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頂上的光看著像是自然光,但實際上應該是通過光導管引入的室外光,讓人十分舒適。
這樣與眾不同又精巧的設計,看著倒像是蘇傾的手筆。
“這裡,是你家?”戰司晏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是在地下?”
蘇傾點了點頭,沒有絲毫要瞞著他的意思,如實回答。
“這裡是我的實驗室,就在主宅底下,這個房間仿照病房設計,你是第一個用這房間的人。”
戰司晏唇角彎了彎:“我很榮幸。”
蘇傾與他一同笑起來。
笑過了,蘇傾又說起該如何應對家裡以及公司的事。
“你受傷的事情我沒有告訴老爺子和媽,他們年紀大了,還是不要讓他們擔心了。”
蘇傾道:“另外公司以及外麵,我也讓人封鎖了消息,免得有人趁機滋事。這幾天你就安心在這裡休息,家裡和公司我會找個理由應付。”
戰司晏頓了頓,故作輕鬆:“其實我的傷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我們其實可以隨時出去,我長袖長褲,不會被人看出來的。”
聞言,蘇傾突然從他懷中坐了起來,定定地望著他,表情嚴肅。
“你覺得我擔憂的是你的傷被人看出來?”
一說到這,蘇傾就來氣。
“戰司晏,你才剛剛醒來,身上甚至還有沒愈合的傷口,你難道感覺不到痛嗎?”
她越說越激動:“我擔心的不是其他任何一個人對你的傷做何想法,我擔心的是……”
是你,是你的身體。
有時候她的確佩服戰司晏的算無遺策,行事精明周全。
可有時候,她又討厭他這份精明周全。
就比如現在。
蘇傾自覺有些肉麻,將後半句話咽了回去,坐在床沿上,扭過頭不想看他。
戰司晏聽出她的弦外之音,睫毛抖了抖,隻覺一股暖流流入心中。
戰司晏幾乎瞬間就改變了計劃。
片刻後,他再次伸手牽過她的手,從後麵抱住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溫存的貼近她的耳邊。
“好,那就聽夫人的,留下來養傷。”
畢竟是見慣了他說一不二的樣子,蘇傾對於他如此聽話,多少有些驚訝。
她微微側過頭,企圖通過對方表情來判斷他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誰知她剛一側過頭去,戰司晏便趁機將嘴唇貼了過來,吻了吻她的耳垂。
他輕聲說:“放心,我不會騙你的。”
“隻不過……”
戰司晏刻意頓了頓,抬眸望向蘇傾的同時,目光裡閃過一絲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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