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好點沒?”
重新上路的眾人,想起剛剛那一幕還心有餘悸。
對方隱藏的太好,再加上正好經過一片鳥林,嘰嘰喳喳的影響了席煜的判斷,要不是老大反應快,如今他們中至少有一輛車已經被掀翻了。
鐵板當然不僅是鐵板,上麵還裹挾著老大的能量,因此才能很好的在那顆火炮投射過的瞬間,將爆炸的威力全都控製在鐵板上,不然他們這幾輛車怎麼可能還好好的。
“已經好多了。”
江明朗這麼說的時候,他的臉色還依舊蒼白。之前耗儘的異能在這短短的一兩個小時肯定不可能全部恢複,隻是他們不能一直停在這兒,要趕在天黑前找到可以休息的城鎮。
荒無人煙的邊境公路上,除了他們這四輛車,空蕩蕩的,一眼看不到一個人影。
但大家卻並未因此而放鬆警惕,能在他們的圍堵和異能喪屍的攻擊下逃出,就很能說明那些人的能力了。
雖然能逃出的人數並不多,剛才的那一戰又打死了四個,剩下的就更少了。
不過,實驗基地裡麵可沒有武器庫,所以剛才那人肩上扛的火炮,哪來的?
“我三哥手底下有個人很擅長追蹤武器火藥,有他在,肯定能找到那些家夥藏在哪兒。要是他們有武器庫,肯定也能一並給翻出來。”
都跟曾西彙合了,曾北卻沒留下,以保護他姐為借口,一定要跟著。
更彆說跟曾東去西部了,曾西剛提了句就被他跳起來拒絕了。
席煜總覺得,他這個小舅子有賴在鵬城不走的嫌疑。
......
十天後,一行人終於從西南邊境到達了南部基地所在的省城。
距離離開鵬城,已經過去了三十三天。
江明朗算了下老婆的預產期,還剩四十五天。
希望二寶乖一點,彆那麼著急出來,一定要等爸爸回去哦。
呂承謙的南部基地就建在了南省的省城,跟京都基地守著京都一個樣,倒是比西部要簡單。
杜啟岩站在一塊岩石上,看著麵前這座自己從出生長到十八歲的城市,內心平靜如水,半絲波瀾都沒起。
省城外麵陵園的墓地還有他母親的墓碑,不過裡麵是空的,骨灰早被他給帶走,放在了京都郊外的一座寺廟裡。
縱然如此,母親的墓前依舊很乾淨,每年的清明和忌日,都會有人去拜祭。
而且是很多人。
景睿去拜祭的時候曾經給他拍過照,墓碑前堆放了很多花,還有燒過的元寶和祭品,墓的周圍一根雜草都沒有。
她生前是名老師,曾資助學生無數,雖走的突然,也沒有通知任何人,但有心的總會能打聽到。
至於無心的.......
杜啟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向省城中間的一處區域,眼神逐漸變冷。
......
“景川啊,我弟弟不懂事,看在他年齡還小的份上,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徐景川回到南部基地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先去防衛部報道,接著在裡麵連軸轉的忙了三天,最後從裡麵出來時恰好碰到了呂思齊。
也不知呂思齊說了什麼,徐景川上去就打,幾乎是一麵倒的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等呂思齊的警衛反應過來上去救人時,呂思齊的臉都腫了,腦袋就差變成豬頭了。
附近看到的人既驚訝又不驚訝。
不了解內情的差不多都聽說呂思齊這次出門清剿喪屍立功了,隻是原本和他一起出門的徐景川,卻比他晚回來六天。
再看他一身的褶皺和狼狽,紛紛猜測是不是當時遇險,徐景川為了保護呂思齊陷入了險境,而呂思齊根本沒想著救他,反而自己回來了?
不怪彆人這麼猜,因為這是他能乾出來的事。
而了解內情的卻都知道,什麼清剿喪屍立功,那些分明都是徐景川去做的,呂思齊充其量就是過去轉一圈,甚至都沒等徐景川把喪屍清理完就拍拍屁股帶人回來了。
活是彆人乾,功是他領。
偏偏他嘴巴還像吃了糞一樣,領了彆人的功還不老實苟著,每次遇到徐景川都要陰陽怪氣刺人幾句。
但以往徐景川都把他當透明人,說的話也當放屁,基本越過就走,從來不理。
這一次為什麼會把人按在地上打?
因為老實人終於爆發了?
還是被刺激到了一定程度,終於受不了了?
雖然大家都覺得呂思齊該打,這人欠的很,就算再怎麼揍都不夠,可一想到他的身份,又都忍不住為徐景川擔心。
他是防衛部副隊長沒錯,但防衛部隊長以及部長可都是基地長呂承謙的人,他動了呂思齊......恐怕接下來沒什麼好日子過。
圍觀眾人目睹呂思齊被打後,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為其擔心。
而本人則沒什麼表情的回了部隊家屬區。
在客廳見到等著他的大哥後,來不及洗漱休息,直接拉著二人進了書房密談。
兄弟倆在書房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徐景川這才滿身疲憊的回房洗澡換衣服。
剛收拾好正要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呂思齊的姐姐呂思雅上門了。
那女人嘴裡說著道歉的話,神情卻莫名其妙的帶著點興奮,並且看向他的眼神還隱隱帶了點勢在必得。
徐景川蹙眉,腦子有病?
還是說......他們呂家又自以為是的想到了某種什麼可以拿捏他或者徐家的餿主意?能逼著他不得不跟她聯姻?
擱以往徐景川會非常警惕,並且不得不跟呂思雅虛與委蛇幾句。
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