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太後懂花
悅容的意思,這是說她霸道又護短。不過也是實情,她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容不得一絲一毫的不敬和犯冒,哪怕是先皇帝在世時,也不敢動永壽宮的人,可現在燕雲恒要對她動手了。
她在心裡冷笑,不叫的狗終於要咬人了麼。
“若是在永壽宮沒找到你們想找的人,如何?”
花悅容笑嘻嘻道,“若是沒有,便證明了太後的清白。”
“哀家的清白有天地為證,何需你來證明。”
“太後,天地又不能說話,您這般拖延,可是心虛?”
莊太後氣得臉色青白,被一個小宮妃當眾指責她心虛,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氣得她話都說不出來了。
“放肆!”麻嬤嬤一聲喝斥,“太後麵前這般無禮,花小主是想挨板子麼?”
花悅容淡淡瞟麻嬤嬤一眼,“我奉旨查案,挨什麼板子?”
單靖原本擔心自己要承受莊太後一腔怒火,結果那一腔怒火全奔花美人而去,倒讓他在一旁清閒看戲。不過他也真是佩服花美人,連莊太後都敢惹,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她不敢的,他有點為皇帝擔心了,就衝花美人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萬一哪天事情敗露,隻怕她會忍不住把燕雲恒暴打一頓。
莊太後長籲了一口氣,壓住心火,“哀家讓你們查,但若是沒查出來,花美人須在哀家麵前跪上一天一夜謝罪。”
單靖還沒來得及開口,花悅容卻痛快的答應,“成交。”
單
靖,“花小主,這……”
花悅容笑著對他眨眨眼,示意無須緊張。
“太後深明大義,臣妾感激不儘,請太後將永壽宮所有奴仆都叫到前殿,以方便單大人問話。”
莊太後忍著氣,命馮德照做,她想看花悅容要如何唱這出戲?
很快,永壽宮的宮人們都到了大殿,烏泱泱站了一大片。
花悅容說,“馮公公手中應當有一份詳細的名冊吧,他們何時來的,在何處當差,應當都有記錄,可否借我一閱,好清點人數。”
單靖有些意外,沒想到花美人辦起案來象模象樣,竟是十分細致。
馮德看了莊太後一眼,後者微微頷首。
馮德便去拿了名冊給花悅容,花悅容打開名冊快迅瀏覽了一遍,說,“念到名字的請出列,男左女右。”說完把名冊遞給單靖,“單大人,開始吧。”
單靖,“……”
明明他才是負責查案的,花美人隻是協助,怎麼……好吧,皇上的女人他惹不起。
他接過名冊,開始念名字。花悅容在邊上不錯眼珠的盯著,但凡神色慌亂或遲疑的,要麼是冒名頂替,要麼是心中有鬼,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莊太後闔著眼數佛珠,奴才們都安靜的杵著,隻有單靖的聲音響在大殿裡,很快便將人員分成兩邊,一邊是宮女,一邊是太監。
數目對得上,也沒有什麼異常,花悅容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宮女們說,“你們彆怕,歹徒不是女人。”
宮女
們紛紛鬆了一口氣,太監們卻神色惶然起來,看看自己周圍,似乎在排查誰才是犯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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