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呱,好一出六國大封相啊,還好我不在其中 (萬字章節)_從大明王朝開始橫推諸天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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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呱,好一出六國大封相啊,還好我不在其中 (萬字章節)(2 / 2)

他右手輕輕一扯一撕,便從了儘胸膛上抓下來一大塊皮肉,令這大和尚一片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徐行的左手更是捏住了儘的肩膀,隻一抖一震,便將那整個肩頭捏成血肉成泥、紅白相間的肉糜。

一擊建功,徐行得勢不饒人,又旋身擰胯,踹出一記蘊有“大金剛神力”的戳腳,將了儘的身子遠遠踢飛出去。

空了眼疾手快,飛身而起,接住了儘的身子。

可他卻也被其中所攜的沉雄勁力推動,止不住地向後倒退,直撞斷了三根兀自矗立的古樹,才堪堪停下來。

年輕和尚嘔出一口血,神色萎靡、麵容慘白,雙手更是顫抖不已,出現明顯扭曲,顯然已經錯位,整個人更是栽倒在泥坑中。

失去真氣庇護後,空了渾身很快就被大雨徹底淋得濕透,那種陰冷潮濕之感,更是讓他心中絕望,萬念俱灰。

直到此時,了儘這才自“無念”境界中清醒過來,他躺在空了懷中,勉強支起脖子,看著徐行的肉身,不可置信地震撼道:

“你、你分明還沒有成就大宗師,怎麼可能全然不受影響?!”

徐行拍了拍雙手,讓雨水衝走手上的血跡,又撣了撣衣服,淡然道:

“若是全然不受影響,豈不是辜負你這一番好意。

隻不過,我的神意縱然沉浸了進去,可我的肉身卻沒有。”

了儘本以為徐行是如他一般,分出半數心神來應敵,聽到這話才知道,這魔君竟然是純靠肉身自行變化,心中更是大為驚駭。

“沒有神意主持大局,純粹的肉身,怎麼能生出如此靈動的變化?”

此時的他,已經取回了方才的記憶,知道徐行在剛剛的戰鬥中,拳技究竟是何等精妙。

可這一切,竟然都是肉身自行施展?!

徐行灑然一笑,反問道:

“日升月落、物換星移,本就是天地自然之理,可需要任何念頭來控製?”

徐行舉的這兩個例子,雖然看似和武道毫不相關,了儘卻明白他的意思是,已經將肉身練成了真正的小天地,自有一套運行規律。

可縱然明白其中原理,了儘卻也不能理解,徐行究竟是如何做到,隻能長歎一聲,語氣悲憫:

“你,你竟然到了這樣的境界!莫非,當真是天佑魔道?!”

空了聽聞此言,想起自己的師父絕戒大師,亦不由得悲從中來。

他隻覺蒼天不公,怎會令龐斑這等魔君降生世間,造下這等殺孽惡業?!

徐行負手而立,不予作答,隻是淡然道:

“聽說,慈航靜齋的言靜庵,乃是不世出的奇女子,武功禪法皆不遜色於你,甚至還猶有勝之。

如此人物,徐某也頗有興趣一劍,欲完納爾等與我金剛一脈的宿願,就讓她來見徐某吧。”

痛打了儘一頓後,徐行心中那本就不多的怒氣,也悉數發泄了出來。

畢竟,他也知道,了儘並非故意,這位禪主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而金剛一脈與淨念禪宗、慈航靜齋的恩怨,也從未上升到血海深仇的程度。

這樣的懲戒,已算是足夠。

並且,鐘仲遊雖然逃走,但以他如今這種魔種爆發、真氣半毀的狀態,能不能逃回陰癸派都是兩說,就算跑了回去,也是命不久矣。

了儘注意到,即便到了這種時候,徐行還是自稱“徐某”,不由得心中疑惑。

——如此情況下,這老魔頭還有遮掩的必要嗎?

莫非真是如“邪王”一般,佛魔雙修,硬生生練得精神分裂了?

