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貴攔著他們,視線落在被擋的嚴嚴實實的謝從容的身上。
奇可修麵色一沉,謝從容卻是微微勾唇,低聲道,“少師大人,看來你猜錯了呢,人家心裡還是有我的。這不,回來救我了?”
說著,謝從容連忙喊道,“薛郎,快救我,我是被他綁了!”
謝從容的話讓奇可修麵色一沉,更是讓薛清貴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他看著薛清貴,眸底憤怒在翻湧,“讓開。”
薛清貴看了一眼謝從容,卻是沒讓,“你要對陛……她做什麼?”
“放開她,我就讓開。”
奇可修麵色沉沉,“薛清貴,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我隨時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低聲威脅著。
而來來往往的人們,起初對這裡沒什麼關注。
但看見這三個人堵在這裡,兩個男人還麵色不善,頓時八卦的心都熊熊燃燒了起來。
不少人都湊了過來,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讓奇可修臉色更為難看。
他冷聲喝道,“都走,不許看熱鬨,官府辦案!”
奇可修隨意編了個名頭,倒是管用,有不少人立即就退開了,不想惹麻煩。
但更多的人隻是稍稍後退了一些,並沒有離開,而是遠遠的看著這邊的事情。
見此,薛清貴冷哼一聲,“官府辦案?虧你說得出口……”
他的話還沒說完,奇可修就從腰間摸出了一塊大理寺的令牌。
“大理寺辦案。”
剛好,他之前在跟大理寺的人聊天,看見大理寺的這個令牌長得好看,便要過來把玩一番。同時也想看看,能不能學習學習,給孜然國也設計一番。
雖然孜然國的兵力要比宣玉國來得強,但在藝術創作方麵卻差了不少。
不管是刺繡,還是銀票、官服的設計通通都差了不少。
也或許正是如此,宣玉國文官多,個個都咬文嚼字的,但他們孜然國的人大多都豪放爽朗,熱愛騎馬,熱愛舞刀弄槍。
就連閨閣女子,也大多都會騎馬,有的甚至也能舞刀弄槍。
孜然國,並不限製女子的外出。
若是能力出眾,也能當女官。
當然,大部人還是男人在朝廷中辦事。
正好,遇到這個事情,奇可修就把令牌給拿了出來,瞬間就取信了圍觀的人。
“還真是大理寺的令牌,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情,看著衣服倒是挺華貴的,估計是個有錢人。”
“嘖,大概又是貪了哪裡的錢吧。唉,這種人就該去死!”
“喂,那個誰,你趕緊讓開,彆攔著官府辦案,小心把你一起抓走。”
圍觀百姓的話倒是提醒了奇可修。
對,他可以把薛清貴一起帶走。
哼,到時候,真的再打斷他兩條腿。
屆時,一個廢人,他不信謝從容還會喜歡。
想著奇可修就要伸手去抓薛清貴,“既然不肯讓開,就隨本官一同回去……”
“嗚嗚嗚,我不活啦!不活啦!”
突然,謝從容發出了一聲哀嚎。
她趁著奇可修的關注點在薛清貴身上,直接往地上一倒打滾起來。
音量也提的很高。
“嗚嗚嗚,我不就是想嫁給心愛之人嗎,我追求愛情有什麼錯,為什麼非要把我抓回去,嫁給一個六十歲的富商?”
“就算他有錢又如何,為什麼非要犧牲我?”
“我不如死了算了……”
謝從容的聲音還帶著哽咽,但圍觀百姓都聽的清清楚楚。
“什麼情況,是個女人?!”
“這是……搶婚?”
眾人頓時麵麵相覷起來,一些質疑的目光也掃向了奇可修。
奇可修的麵色頓時免得難看,“彆胡說!”
“嗚嗚嗚,我說的字字屬實啊!”
“薛郎,你走吧,彆為了我得罪他,會死人的。嗚嗚嗚下輩子我們再做夫妻吧。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無能……嗚嗚嗚!”
奇可修麵色鐵青:“……”
薛清貴愣在了原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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