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棉知道周肆洐會問,所以早就找好了托詞。
鞋子不知道是沒來得及穿還是跑丟了,赤著的腳踩在冰冷的地上,已經被沙石擦出通紅的傷口。
“肆爺!柳小姐!”司機猛的停車。
夜總會門口台階下的路也很黑。
而柳棉卻隻有擦傷。
她明明什麼表情都沒有。
divcass=”ntentadv”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想到那個畫麵就心煩意亂。
周肆洐麵色一沉。
宋棠邁下台階,去黑漆漆的路邊打車。
那麼對方能綁架柳棉,未必會放過宋棠。
腳上有傷不能泡水,隻能用碘伏清理。
周肆洐打了熱水,讓柳棉坐在床邊用熱毛巾擦臉。
“周肆洐這麼快就出來了,是不是你沒讓他滿意?”
而被她拖進小巷子裡的男人卻沒一同出來,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一絲。
“什麼?”男人耳背沒聽清。
五分鐘後,宋棠用濕巾擦了下手,從漆黑的小巷子裡出來。
我是趁他們不注意,撞開人跳車躲在垃圾桶後麵,才跑出來的……”
已經淩晨了。
男人看看自己的手心,沒感受到那柔軟的彈性讓他很失望,他伸手去勾宋棠的肩膀:“美女,你多少錢一夜?”
周肆洐看向她肩頭,果然有擦傷和汙漬。
將柳棉送回酒店。
男人的手落下宋棠肩上,宋棠偏頭,冷冰冰的看了眼他的手。
不然她太激動,會引發哮喘。
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不生氣也不開心,就那麼毫無情緒的看著他,眼睛睜的有點大,像是很驚奇他的舉動。
他覺得宋棠會出來,於是就在外麵等,果不其然,被他撿了個大便宜。
一個白裙女孩一瘸一拐,腳步狼狽的撲倒在她的車前。
等柳棉捧著熱毛巾,情緒穩定了,周肆洐才問道:“你怎麼跑出來的?”
天很黑。
好像……他欺負她了一樣。
誰知查理斯找到周肆洐訂的房間,卻發現:“宋已經離開了,你前腳剛走她就離開了。”
梳好頭發,踩著高跟鞋她離開夜總會房間。
男人最不該招惹的,就是生氣的女人。
周肆洐坐在車上,腦海裡想的不是柳棉的安危。
“棉棉!”
柳棉小小的一隻,披著他的外套縮在他懷裡,好不可憐。
這樣大的衝擊,她的手臂就算不斷也得骨裂。
也是。
她瑟瑟發抖,像是想起很可怕的事:“他們人多,我不敢反抗,他們見我單薄聽話,就沒綁我,隻把我丟在車後座上。
這時,她將手中的包往身後一擋。
她垂下眸子,鬆開被子,將被脫掉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回去。
也因為這一秒的耳背,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即使知道這樣對宋棠很不公平,但是沒辦法,柳棉那邊有生命危險。
他懷疑柳棉在演戲。
但他並沒有立即揭穿,而是繼續問道:“那是誰綁架的你,你還記得嗎?”
柳棉眸子微轉,她知道周肆洐不好騙,若她不說出點真東西,反倒會弄巧成拙。
她肯定道:“我記得,我看到他們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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