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噝!’
當朱幼薇霸氣側漏的道出此話之際,偌大的金鑾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
甚至那些不站隊、不開口、不參與的內閣閣老們,都瞪大眼眸,望向似是打了雞血的朱幼薇。
在他們的印象中,鮮有見過自家女帝,這般具有侵略性過。
特彆是那句:朕,就有手段,讓汝等萬劫不複。
等同於,直接撕掉了彼此的‘遮羞布’。
最後的結果,隻可能有兩個。
要麼,皇威受損。陛下龍顏儘失;要麼,就是張成等人再無翻身的可能。
“林平之!”
“嗯?”
當朱幼薇親自喊出這個名字時,剛剛與其有著諸多矛盾的眾大臣、禦史們,心裡猛然‘咯噔’了一下。
隻是本該守在門口的林大總管,在聽到呼喊後,間隔了數十息,才匆匆入了金鑾殿。
“怎麼回事?那麼慢?”
“陛下息怒。奴才有罪!”
“隻是剛剛傳來了緊急軍情,奴才不敢怠慢的核實了一下。”
“緊急軍情?何事?”
“啟稟陛下,當塗、天長、椒邑三地駐軍,在兵部侍郎張成的命令下。打著清君側的名義,欲要入京作亂。”
“目前,三地駐軍,皆已被許國公臨走前留守在外圍的精銳,所覆滅。”
‘轟。’
聽到林平之這話,先前還鴉雀無聲的金鑾殿,瞬間一片嘩然。
他的這句話,透出了兩個重要信息。
一、張成及其同黨的嫡係,皆已被剿滅。
二、許國公離京前,在外圍留有一股不少的兵力。
而這些,是兵部都不知道的!
他是怎麼做到的?
“一派胡言!”
“你個閹狗,休得在這妖言惑眾。”
“陛下,臣,未曾調派任何軍隊。”
“是,是他……”
不等徹底慌亂了的張成把話說完,林平之當即打斷道:“陛下,目前叛軍首領皆已伏法。”
“並且,交代了幕後主使就是張侍郎。”
“從其駐地內,還搜出了他們間的書信往來。”
“人證物證皆在。”
‘啪嗒嗒。’
聽到林平之這話,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張成,蹣跚的後退了數步。
而當紅姑接過林平之呈上來的折子,一目十行看完之後,臉色冷峻道:“張侍郎……”
“朕,身邊有何奸臣,需要你派兵清君側?”
在朱幼薇說這話時,命紅姑把折子遞給了下麵的眾閣老們傳閱。
看到裡麵羅列的如此紮實證據,饒是這些閣老,都沉默了。
也許,這些證詞有一定的誇大其詞。但張成及其同黨,把自己的嫡係部隊,安排在這三地,絕對動機不純。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臣,臣……”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林平之,朕問你。許國公,命人押送晉州八大家的家主們,到哪了?”
‘嘩。’
聽到朱幼薇這話,整個人金鑾殿再次一片躁動。
什麼?
晉州八大家,都落網了?
他們不是投靠了蠻族,被左賢王瓦哈木,親自帶隊保護起來了嗎?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