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金色鐵盒的黃金葉,打開亮在了許飛的麵前。
許飛的爸爸是市委辦公廳副主任,他雖然比申濤大了五六歲,奈何老爹不給力,是人家老爸的下屬,也隻能乖乖跟在身旁當小弟。
許飛也不客氣,收起自己的煙,從鐵盒子裡抽出一根,先給申濤點上。
申濤拿煙在盒子上頓了頓,看向白哲和曹傑,點燃之後對許飛問道:“怎麼?你認識他嗎?”
許飛扭頭注意到了白哲,道:“打過一次交道。”
“怎麼樣?”申濤好奇地問道。
許飛回過頭來隨口道:“彆提了,連李力都護著他,搞不動。”
“嗬嗬。”申濤冷笑了起來:“瞧你那點出息,看我的。”
說完,便又皺眉猛抽了幾口,拿著煙就朝著白哲和曹傑走了過去。
“哈哈,曹傑,現在可以啊,看見我都不打招呼了?”
申濤走到跟前,順手就把手搭在了曹傑的肩膀上。
站在一旁的白哲審視了一下申濤,瞬間就明白,他的目標在自己身上。
“這不是濤哥嗎?真是不好意思,跟朋友說話呢,沒注意你來了。”
“哈哈,沒事,都自己人。”說著申濤轉過頭看向白哲:“這位小哥我怎麼沒見過,跟咱介紹介紹唄。”
說著便自來熟地將拿煙的手搭在了白哲的肩頭。
他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顛著腳,手上的香煙煙灰都快彎了也不打算彈一下。
“哦,這位是我們黨校進修班的班長,白哲。”
“班長,這位是……”
還沒等曹傑說完,白哲扭過頭,沉聲對申濤道:“請你把手拿下來,你的煙熏到我了。”
“嗬~”
申濤無聲地笑了一下,看向白哲。
【你這麼沉不住氣嗎?我的煙灰還沒掉呢,拿下來怎麼行?】
“兄弟,你這口氣可不像是朋友啊。”
說著,申濤的眼神越發陰冷。
曹傑見狀,申濤是來找白哲麻煩的,立刻道:“申濤,你是來做客的還是來惹事的?”
聽到曹傑的質問,申濤咬了咬後槽牙。
就在他心念動的一刹那,白哲猛地抬手低頭彎腰躲過他的腋下,在他身後直接給他來了個擒拿手。
眾人恍惚間,申濤的胳膊已經完全被白哲反製,隻感到肩部和手腕一陣劇痛,手中香煙也隨著一聲痛呼掉在了地上。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看傻了,誰也沒想到,這個白哲出手這麼狠,上來就敢對申濤用製服歹徒的狠招。
但是他們哪裡知道,如果白哲再晚一步,申濤就打算在白哲的肩膀上燙一個窟窿。
如果沒有讀心術,白哲就得吃這個悶虧,被申濤狠狠羞辱一番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
為了來參加曹傑的婚禮,這可是秦淑雅親手為自己花一千多新買的高端夾克,如果被燙個洞,今天還怎麼當伴郎?
“白哲你想乾嘛?”
眾人驚恐地問道。
白哲見煙已經掉地上,隨手鬆開了申濤,
“不好意思,我條件反射,從不喜歡陌生人搭我肩頭。”
白哲拍拍自己肩膀上的煙灰,不以為意道。
申濤直起身子看向白哲,眼睛越發變得凶狠。
幾名小弟連忙上前為他撫展衣服,關心問道:“濤哥你沒事吧?”
申濤連看都不看,直接一把將小弟推一邊。,抬腳一步步朝白哲走去。
兩個人身高相差不多,四目相對。
“道歉!”
從申濤嘴裡冷冷吐出兩個字。
白哲毫不示弱,直視著他的眼睛回道:“我要是不道歉呢?”
“哈哈!”
申濤突然笑了起來,抬起手指著白哲:“白哲是吧,好,你真有種!”
“濤哥!”
幾名小弟已經躍躍欲試,就等申濤一聲令下,就會對白哲大打出手。
但是申濤很清楚,在這種場合,動手打人是最無能的表現。
他沒有理會幾名小弟,而是直直地繼續和白哲對視,並在心中思索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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