若是如此,今日之事,也並非毫無轉圜餘地。

了儘身為淨念禪宗一派之主,自有非凡智計,此念一起,隻覺抓住了一線生機。

就在他心中盤算之餘,又聽見漫天雨聲中傳來一個清清淡淡,好似不含任何感情的哼聲。

“言靜庵?”

這個聲音剛一響起來,空了和了儘便驚奇地看見,魔焰滔天、不可一世的“龐斑”,再次變了恢複到了寶相莊嚴、不苟言笑的狀態中。

這個略帶寒氣的淩厲聲音響起後,又有一個更為嬌媚柔美,好似明珠滾玉盤,清脆且悅耳的嗓音隨後響起。

“咦,小和尚,你怎麼回來了?!”

空了在泥濘裡,勉力抬起頭,睜開視線模糊的眼眸,望向前方。

雨幕中,穀凝清挽著厲若海的臂膀,又倚靠著這位英姿勃發的高挑少女,蓮步輕移,緩緩走來。

穀凝清雖是在往前走,目光卻始終聚焦於厲若海,星眸中似是蒙著朦朧霧氣,卻依舊掩不去那股濃烈如火的情意,幾縷發絲貼著在俏麗臉頰上,更平添一份俏麗。

厲若海察覺到從身旁傳來的火熱視線,心中雖是尷尬,也不好直接彆過臉去,隻能雙目凝注徐行的背影,擺出不苟言笑的模樣。

厲若海的身形比之尋常女子,本就是高挑挺拔,麵容更是生得英氣凜然,不讓須眉。

是以,穀凝清和她並肩而立,竟然有種天造地設、無比般配之感,令人不禁感慨,好一對壁人!

徐行雖然沒有回頭,直麵厲若海那好似要殺人的目光,卻也從過非凡的靈覺,將這一幕儘收識海,並暗自為這無限美好的畫麵點頭。

空了看到這一幕,卻隻覺胸膛中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用血肉模糊的雙手,緊抓了一把泥土,勉強撐起身子。

迎著穀凝清的關懷眼神,空了抹了把滿臉的血汙泥濘,咧開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嗓音乾澀沙啞,還帶幾分顫抖:

“凝清,這、這位莫非就是,‘邪靈’?!”

穀凝清看著他這幅淒慘模樣,嚇了一大跳,卻還是毫不猶豫地跑了過去。

兩人畢竟曾經並肩作戰過,穀凝清又曾受過空了的幫助,以少女豪放直率的性格,自然不會放任這小和尚不管。

她扶住空了的身子,震撼問道:

“小和尚,你、你這是怎麼了?”

少女的嗓音中,有抑製不住的震驚。她又看向衣袍皆被鮮血濡濕的了儘,眼中震撼更濃。

空了感受著從身側傳來的溫熱觸感,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好在他是佛法精深的少林弟子,終究強忍了下來,隻是搖搖頭,神情複雜,複雜中還有一種更深層次的悲哀。

空了實在是想不通,穀凝清和厲若海,怎麼會和“龐斑”如此熟識。

他也聽說,魔師宮如今正在捉拿“邪靈”,又聽說“魔師”勤修“黑天書”,精通將人煉製成劫奴的手段,難不成……?!

一想到“劫奴”二字,又想到“黑天書”的邪異名聲,以及“魔師”一向的作風,空了剛剛因穀凝清脫困,而泛起喜意的心。

年輕和尚又止不住地往穀底沉去,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穀凝清,卻不發一言,隻是麵色沉重僵硬,像是要落下淚來。

穀凝清察覺到他眼中的悲傷、複雜,不明所以,又再次看向徐行,目中滿是疑惑。

厲若海則是趁著這個機會,終於暫且擺脫了穀凝清,來到徐行身後。

少女畢竟不是善妒之人,剛才隻是對言靜庵這個據說姿容隻在她之下的絕代美人,有一種本能敏感。

如今她也將此念拋諸腦後,隻是悄悄鬆了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模樣。

徐行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給厲若海絲毫說話的機會,要主動發問,以掩蓋方才的過失。

所以,他回過頭,揚起臉,看了厲若海一眼,不解道:

“按理來說,你的嫁衣真勁,也不能為人療傷啊,怎麼一副耗力過度的模樣?”

