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催促皇帝的,他隻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和皇帝糾纏下去。
皇帝自然也是聽出了陸襄語氣中的不耐煩,於是笑了笑,問道:“關於教皇,以及他背後的教派,你了解多少?”
教皇的教派?
陸襄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皇帝,而是開始搜索起自己的記憶來。
正好這個時候節製端著茶走了進來,陸襄也沒有著急回答皇帝。
見著陸襄的樣子,皇帝在節製放下了茶水之後,就示意對方儘快離開這裡。
節製收到了皇帝的命令,立刻離開了辦公室,還順便將辦公室的門緊緊地關上了。
等到節製離開了之後,陸襄才開口說道:“據我所知,教皇背後的教派在幾千年前就已經出現了。”
皇帝微微點頭,接著說道:“對力量最原始的崇拜催生了他們的教派的誕生,隻需要向他們的主祈禱,就可以獲得無邊的力量,這種事情很難有人會拒絕。”
陸襄也稍稍頷首,從皇帝所說的事
情來看,對方其實也算是比較了解黃衣之王的力量催生出來的這個教派了。
陸襄從黃衣之王的記憶中得知的,這個教派幾千年來都一直存在著,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教派的勢力還越來越大。
皇帝知道這些事情陸襄並不意外,教皇曾經也是他的團隊成員,並且以他的信息收集能力,益州市恐怕很少有事情能夠瞞得過他的。
不過這些關於那個教派的由來,陸襄其實也就是知道這麼多了,關於那個教派如今的情況,陸襄確實不太清楚。
於是他瑤搖頭說道:“其實我也就知道這麼多了,皇帝先生要說什麼不妨就直說吧。”
“教皇是那個教派的領袖,但也不過是一個被推出來的人而已,在那個教派之中,還有不少有資格成為教皇的人。
“當然,益州市你就不用擔心了。”
“為什麼?”
“還記得之前你直播結束之後從益州北站的地鐵站出來之後,看到的其他主播嗎?”
聽著皇帝的話,陸襄的記憶一下子被帶到了幾天前。
那個時候在益州北站的地鐵站外,有不少他不認識的人。
但是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在那裡看到了隱士小姐和塔先生。
也是那個時候,他們出現在那裡印證了陸襄一直以來的猜想。
白雎翎說得沒錯,他們兩個根本不可信。
他點點頭,說道:“當然記得,那些人就是其他的主播吧?”
“準確來說,應該是我麾下的
除了正在直播的主播,那天都在那裡了——你就不好奇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嗎?”
“為什麼?”
“我派他們在地鐵站外麵守住通往司陰鎮的地鐵,為的就是攔住教皇召集過來的人。
“那天教皇並沒有與你們單打獨鬥的準備,整個益州市的信徒都在那天晚上出動了,然後被我手下的人攔住了。”
陸襄低頭沉思起來。
先不考慮皇帝有沒有對自己說謊這件事情,畢竟他離開的時候是沒有看到那些信徒的,而在現實世界中,他也不相信其他的主播就有能力大殺特殺。
就算皇帝所說的是事實,皇帝又為什麼要那麼做?
“你為什麼會這麼做?難道你就不怕窒息空間的人暴露在普通人眼中?”
“那些家夥的目標是你,我自然是要好好保護住你的。”皇帝聳了聳肩,認真地說道,“至於你問的問題……我想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和我們一樣,那些家夥也不能暴露在世人的眼中。
“殺死他們,我沒有任何負擔。
“隻是愚者先生,你認為他們的教派隻有益州市的這些人麼?”
陸襄挑挑眉:“他們還有多少人?”
“多到你數不過來的程度。蜀州行省這裡是教皇一手建立起來的,甚至遠遠算不上他們的根基。
“現在教皇死了,你被他們的教派盯上,你知道接下來你會遭遇什麼。”
陸襄沉吟片刻,問道:“他們會有多少人來找上我?”
“
很多,所以我認為你需要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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