晚去暗市的時候看見滿地屍體，我慌慌張張的往我那裡跑去，身後好像有人跟著，但我沒太在意，以為是哪個蠢貓跟在我身後！現在想起來當初跟蹤我的人應該就是他，他滅完人沒有離開，而是躲到了那裡，剛好看見我來了，就跟蹤了我，發現了那些東西。”
“不過，那些東西光靠他劉川一個人根本吞不下！”
“怎麼說？”
程國際輕蔑一笑，“那些東西連我都不敢拿到明麵上，隻能偷偷的藏起來，足以可見這些東西的原主人非常厲害！”
“你知道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