一提到這個話題,厲若海的雙頰就飛起紅霞,露出絕無僅有的嬌羞神態,隻恨恨地看了徐行一眼,緊抿薄唇,一言不發。

對性取向正常,且頗為純情的少女來說,穀凝清對自己的愛意,完全說得上一句羞於啟齒。

徐行見平日裡落落大方,甚至可以說是頗具豪氣的厲若海,驟然露出這種小姑娘家家的神情,玩心大起,抽動鼻翼,仔細聞了聞,才一本正經道:

“厲姑娘,我估計你也是到今天才知道,你臉紅的時候,體內還會分泌出一種奇特的香味。”

聽到這種調侃,厲若海立時氣血上湧,不禁紅了臉,還紅了眼,惱羞成怒,一腳踹在徐行的屁股上。

好在,她還記得其他人都在身旁,竭力平複氣急敗壞的激動心情,隻用精神波動道:

“那是凝清的味道!”

——那不對啊,剛才怎麼沒有這種氣味?哦,懂了,原來雙修大法,還有這種效果……

想到穀凝清看厲若海時,那種媚眼如絲的神情,徐行立即想到了一種可能,麵色微妙。

隻不過,顧及到身旁這位接近炸毛的羞憤少女,他沒有說出來,也對這不輕不重的一腳,沒有任何表示。

——罷了,罷了,這種時候,惹她乾嘛。

帶著這種寬宏大量的想法,徐行轉過頭,看向穀凝清和空了,左手托住右手手肘,再用手掌摩挲下巴,一副專心致誌的模樣。

——呱,好一出六國大封相啊。

其實,從大明王朝時期開始,徐行就頗喜歡看旁觀這種事,更喜歡撮合旁人,陸竹、細雨便是其中一對。

在北宋世界,他更是提議用密宗的灌頂法門,為蘇夢枕解決煩惱,到了這個世界,徐行喜歡看熱鬨的性子自然也沒有改,當即便饒有興致地看起來。

厲若海看這小子又用出了慣常的冷處理手段,不禁為之氣結。

但她也實在好奇穀凝清和空了的關係,深呼吸幾次後,一邊看向那裡,一邊敲徐行的腦袋。

徐行一想到,站在自己身後這一向高傲、凜然、不近人情的冷麵美人,竟也是這三角關係中的一環,就忍不住想笑。

算了,讓她敲吧,就當是票價了。

看著厲若海和徐行的互動,一旁的了儘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完全想象不出來,以“龐斑”的性情,怎麼會容忍有人如此對待自己。

——這少女,又是什麼來路?!

難道蒙赤行也……?!

一想到這個可能,了儘隻覺得驚駭欲絕。

就在這時,穀凝清才回過頭來,對上了徐行和厲若海的目光。

厲若海還有些難以麵對穀凝清,不自覺地移開了眼神,雙手也背在身後,反握長槍,不斷用左腳尖踢右腳腳後跟。

徐行則是毫不避讓,大方承認道:

“我打的。”

穀凝清雖然不認識了儘,卻也感覺得出來,這大和尚乃是不可多得的宗師高手,知道在場眾人中,隻有徐行有這樣的實力,能夠把他打成這樣。

但聽到這小孩如此坦然的承認,少女還是有些不知所措,杏眼微睜,不敢置信地問道:

“小……閣下,這又是為何?”

“為何?”

聽到這個問題,徐行氣笑了,反問道:

“這兩個賊禿半道殺出,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是龐斑,還放走了鐘仲遊,難道不該打?”

說到這裡,徐行照顧穀凝清的心情,也直言不諱道:

“並且,我乃金剛一脈的正統傳人,與淨念禪宗、慈航靜齋,以及這小和尚出身的少林寺,早有孽緣,如今既然狹路相逢,少不了要做過一場。”

厲若海剛剛就是聽到“龐斑”二字,顧忌到穀凝清在一旁,便沒有在第一時間趕來。

隻是後麵聽到徐行的言語,她也意識到,應當是對方認錯了人,這才趕來,是以現在聽徐行這麼說,沒有多少震驚,隻是啼笑皆非。

想起這一路上,徐行對她的種種調侃,厲若海心頭更是大為快意——你小子也有被人認錯的一天!

