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又道:“剛剛你問朕是否喜歡你,答案是不,準確來說,朕是喜歡折磨人,但是又很憐香惜玉。
不忍動皇後那麼美的人兒,也不忍動那些知書達理的大家小姐,隻能在你身上找找樂子了。”
沒等溫孤寒說話,蕭遇溪就站直身子,又從袖中拿出一小包東西,扔給其中一名看小太監。
“把軟筋散用水衝開,給他灌下,然後把他繩子解了,丟到床榻上去。”
兩名小太監,震驚到瞳孔放大,蕭遇溪緊接著又道:“哦,對了,以免他不老實,用繩將他的手腳,綁在床上。”
“是”,兩名小太監強壓內心的思緒,撿起軟筋散,上前照做。
溫孤寒不知道蕭遇溪到底想乾什麼,心中也已經慌得不行,既怒又不安道:“蕭遇溪你敢!”
“朕當然敢啊!有何不敢?”蕭遇溪雲淡風輕的回應:“彆說是你,朕想要誰都能得到。”
臧嵐不放心,過來躲在窗口偷看,正巧看到這一幕,不由心下一驚。
軟筋散被強製灌下,藥效上來渾身軟綿綿的,隻能任由兩個小太監擺布,很快就被擺成大字形狀,綁在了床榻上。
看到人綁好了,蕭遇溪擺了擺手,“你倆退下吧!”
兩名小太監如釋重負,連忙應聲退下。
看到蕭遇溪向自己靠近,溫孤寒拚命掙紮,可在藥效的加持下,他並使不出多大的力氣,反而將褥子上蹭的都是血。
蕭遇溪突然施法定住他,淡笑著說:“咬舌自儘可不美觀,而且你就不想知道,阿玉和你的女兒,在哪嗎?”
溫孤寒露出驚訝的表情,“你什麼意思,她們都還活著?”
“從現在開始,彆忤逆朕,朕便考慮給你透個消息,反之,你到死都不會知道”,蕭遇溪說罷抬手解了他的定身術,隨即轉眸,與趴窗戶偷看的臧嵐對上目光。
臧嵐心下一驚,趕忙移開目光。
蕭遇溪並未多說什麼,轉身走出房間,看向小太監,“你倆日後就在這當差,看好他。”
兩名小太監聞言,趕忙應下:“是。”
蕭遇溪往寢宮而去,途中,她發現臧嵐在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於是停下腳步,淡淡的說:“出來吧,躲躲藏藏的乾什麼。”
臧嵐快步來到蕭遇溪身邊,垂眸說道:“主子,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是怕那銀發男子傷到你。”
“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蕭遇溪邊走邊說:“支開你,也是怕你壞了我的計劃。”
第二日。
蕭遇溪沒去上早朝,而是帶著禦醫來到玄霜殿,命人解了溫孤寒的束縛,讓禦醫給他上藥包紮鞭傷。
禦醫很快便給他處理好了外傷,開了藥之後就離開了。
禦醫前腳剛走,兩名小太監就進來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蓋著被子,隻露出上半身的溫孤寒。
隨即,一人將端著的新衣裳放在床邊,另一人將溫孤寒那褪下的衣裳收走,就在他倆準備想離開時,卻被他叫住。