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麗直接走到門口,隨手就拉開了家門。
張國平嗤笑一聲,鄙夷地看了一眼郭長春。
白哲看向郭長春道:“長春,彆怪我沒提醒你,這樣的女人要不得,他們兩個在你沒來之前已經勾搭在一起了,要不要做個男人,你自己選擇。”
“你瞎說什麼?我是清白的,小心我告你惡意誹謗。”
陳豔麗徹底怒了,上前想要去推白哲。
但是不料白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瞪著陳豔麗道:“你敢說你是清白的?要不要去臥室把垃圾桶裡的衛生紙拿給長春看看?”
聽到白哲這句話,所有人都愣了。
陳豔麗和張國平兩人都不敢相信,白哲是怎麼知道垃圾桶裡有衛生紙的?
而郭長春卻瞪大兩眼,緩緩看向二人的表情。
“我不信!”
說完一聲吼,連忙跑進臥室,從垃圾桶裡終於看到了一團衛生紙裡沾染的黃白之物。
他拿著那團紙,直接跑到陳豔麗麵前,問道:“豔麗,你告訴我,這是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我那麼相信你,你說話呀。”
人證物證俱在,陳豔麗知道再也隱瞞不住了,眼神越發堅定地看向張國平。
“你要我說什麼,你所看到的都是真的,白哲沒有汙蔑我,我和國平兩人早就有了關係,隻是你視而不見罷了。”
聽到自己妻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郭長春整個人完全呆愣在了原地。
他不敢相信,在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妻子,卻一直背著他乾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陳豔麗,你混蛋!”
“啪!”
郭長春痛呼一聲,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陳豔麗側過頭,捂著臉,一縷秀發耷拉下來,顯得狼狽不堪。
而張國平看見自己的女人被丈夫打,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去給陳豔麗些許安慰,而是一聲不吭地拿起外套退出了家門。
其實這個女人他早就玩膩了,早就想換一個了,可是奈何女人總是強迫自己離婚,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借著這個機會,還是走的越遠越好,以免她過不成了,也連累自己的家也跟著散了。
望著張國平離去,陳豔麗的心仿佛被刀子狠狠割開,劇烈地疼痛讓她豁然驚醒。
“你說啊,我都為你買了房子,也正在努力工作,想要給你創造更好的生活,你還準備為我生孩子呢,為什麼要突然背叛我?”
此刻郭長春哭的就像一個孩子,抓著陳豔麗的胳膊質問道。
陳豔麗喃喃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墮胎因為那不是你的孩子,隻是因為我愛他,我不想破壞他的家庭。”
“你說什麼?連孩子也不是我的?”
郭長春聽了如遭雷擊,愣愣地看著曾經自己深愛的女人。
“你彆傻了行不行,我根本就不愛你,我跟他已經八年了,你隻不過是一個替罪羊,你懂不懂?”
“你說的,我根本不信!”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隻打的陳豔麗眼冒金星。
現在她不想抵抗,隻想讓郭長春好好發泄一下,然後再逃離這個世界。
看到她那柔弱的肩膀在微微顫抖,連哭都沒有聲音,郭長春瞬間心軟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對不起媳婦,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離不開你,你,你打我,你打我吧。”
說著郭長春如瘋了一般,拿起陳豔麗的手往自己臉上扇,奈何陳豔麗根本沒有一點力氣,渾渾噩噩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她愛的男人走了,不愛的男人還在至死不休,這讓她感到自己的靈魂都要撕裂了一般。
此時李可抬頭看看白哲【哲哥,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白哲吐出一口氣,走上前去拍了拍郭長春厚實的肩膀。
“長春,你要挺住。”
一句話,似乎包含了千言萬語,郭長春放開陳豔麗,轉身趴在了白哲的肩膀,嚎啕大哭起來。
“班長,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呀?這題太難了,我不會做啊……”
一個大男人,竟然哭地這麼上心,即使李可都有些於心不忍。
白哲將郭長春扶起來,沉聲道:“瞧你那慫樣,不就是女人嗎?回頭哥再給你找一個!”
郭長春搖搖頭:“不,我隻想要豔麗,我誰都不喜歡,隻喜歡她。”
白哲閉上眼,無奈地搖搖頭。
他將郭長春擺正,語重心長道:“兄弟,我隻把真相讓你看到,剩下的你自己做選擇,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說完,看都不看陳豔麗一眼,轉身離開了郭長春的家。
李可回頭看了一眼,連忙幫二人關上門,一路小跑著跟上了白哲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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