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將香露的生意轉到南詔去做,如你所言,十四州還是太惹眼了些,化整為零,從南詔將香露賣到大梁來,既能賣當地的土儀,也能讓盯著十四州的人歇歇眼睛。”
三皇子盯著,趙妨玉覺得還好,但十四州越做越大,她沒有足夠強大的靠山,十四州就不再是她安身立命的所在,反而如同催命符一般。
賺的銀子越多,便有越多的人想要她的命。
周擎鶴覺得這法子不錯,南邵本就盛產鮮花,鮮花不宜運輸,隻有辛苦培育珍奇品種,千裡迢迢運來大梁,才能賺些銀子,這一路上風霜雨雪,稍有不慎,珍品作廢,這多年來的辛苦也化為烏有。
南詔本地並不富裕,好在四季如春,糧食能自給自足,餓不死,也撐不著。
按照趙妨玉的法子,在南詔開出十幾家新的鋪麵,到時南詔的鮮花更為便宜,算上路費與路上損耗,成本不可避免的會高一些,但這銀子就賺的安穩許多。
“若是真在南詔紮根,這生意就不隻是在大梁做了。”
“我看地理誌中記載,南詔邊上有一個小國,喜金銀,盛產翡翠玉石。”
“用大梁的東西換他們的寶石金銀,再帶回大梁境內,這銀子掙得乾淨,也穩妥。”
從前彆無選擇,如今有了周擎鶴,趙妨玉便也不再收斂,快速擴充商業版圖。
趙妨玉此時無比慶幸學校的曆史課,許多事情她記不清,但曆史上宋代詞人無數,尤其是李清照,一生都被戰亂裹挾。
真有大戰臨頭那一日,趙妨玉也想為大梁做些什麼。
因為這裡真的很像她曾經生活的地方。
“長公主的花宴,去個一兩次便好。”周擎鶴突然出聲,打斷了趙妨玉的思考。
“長公主年年辦宴,多數都是給小輩們相看的,你是新婦,去走個過場,叫她們認認臉。”
“彆那日走在街上,叫不長眼的給衝撞了。”
周擎鶴有些護犢子,在他眼中,趙妨玉就是他的人,誰敢傷趙妨玉,他必然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他是最沒出路的皇子,但破船也有三千釘,他混不吝的名頭滿京城都知道,誰撞到他麵前,就是告禦狀告到禦書房,也是彆人吃虧。
又在家中過了兩日,周擎鶴恢複早朝,但早朝沒幾日皇帝封筆。
大梁開始正式過年。
官員們之間走動的不多,但暗中交集不少,大冬天的,三皇子的宅院裡飛出去不少鴿子。
懸壁帶著死侍在城外狩獵,當晚鶴王府吃的就是鴿子湯。
趙妨玉和周擎鶴都不愛喝,最終這些肥嘟嘟的鴿子都給春芍她們幾個吃了。
除夕夜宴,文德殿前連夜擺起棚架,懸掛遮擋寒風的氈布。
官階高的還能在大殿裡坐著,官階低的,隻能在搭出來的棚架中,就著炭盆手爐,與天下同樂。
趙妨玉與周擎鶴坐在一處,剛坐下,手中便被周擎鶴塞過來一個新的手爐。
周擎鶴將她手中那個不大熱的手爐換過去,交給身後的小太監。
“不要酒,上一壺滾熱的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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