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戰場上的殺戮兵器。
反之,要是托付給五條悟,消息的封鎖和平穩的環境這兩點都不用擔心。
在咒術高專中,能夠用美好的記憶回憶起來也說不定。
空氣突然凝固了。
誰都沒有再說些什麼,也不需要再補充了。
現實的情況就是這樣。
還在不願意放手的,僵持著尋找益處的,隻是那份曾經被拋下的執著而已。
銀時沒有退,他反常的握住了甚爾的手腕。
主動出聲打破了平靜:“我明白了,你才是我的家人吧。”
“彆擔心,我會回憶起來的,隻是還請給我一些時間。”
“即使現在的我記不起來,重要的人肯定也已經刻到我的靈魂裡麵了。隻是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有印象。”
刻到了靈魂裡麵嗎。
明明見麵的時候還一個勁兒的否認著要跑呢。
甚爾還是低下眼睛,略去了不管不顧把他搶回去的陰鷙,顯露出妥協後的平靜疲倦。
他揮開銀時的手:“隨你喜歡吧。”
銀時突然摔倒,癱坐在地上,手足無措的抬起手指著甚爾後麵。
甚爾停在空中的手顫了一下。
倒也不至於弱成這副模樣吧。
這小子都失憶了,還記得碰瓷嗎?
還是說……他循著銀時指出的方向,朝著那邊看去。
“活了…五條先生!那個、他活了。”伊地知同時發現,提示著發出驚呼聲。
原本已經在手術台上蓋著白布,胸膛處徹底破開了一個大洞的粉發少年。現在正裹著布,側身看著他們。
“哎呀,”五條悟對著那個方向露出笑容:“悠仁,歡迎回來~”
“喔、我回來了!突然變得好帥啊,五條老師。”
虎杖從布料下麵露出打招呼的手揮了揮,證明他還是個活人。
“那是當然啦!我可是大帥哥嘛。”五條悟走過去,正好和虎杖擊掌。
隨後他壓低聲音:“剛才那段看了多少?”
“報告!我什麼都沒看到!”
那是修羅場吧。
虎杖早在意識回歸身體,迷迷糊糊想要醒的瞬間,就把握到了對話的精髓。
就算聽起來好像是在爭論,但爭論的話題中心就是圍繞著一個人展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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