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銷組織是乾啥的,他們是以理想入手引人入局,最後都是騙地連親媽都不認識。
但白哲這是以經濟發展為先驅導向,從帶動實體經濟入手,他們能和這個比嗎?
看到白哲不屑一顧的表情,金珊珊此刻簡直愛地不要不要的,一把上前摟住白哲,狠狠地親了一口。
“那好,你說吧,要我出多少錢,儘管開口。”
白哲撫著金珊珊的頭發道:“你一個市委書記,要多了你也拿不出來,就先拿一百萬吧。”
聽到這個金珊珊立馬不樂意了:“開玩笑,這麼看不起人,我就靠萬把塊錢的津貼活呀,什麼也彆說了,我出資五百萬。”
白哲不可思議地看著金珊珊道:“你,你可彆嚇我,這錢來路正不正啊?”
金珊珊頓時捶了一下白哲的胸口道:“說什麼呢,我的錢都是家裡的,怎麼會來路不正呢。”
白哲這才點頭笑道:“那就好,改天給你一個賬戶,把錢打過來吧。”
“那多麻煩,改天給你一張卡就完事了。”
白哲點頭:“那也行。”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一個原本是市委宣傳部部長的金珊珊都這麼有錢,白哲還是有些低估她的實力了。
但是回過頭來一想,這事也對,年紀輕輕就能爬上市委書記的女強人,家裡如果沒有一些底蘊,這事還真不好辦呢。
白哲現在懶得管她那麼多,隻要能拿錢就行,錢一到手不管將來船開到哪,那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最主要的是儘可能地拉上一些有背景關係的人上船,才能使這條船永不沉沒。
就在這時,白哲的電話忽然響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薑倩打過來的。
白哲立刻奇怪地看了一眼金珊珊問道:“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金珊珊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白哲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白哲……”
從薑倩的語氣中,白哲就知道猜對了,她是為薑文濤的事情來的。
“有事嗎薑倩?”
白哲關切地問道。
“我,想見你一麵。”
白哲歎了口氣:“好吧,你過來吧。”
“謝謝,我半個小時後到。”
說完薑倩就掛斷了電話。
沒有問地址沒有問房間,這傻子都知道連海把什麼都告訴了薑文濤。
白哲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些當父親的,自己捅的窟窿總喜歡讓親生女兒來頂雷。
這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要不我就先回去了,你說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的。”
說著金珊珊起身開始穿衣服。
先穿內褲,再套絲襪……
不,這些不該是白哲關注的問題,他應該想想如何應對薑倩接下來會提出的請求。
“來幫我扣一下後麵的扣子。”
“好。”
不得不說,金珊珊的身材保養的是真他麼的好。
圓潤,飽滿,沒有絲毫下垂……
咳咳……
穿好衣服後,金珊珊又親昵地在白哲的臉上留下一個吻,這才撩起頭發,提起包,匆匆離開了房間。
“呼……”
白哲長長出了一口氣。
今天這總統套房住地,是一點也沒浪費呀。
白哲趕緊回頭整理了一下床單,把被子鋪展,看了一眼垃圾桶裡的套套,直接用腳往裡霍了一腳。
完美!
隨即又好像想到了什麼,走到淋浴下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
迎著冒著熱氣的水流,白哲閉上眼仰著臉,任由水從流線型的肌肉線條上滑落。
多年蹬自行車的體質,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贅肉,每一處都能讓所有少婦為之尖叫。
這就是自己的本錢,什麼是權力?能奪人生殺大權的才叫權力,能讓人趨之若鶩的也叫權力。
薑文濤明顯已經沒救了,可是麵對薑倩,白哲又能做什麼呢?
薑倩是個好女兒,但這並不能代表白哲就有義務去幫她。
麵對被生活風雨所摧殘的柔弱女子,可能自己能做的僅僅隻是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吧。
洗完澡出來,白哲想了想,還是穿的比較正式一點比較好,所以脫下睡袍重新穿上了白襯衫和那件深色的夾克。
重新打開一瓶酒後,白哲有一口沒一口地喝了起來。
這是一瓶來自墨西哥的龍舌蘭酒,入口微苦,回味起來口味豐富,看來是一瓶陳年龍舌蘭,口感並不是特彆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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