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裡特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顯出很吃驚的樣子,隨後便接起了電話。她剛準備說話,電話那頭便如開閘的洪水般說起個沒完。
芬格裡特一邊聽一邊站起身,“嗯,嗯,嗯……明白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臉上的愁雲便漸漸散開了。
她轉過身,用手指輕輕觸摸著大樹,連續嗯了幾聲,又咯咯笑了幾聲,“沒有,沒到他說的那種程度……真沒有……嗯,嗯,我大概懂了。”
說著說著,她突然歎了口氣,“好像不行,後背是露著的,我沒辦法在裡麵穿一件黑色的襯衣……”
……
“女紅?我就小時候學過一點,還不太好……”
……
她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原來還可以這樣……沒有,我最近幾天過得暈頭轉向的,怎麼可能把您給忘了呢,等忙完我就過去看您。”
……
“嗯,嗯,我記住了……嗯,晚上我試試,如果不行我就給您打電話求助。好,拜拜。”
芬格裡特在掛完電話後轉過身,背靠大樹柔情無限地看向樸鬆民。樸鬆民才隻看了一眼,便徹底淪陷了進去——她的眼神嫵媚動人,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就好像藏著一灣秋水般清澈透亮;她的嘴角含著笑意,微微翕動的嘴唇上那一抹淺淺的紅,就像是一朵被繪進風景的花朵般嬌豔欲滴。
芬格裡特抿著嘴笑了笑,樸鬆民感覺自己如同過電一般打了個激靈,他怔怔地看著她,突然產生一種想要告白的衝動——做我女朋友吧,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得無法自拔了,我想娶你,我想用一生的時間來嗬護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你猜,剛才誰給我打電話來的?”
樸鬆民連忙抽回繁雜的情緒,將目光投向彆處,尷尬一笑,“我哪猜得出來,你的朋友那麼多……”說罷便突然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失落感——南瓜那麼漂亮,怎麼可能喜歡我呢?我居然真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喜歡她的人一定很多,追求她的人一定也很多……她還是卡奈家的大小姐,我一個三十好幾的廢物,她怎麼可能喜歡我呢……
芬格裡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她緩緩走到樸鬆民的麵前,隻笑了一下,便再也控製不住了,“是博士給我打的電話!”,她興奮地說,“問題解決了!博士說隻要把護盾服改成束腰戴在身上,穿‘白羽清鳴’就能像穿一件普通裙子一樣輕鬆!”她興奮得臉頰通紅,飽含笑意的眼睛裡閃耀出歡快無比的光芒。
樸鬆民一怔,但馬上就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麼——博士在和自己發完消息後便給芬格裡特打了個電話,並將減輕‘白羽清鳴’重量的方法告訴給了她。——我說博士怎麼半天都不回消息,原來是給南瓜打電話去了。
他也開心地笑起來,“太好了!太好了!你再也不用受這份罪了,真是太好了!”
“問題終於解決了!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太高興了!”,芬格裡特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隨後拉起樸鬆民的手像隻小鳥一樣雀躍起來,“我現在開心極了!”。
樸鬆民呆呆地看著她,剛才那種傷感的情緒瞬間就被丟到大海那邊去了——我要讓她一直這麼開心下去,我一定要保護好她……
待芬格裡特平靜下來之後,二人便重新坐回了大樹下。
“博士說護盾服最多能撐起一噸的重量,隻要用語音指令開啟就行。”
樸鬆民感歎道,“原來護盾服還有這種功能,我要是早點問博士就好了,你也不至於受這麼多天的罪。”
芬格裡特笑道,“幸虧你找了博士,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說罷長舒一口氣,“再也不用受這份罪了,真開心!”接著,她又轉頭看向樸鬆民,眼睛裡充滿了無限的柔情,“謝謝你為我考慮這麼多。”
樸鬆民摸了摸後腦勺,嗬嗬一笑,“我也沒乾什麼,你應該謝謝博士才對。”
芬格裡特莞爾一笑,“那我也要謝謝你。”說罷抬頭看向花園的方向,臉上露出恬靜的笑容,“真好,再也不用擔心這件事了。”
隨著夜色越來越深,花園那邊散射出的光芒頃刻間便將整座莊園籠罩了進去,天空上如同飄來一片淡藍色的霧氣,飄飄然落在了大樹的周圍。
“你後天還來嗎?”芬格裡特突然問道。
樸鬆民一怔,心想:看來自己加入守衛隊的事不得不說了,我要是還不告訴她,她肯定會生氣的。她現在這麼開心,我可千萬彆惹她生氣。但緊接著又一想:那安格斯使的那些手段怎麼說?難不成說安格斯就是個混蛋?不行,絕對不行……血濃於水,我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罵人家的父親?那我怎麼說?……樸鬆民沉吟片刻,說道,“總部在調查‘清風組’的案子,他們把我暫時調到了守衛隊工作——後天我在……可能不止後天,最近一段時間我都得待在這裡。”說罷便偷瞄了一眼芬格裡特,十分擔心她會有什麼不開心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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