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美雙膝跪在侯仙童麵前,說仙童哥哥,我媽患了怪病,正在縣醫院病室,兩個穿著一白一黑的警服樣的人,懷疑是黑白無常,他們要拘我媽的魂,你能否做做工作,讓他們放了我媽。
起來,不要跪了,哪有姐向弟下跪的?侯仙童這麼一講,王美就站起來,依然求他幫個忙。侯仙童說,其他的忙,我可以幫,這個忙,我還真的不能夠幫。王美焦慮地問,為什麼?侯仙童便講出因由——
這次,侯仙童應師尊施在田之邀,到他主持開庭的地府豐都城法院刑事審判庭,列席旁聽對於陽世一幫黑婚介詐騙犯的審判情況。具體講這黑婚介就是“情緣異國”涉外婚介公司,一共六個人,四女兩男沆瀣一氣在潛水縣西街路租房從事涉嫌非法涉外婚介活動。
,主要是通過各種不法手段將越南姑娘或離異女人介紹到東土國的貧困地區的年齡偏大找不到媳婦的單身漢,但是成功率非常小,許多嫁過來的越南姑娘或離異女人,不多久就找多種由頭逃跑了,致使負債付出巨資的當地單身漢財錢落空。
而僅四年時間,這個黑婚介公司騙取非法所得1400多萬元。他們有錢了,自駕豪華車到處遊玩,正得意洋洋之際,他們把車開到豪華車一處旅遊景區陡峭路段,就遭遇翻車了,車子從高處滾落山下深不見底的峽穀,故而全部遇難。
這六人死後,正等候在峽穀的冥府一排來自冥府的勾使就拿出手銬,將他們的靈體銬住押解冥府問罪審訊。
原來這六人本不該死,原因是他們利用涉外黑婚介騙人錢財,致使東土國僅潛水縣就有十幾個光棍因蝕財想不開而自殺。
雖然自殺未遂的多人救出來了,但是還是死了四個光棍。這就是潛水縣近幾年傳得沸沸揚揚的“四跳”死人事件,都與這個涉外黑婚介有著直接關係。
第一個光棍找人借款20萬,娶了一個越南媳婦,不到三個月,媳婦跑了,再也找不回,這個光棍就找黑婚介的人扯皮,要退一部分款。
他們卻理由充分地推脫,說這不能怪我們,有的人閃婚才幾天就離婚了,難道怪民政局婚姻登記處不該發證嗎?這個光棍說不贏,吃了啞巴虧,再加上債主逼債,他又沒有心事去掙錢還債,一氣之下就跳樓自殺了。
另外兩個光棍的遭遇與這個光棍差不多,也是想不開,也尋死,隻是死的地點不同,一個是跳江死的;一個是跳崖死的。
第四個光棍死得的有點特殊,他爬到至潛水河畔的寶塔樓頂上跳下喪生。這激怒了塔神,
以為這個光棍跳塔而死,壞了這裡的風水光,就揪住他的靈體狠狠地揍了一頓。
這個光棍負痛悲號,涕淚泗流地道出自己無奈自殺的遭遇,塔神起了悲憫之心,不再打他,仍責怪他,要尋死,哪兒不是地方?,乾嗎偏偏跑到這裡來跳塔?
這個光棍說,我常到你們塔裡來燒香磕頭,求塔神施法幫我怪罪涉外黑中介那幾個蛇蠍心腸的人,可是塔神無動於衷,我以為這個塔是個擺設,不存在什麼神威,也就不向塔神磕頭了。萬念俱灰之際,我才跳塔自儘的。誰知我人一死,塔神就施神威了。
這會兒,塔神說,你被涉外婚介騙錢,被債主逼債,走投無路也不應該找我們啦!可以找陽間的政法部門投訴。
投訴無門啦!這種事陽間太多了,司空見慣,政法部門哪裡管得過來?。這麼訴苦的這個光棍滿臉麻子,那麻子被眼淚漬著,更顯得花花搭搭。
塔神還真的動了惻隱之心,他把另三個跳樓、跳江、跳崖死的亡靈和這個跳塔的亡靈叫到一塊,根據他們對陽間涉外黑中介詐騙行為的控訴,起草了一個奏本,直接呈遞冥府,由冥府轉到豐都城法院開庭審理此案。
可是陽間那個六個作為被告的人還活著,受害者作為原告又沒法告到他們,冥府一時也沒有辦法審判他們。
於是塔神征求“四跳”亡靈的意見,讓他們作為原告向那六個被告索命。這得到了冥府的許可,並頒發索命冥旨給“四跳”亡靈。
於是“四跳”亡靈回陽去,趁六個被告自駕豪車旅遊到一處景區的陡峭山地時,其中一個亡靈故意擾亂司機的思想,讓他注意力不集中;
,還一個亡靈,就將那方向盤掰住朝路側偏離;
另一個亡靈按住司機的踩踏刹車的腳,讓其踩踏刹車不靈;
最後一個亡靈飛起一腳猛踩油門,,自然那輛包括司機一起乘載六個人的豪車就從陡峭的山路上翻下了峽穀。瞬間,這四女兩男就一命歸陰,落得個人作孽不可活的下場。
侯仙童講到這裡停頓一下,咽了一口唾沫,正要開腔。王美將鬢邊的烏發輕輕一撩,便講,,仙童哥哥,你剛才說這麼多事,沒有一件事與我媽相乾。
侯仙童說,你莫急,涉外黑婚介那一幫騙錢的壞蛋所乾的傷天害理的事兒,與你媽有直接關係。
王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說我媽是規規矩矩的人。站在旁邊的葉雄瞪她一眼說,仙童沒有說完,你就不要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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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仙童好像並不計較王美,他微笑著
問,王美,你媽是越南人,人稱滕氏,是不是?王美點頭。
接著,侯仙童講出一些把滕氏越描越黑的情節來——
四女兩男的罪魂作為帶有詐騙性質的被告,押上豐都城法院刑事審判庭,他們開始麵對作為原告的“四跳”亡靈所指認的罪行供認不諱,繼而彼此低聲嘀咕一通,大有翻供或推諉罪責的意圖。
當刑事審判庭庭長——冥府判官聽了彼此的抗辯,正宣讀將這四女兩男的罪魂直接打入剜心地獄受刑的判決書之際,一個白胖的女罪魂忽然叫喊,這樣判決,有些冤。
再接著另五個男女罪魂也隨聲附和,都說這樣判,有些冤。判官就一個個質問,冤在哪裡?
那白胖的女罪魂就先開腔了,你們有所不知,我們六6人合夥開的“情緣異國”涉外婚介公司最開始本來是正規的,後來不正規了,有個原因,我們請不到外國人做翻譯,本國人懂外國語的也不多,真正懂外國語的高素質的本國翻譯,我們又請不來,主要是資質不夠。
後來找到一個在東土國潛水縣落戶幾十年的越南女人做翻譯,她叫滕永芳,由於對東土國和越南兩國語都熟悉,參與婚介溝通就很方便。再加上找不到懂其他國家語種的當地翻譯人選,我們就專門做涉外的越南女婚介生意,可是最初做得比較正規,生意也不好,沒啥賺頭。
滕永芳就出歪點子,建議我們公司以偏低的涉外婚介報價,一旦本國的單身漢上鉤,就在其他方麵收取高額費用行使詐騙。
具體講,就是利用單身漢貪便宜的心態,以元或更低的報價來誘惑單身漢,繼而套牢。於是就在其他單身漢未知的方麵收取高額驚人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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