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鄭氏的身份地位,豈會無緣無故的在宮中自縊?
信王由檢不是蠢人,瞬間便意識到了其中的貓膩,慘白的臉頰上沒有半點血色,身軀劇烈的顫抖著。
這便是來自於自己皇兄的"報複"嗎?!
下一位"自縊"的,會不會就是他這位圖謀不軌的"皇弟"?
"殿下,殿下,奴婢回來了.."
正當少年信王如墜冰窖,滿臉死寂的時候,耳畔旁突然響起了一道悲戚的哭喊聲。
放眼望去,隻見得衣衫有些淩亂,臉頰紅腫的王承恩赫然出現在了庭院中,正一瘸一拐的往書房而來。
"大伴?!"
也許是不敢相信王承恩居然能夠逃過一劫,信王由檢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方才滿臉驚喜的呼喝道。
"殿下,奴婢終於回來了。"
"嗚嗚嗚.."
快走了幾步之後,王承恩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抱著信王朱由檢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
"大伴,你去了哪裡!"
"都發生了什麼,快跟孤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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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王承恩的生死,信王由檢無疑更為在乎自己的"處境",故而趕忙抖了抖腿,聲音顫抖的追問道。
自己的大伴"幸免於難",這會不會是一個好兆頭呢?
"那日過後,奴婢先去了浣衣局,隨後又被押往北鎮撫司.."
"嗚嗚.."
回想起過往幾日的經曆,王承恩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臉上充斥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他這幾日經曆的一切,足以令他銘記終生。
"他們都問你什麼了?跟本王有關嗎?"信王由檢已然顧不得庭院外便有負責"監管"的錦衣衛,顫抖的聲音很是激昂。
"自然是問了.."
"但奴婢隻說殿下憂心天子安危,一切都是為了大明社稷為重,對於錢先生等人的謀劃毫不知情.."
言罷,王承恩便打了個寒顫,顯然是在浣衣局和北鎮撫司吃了不少苦頭。
"對對對,本王隻是憂心皇兄安危,哪裡知曉這些亂臣賊子另有所圖!"
"大伴說的對!"
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信王由檢便滿臉認同的呼喝道,隻覺壓在自己心頭之上的巨石似乎輕快了不少。
如今連自己的貼身大伴都"逃過一劫",他這位"少不更事"的天子幼弟,更加沒有被興師問罪的道理。
一念至此,信王由檢的低沉的心情便豁然開朗了不少,全然沒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貼身大伴以及其眼中濃濃的驚憂之色。
王承恩知曉,或許這一次的"敲打",便是天子對於眼前少年的最後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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