少女俯下身子,把頭擱到徐行耳畔,眉眼彎彎,學著徐行一慣的語氣,笑嘻嘻地悄聲道:

“喂,你不會真是龐斑偽裝,特意來接近我的吧?”

話說出口,厲若海自己都小小的吃了一驚。

——什麼時候,我說話竟然變成了這樣?

徐行也感覺她的聲音格外柔和,卻還是頗為配合,以一種充滿老魔頭風格的姿態,桀桀怪笑道:

“小姑娘,不曾想龐某偽裝一路,還是被你識破,既然如此,老夫也隻能不解風情,將你擄回魔師宮,助我修行矣。”

說話間,徐行眼中還亮起兩道魔火,以增添說服力。

厲若海不禁哈哈一笑,剛想說話,忽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和陌生,從身前傳來。

她雙目猛地大睜,卻見徐行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周身魔氣氤氳,目中神采也變得邪異而冷酷,帶著一種攝人心魄之力。

隻聽他悠悠道:

“厲姑娘,可還記得,我方才說過,釣魚的道理?”

這話一出,厲若海心頭驟然一緊,清麗麵容緊繃,右手緊握丈二紅槍,目光更變得無比淩厲。

“你——”

見她露出這種好似受驚小鹿的神情,徐行忍不住哈哈大笑,眉眼揚起,嘴角一翹,得意道:

“厲姑娘,跟我拚演技,你還早著!”

這種得意在厲若海眼中,一律可以歸為“臭屁”,少女羞憤欲絕、怒不可遏,又是一腳狠狠踹向徐行的屁股,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徐、踏、法!”

徐行也不躲,隻是站在原地,輕輕應了聲:

“乾啥?”

“若海,你還是這樣,頗具童趣呢?”

就在他們兩人打鬨時,穀凝清又嬌笑著從空了身邊走了回來。

看見穀凝清,厲若海多少還是有點身為長姐的包袱,隻給徐行遞過去一個秋後算賬的眼神,便雙手抱胸,哼了聲,不再有動作。

徐行則是察覺到,穀凝清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和空了剛才看厲若海的眼神,有些莫名地相似,也隻是挑了挑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再言語。

見這兩個小孩兒都消停了下來,穀凝清也露出頗為無奈的笑容,看向了儘、空了,將剛才發生的事,事無巨細地為兩人解釋了起來。

其實,了儘在聽到“徐踏法”這個名字時,已經想起來,近來江湖中發生的一件大事。

徐行打死紅日法王、重傷思漢飛的戰績,雖然還沒有傳回去,但是先前一戰擊殺裡赤媚,打得四密尊者油儘燈枯,手刃薛禪王子的戰績,已經在江湖中有所流傳。

隻不過,這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消息,並不真切。

並且裡赤媚等人皆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宗師人物,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死在一個小孩子手中?

是以,了儘雖然聽聞,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隻當是魔門為了東島之事,放出來的煙霧彈。

隻不過剛剛在見識了徐行的手段,又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名字後,了儘卻忽然將他,和那個傳說中的神秘高手聯係起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大和尚也不在乎自己右肩粉碎,反倒是站起來,單掌立在身前,慚愧道:

“徐小宗師的戰績,老衲亦有所耳聞,方才之事,的確是老衲魯莽不了,唉,唉!”

雖然徐行身份不明,但就憑他的戰績,了儘也可以確認,此人絕對不是魔門中人。

隻是一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放走了鐘仲遊,這大和尚就不禁麵色愁苦,猛地跺了跺腳,長歎一聲。

徐行倒也不去怪他,隻是擺手道:

“你的錯,我已經懲過,便一筆帶過吧,至於鐘仲遊……”

他轉過頭,望向遠方,悠悠道:

“他就算今天逃了,也沒幾天好活,魔念深種、魔氣攻心,就算想再造惡業,亦不會有此餘力,大和尚倒也不必為此太過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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