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王一向以仁義自居,抓到的犯人隻要不是罪大惡極,一般都是流放,從一個環境不錯的地方流放到一個環境惡劣的地方去。
他們又尋著這些蹤跡進山搜查,卻一無所獲,他們四個書生,怎麼在山裡生活這麼長時間?而且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找到,眾人由一開始滿懷希望到現在越來越絕望。
燕北王府的親衛在陶真說的小樹林查看了一番,還真追到一些蛛絲馬跡,有一攤血跡,以及一些碎布條衣服。
比如當初流放村的黃夢涵孫強後來的胡淩,都是流放。
燕西樓奇怪,燕北王妃也奇怪,就連那個突然接近自己的安寧郡主也怪。
“回頭問問娘,看看她有什麼線索吧!”
陶真道:“二哥,你先彆著急,依你對春生的了解,你想想他會怎麼做?”
陶真道:“看來這個寧古塔確實有點意思。不過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樣的事,他們還不會不會去了?”
陶真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裴湛屋子亮著燈,他坐在椅子上,書桌上放著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個字。
他頓了頓道:“離你說的樹林有十幾裡遠。”
燕東遠指了指:“在這裡。”
陶真看了看,是個“塔”字,陶真第一感覺就是寧古塔。
陶真一想也是,燕白祁確實在這裡耽擱了太長的時間。
而衙門“不負眾望”很快抓到了那夥暴動逃走的犯人,這些人和胡戰不一樣,他們沒有胡戰那些本事,憑著一時衝動跑了。
裴湛也說:“不可能是采石場的犯人,犯人隻是個借口,不過是用來穩住外界的。”
陶真將事情說了一遍,儘管已經聽到了消息,可是裴湛還是半晌沒說話。
蔣二跟陶真說了一聲,又從村裡叫了幾個人就去了蔣春生失蹤的地方。
陶真安慰了他幾句,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跟他說了說。
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怎麼想都不是個好兆頭。
蔣二哥也說:“對,春生六七歲就跟著我爹上山跑了,他還會爬樹,他一定是去了山上,隻要上了山,那些人就彆想抓到他……”
雖然是兄弟,可是弟弟在書院的事情他是不怎麼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們會躲在哪裡。
“可不是犯人,又會是誰?”
午時三刻!
十幾顆頭,咕嚕嚕的落了一地,站在前麵的人,有的直接嚇暈了過去,後麵的沒看清楚的還是要往前擠,人群一浪高過一浪。
犯人被殺後,屍體很快被運走,血跡被黃土蓋上,很快沒了蹤跡。
第二天,就會有小攤販搶著在這地方擺攤賣菜,站在鋪著人血的黃土上,菜市生意會格外的興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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