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越箍越緊,李嫻韻忍不住嬌聲說道:“疼。”
divcass=”ntentadv”這聲音嬌嫩得能捏出水來。
耶律焱這才反應過來,慌忙鬆開健壯結實的手臂,低頭凝視著她,滿臉愧疚,“是為夫不好。”
在大庭廣眾之下,兩個人卿卿我我,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李嫻韻雪白的臉頰微紅。
耶律焱豈能看不出李嫻韻的想法,笑著將懷裡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一步跨上馬車。
李嫻韻不覺驚呼,這樣高的馬車,還抱著她,竟然就這樣跨上來了。
這個男人強壯得就跟著蠻牛一般。
上了馬車,卓瑪和幽蘭一左一右將車門關上,含笑向另外一輛馬車走去。
寬敞的馬車裡,耶律焱將李嫻韻抱坐在懷裡,對外淡聲命令道:“走吧。”
“是!”
馬車緩緩而行,二人跟著馬車搖搖晃晃。
李嫻韻看到耶律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那一雙虎眸亮極了,滿眼滿臉都是喜悅。
李嫻韻被他看得有些難為情,抬手去推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頰,卻被他捉住纖嫩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口,卻依舊凝視著她,“瘦了。”
兩個字竟包含著說不完的思念。
李嫻韻用沒有被捉住的那隻手輕輕地摸著耶律焱紮手的胡茬,“夫君,你的胡子都長長了。”
“想你想的。”
李嫻韻低笑出聲,想她跟長胡子似乎沒有什麼關聯。
耶律焱拿起她的小手又親了一口,看進那雙如水的眸子裡,“你都不知道為夫有多想你。”
他想得成宿成宿睡不著覺,聽密探一遍遍地說李嫻韻的情況,有時候密探來得晚了一些,他便心驚肉跳個不行,想要拋下一切去尋她。
每次密探帶來的似乎都是好消息,但是卻仍舊不能讓他寬慰稍許,沒有見到李嫻韻站在他麵前,他懸著的心隻會越懸越高,時時刻刻折磨著他,讓他惶惶不可終日。
耶律焱說著,手順著他的腰根攀了上去,扣住她的嫩白的後勁,便吻了上來。
起初,他就像吃糖果一般慢慢吻著她、啃著她,漸漸地麵對李嫻韻的顫吟,耶律焱便難以自持,有些凶的吻著她,讓她沒有辦法呼吸,想要躲閃,他又緊追不放,結結實實地被他親了個夠。
見李嫻韻實在是憋得難受,耶律焱才放開她,滿臉的笑意帶著欠揍的味道,用拇指輕輕地給她擦著嘴角的水漬。
“都親吻過多少次了,還沒有學會換氣,嗯?”
李嫻韻呼著氣,抬眼看著他因為親吻變得愈發紅軟的薄唇和那雙已經學會如何煽風點火的眼睛,嬌嗔道:“你每次都跟要吃了我一般,我哪裡招架得住?”
耶律焱滿臉無辜地笑道:“為夫有嗎?”
“有,當然有。”
耶律焱笑著抬手給她輕拂額前的發絲,滿臉的寵溺,“誰讓你這麼香,這麼甜呢?”
李嫻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從一板一眼、嚴肅刻板、冷漠寡言的耶律焱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不覺巧笑嫣然,“夫君,你不害臊嗎?”
耶律焱輕吻著她精致唯美的小臉兒,喃喃:“這有什麼害臊的,更害臊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做過。”
錯字待查,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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