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白聞言,語氣淡淡地道。
“不是,你自己什麼水平,你難道不知道的嗎?”
陳怡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以前可能知道,但是現在,忘記了。”
葉秋白搖了搖頭道。
“好吧!”
陳怡有些無奈,這葉老師真是什麼都能忘,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失憶病人,選擇性失憶嗎?
奇奇怪怪的葉老師。
這接下來,車雨晨果然是上場了。
“非常感謝紮西特先生的邀請。我也非常榮幸,能夠邀請到紮西特先生來這裡做音樂交流。”
“華夏是音樂貧瘠之地,而紮西特先生的故鄉,是音樂之花盛開之地。”
“在音樂文化上,華夏音樂有很多需要向西方音樂學習的地方,身為華夏人,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反思,學習。再次感謝紮西特先生蒞臨華夏,前來賜教。”
車雨晨一番客套的話語,也是被翻譯翻給了紮西特聽,紮西特聽著,隻是微微點頭。
隻是,聽了車雨晨的話語,這下麵的觀眾卻是竊竊私語,似乎對車雨晨的發言,有些不滿。
葉秋白聽了這些話語,葉秋白眉頭輕皺。
“對自己祖國的文化沒有自信的人,如同斷脊之犬,隻能跪著,永遠站不起來。”
“我華夏有數千年的文化底蘊,夏商之前,音樂文化已經萌芽,秦有五律,後有樂府、宋詞和元曲。華夏的音樂底蘊十足,還要向蠻夷之邦俯首稱臣?”
“反思這個詞,我尤為不愛聽。”
葉秋白冷冷一笑,點評道。要說之前車雨晨搭訕陳怡,他隻是對這個人觀感不好。
但是現在這番話說了出來,葉秋白對這個人產生了厭惡的感覺。
“崇洋媚外的人多了去,特彆是這樣的紳士,衣冠楚楚,實際上是斷脊之犬。”
陳怡也是讚同葉秋白的話語,這個車雨晨的話語,同樣讓她感到不爽。
“今天進入這個音樂廳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位美麗的女士。”
“看到她的時候,我瞬間意識到,她就是我夢中的那個完美的女人。”
“遇到她之前,我不相信一見鐘情。直到看到她瞬間,我淪陷於頃刻之間。”
“隻是很遺憾,我還沒得及問她的名字。不過,那位美麗的女士,就在現場,她就坐在四十五號桌子。”
車雨晨拿著話筒,看向陳怡的方向。
眾人聞言,也是紛紛看向了陳怡的方向,一時間議論紛紛。
陳怡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了。
“有病吧這人,我都不認識他。”
“葉老師,我要不要拍案而起,直接給他摔臉子?”
陳怡一臉的窘迫,小聲對葉秋白道。
“急什麼,先看看,他肯定還要作妖,你要在他最關鍵的時刻,給他致命一擊,讓他丟儘顏麵。”
葉秋白小聲說道。
“行,葉老師,我聽你的,真想給他兩個嘴巴子。”
陳怡罵罵咧咧的樣子。
“接下來,我將演奏一曲《水邊的阿狄麗娜》。”
“這一曲,是送給這位美麗的小姐的。”
車雨晨此話一出,現場響起了掌聲。
說罷,車雨晨便是走到了鋼琴前,開始演奏了起來,一眾聽眾也是安靜了下來,安靜地聽著車雨晨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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